她說演算是根據現有的事情,從事件本身開始演算出各種走向和可能性,並篩選出幾率較大的方向,由此來判斷一件事情。
而演算,是從零開始,將事情本身剔除,從零開始演算到未來。
打個比方就是今天還在過著,明天還沒開始,但是就可以直接掐算到明天發生什麼,從無到有的將事情掐算出來。
更大的區彆就是,演算因為有事情根據,所以抵消了一部分因果關係,等於是客觀觀察事物存在。
而掐算,沒有任何根據,算是憑空捏造出來,掐算本人就要承擔一定的因果關係,這也就導致了錢翊然使用掐算會消耗很大精力。
“要是因果過於龐大,就得消耗其他的東西了。”
“其他東西是什麼?”
“壽命。”
簡短兩個字,將因果關係描述得很詳儘,妄圖窺天命者,必折壽。
知道這一點之後,我就再也沒想著去學習那掐算的本事兒了。
畢竟誰會想著用自己的命去算彆人的事情,完全就不值當。
我寧願少知道一些,亦或是多花費些功夫,也不想平白無故擔上壽命被消耗的因果。
我活到現在本身就是很不容易的,不惜命就是對那些幫我活到現在的人的不尊重。
至於演算,張阿婆說之後時機要是合適的話,就會教我,還說很好學。
對此我半信半疑,很多大師教授知識的時候都會說很簡單。
但是每個人對簡單的定義都是不一樣的。
而書裡的知識越看越明了,越看懂得越多的代價就是,我一個不小心直接看了個通宵。
等天色漸亮公雞打鳴的時候,我才從書裡抬起頭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淩晨六點多了。
看書看了通宵,還是第一次。
我後知後覺地打了個哈欠,一整晚下來,看了五頁內容,腦海中回顧了一遍之前的知識,融合起來,終於第一次有了自己已經入門的感覺。
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點事兒做,檢驗一下自己的學習成果的感覺,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因為張阿婆要是真的像錢翊然那樣,讓我自己看書學了一些就出門接活兒的話,我大概率肯定會將事情搞砸。
看著時間還早,張阿婆沒說今天的打算,但是之前有說接到了委托,我擔心要出門,熬夜通宵可能會導致精力不夠,便將鬨鐘定到了八點半,然後倒頭躺在床上補覺。
而通宵的好處就是睡覺睡得格外的快,我幾乎沒什麼感覺就直接睡著了,並且睡得格外舒服,一覺無夢。
隻是再醒過來,周圍有些嘈雜。
準確來說,是耳邊鬨鐘聲音嘈雜,而房間外麵的談論聲也很吵。
“張阿婆,你先去我家看看吧,孩子都快不行了,一直拉黃水,吐黃水。”
“我家老頭子也不舒服啊!一直昏迷,說胡話,趙先明來看了,說什麼問題都沒有,就是睡著了!可人睡著了怎麼會喊不醒呢!”
“我家也是又拉又吐,是不是有什麼傳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