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她隻能趁吻後的短瞬擠出一句，“快啊…唔…”
話落，她精準無誤地將唇瓣貼到了對方的唇上。
唇上一片細滑柔嫩的觸感。
四目相對，她瞪大雙眼卻啥也看不清，內心一個勁地嚎完了完了完了，親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回去也不好甩了！
緊接著，令她更加羞憤的事發生。
她雙臂纏繞上玉衡的脖頸，更具攻勢地品嘗他的唇。
她極力在心中安撫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他沒張嘴，不算真吻。
可想什麼來什麼，她不受控製地一把叩開對方的下巴。
可明明他隻要用力，她就不會得逞，壞就壞在他配合。
在他張嘴的瞬間，她…伸了進去。
柔軟濕潤的抵觸，讓她腦子都炸了。
溫俊之人似乎也忍到了極限，急促的呼吸中，他一把握住她腦後，接著送進…有來有往地糾纏回應，既熟悉又陌生。
衛舒內心極力抗拒，連帶她的身體也做出了回應。
她摁推麵前堅實的胸膛，當發現自己已經恢複了正常，她更加用力，好不容易推開一些，熟料被對方一把撈回。
“唔嗯……”
後腰和腦袋被緊緊固定，唇上的熨貼，內裡的抵弄，讓她逐漸迷失。
就在她覺得會因此窒息時，麵前的人才鬆開她，空氣重新灌入肺腑。
玉衡俊臉泛紅，微張著薄唇輕喘，他捧著她的臉，用指腹輕輕拂去她微微泛腫的唇上濕意，“好了嗎？”輕聲問。
衛舒腦子都是懵的，一時間忘了回應。
玉衡撫弄她唇瓣的手指一頓，似是意猶未儘，俯頭又極其溫柔地吻了她一下。
衛舒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
“好了，夠了。”順道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心臟狂跳不止。
玉衡唇邊泛蜜，將她拽回懷間，眉宇間凝著歡喜，捧起她的小臉柔聲說“這下，我可真是你的人了。”
“……”
“此刻起，除我以外，你不許再看彆的男人一眼，知道嗎？”
這句話，說的跟上一世一模一樣。
衛舒強壓心中悸動，臉上強行扯了個笑。她在想要是不答應，指不定對方會瘋成什麼樣。
遙想上一世，她在一場仙宴上對一位東海來的龍君笑了一下，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就是出於禮貌，總不能身為宗主夫人待人接物都板著一張臉吧？
可玉衡，愣是吃醋到差點沒把對方的龍筋抽了，自那以後她就知道打死都不能讓玉衡知道她早已跟另外兩個有一腿的事，否則要死的就是她了。
許是久得不到衛舒的回答，玉衡眼裡的溫潤一點點消失，“怎麼不出聲，可是你的心裡已經住了彆的男人？”
“沒有！”衛舒脫口。
她這個反應倒是讓玉衡麵色又緩和回來，不過很快他又擔憂道，“難道你想始亂終棄？”
衛舒乾笑“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就是我覺得我倆在一起，感覺是我把你帶壞了。萬一被你師尊發現，會陷你於不利。”
玉衡將她抱了個滿懷“原來你在擔心這個，”語氣輕鬆，“無礙，我既已認定了你，其後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總之我會把我們的未來規劃好。”
未來？
衛舒心裡浮現了複仇二字，她突然覺得跟玉衡在一起也沒什麼。
反正她現在是單身，跟業無淵遲早要劃清界限，如今她跟薑抑和洛淩星都是正經關係，所以跟玉衡在一起倒也沒有什麼罪惡感。
而且玉衡修為不俗，又得業無淵器重，將來在推倒業無淵的道路上，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要不尋個時機將業無淵的真麵目告知於他好了，這樣跟他在一起也變得順理成章，兩個人沒有負罪感，還能目標一致地完成複仇。
打定主意後，衛舒心安理得地環住對方的腰身，“好。”
這時，衛舒身上的符籙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