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窒息充斥著衛舒的唇齒間。
“彆對我那麼殘忍……好嗎?”
衛舒有些心軟。
玉衡就像一個經驗老道的獵手,抓住她這一刻的心軟,再度對她肆意放縱。
直到衛舒被他引誘地主動迎合、深陷,他才鬆開她。
鼻梁磨蹭在她的鼻梁間,呼吸相聞。
“你喜歡我的吻……”低低的溫聲漾開。
衛舒“……”
玉衡“這樣……還想跟我算了嗎?”
!!
衛舒傻住,玉衡這貨在妥妥地勾引她啊。
這時,薑抑化作光影回來。
衛舒和玉衡提前覺察動靜分開。
薑抑來到二人麵前,衛舒問他是不是又去斬殺凶獸去了,要不怎麼去了那麼久。
薑抑未答,平靜的雙眸盯著她微微發腫的唇。
上麵還有些許亮晶晶的靡靡濕意。
衛舒意識到他的視線正落在自己的唇上,心虛地抬手想蹭去。
“少宗主。”玉衡及時遞來手帕。
衛舒接過就擦了擦,隨口找了個借口“剛剛吃了點靈果。”
她也不知道這手帕是什麼材質做的,冰冰涼涼,摁在嘴唇上竟有去腫的功效。
擦過後,她的嬌唇又恢複如初,她客氣地將手帕準備用法術洗滌一下還給玉衡,卻被玉衡提前奪走。
並速度極快地收進乾坤中。
衛舒“……”
接著玉衡將話題轉移,問薑抑前麵的情況。
薑抑說斬殺了兩隻小獸後,確有發現,回來就是喊他們一起過去看看的。
“啊呼——”
衛舒身上突然傳來一記哈欠聲。
玉衡和薑抑同時望向她。
玉衡“你…困了?”
衛舒撇清“不是我。”
這話由他說出來,就好像在說他剛剛對她做了什麼,連她的精氣神都奪走了。
衛舒不免有些尷尬。
下一秒,五色石懶洋洋地從她乾坤中飄出來。
“本座睡得不錯。”它用七八歲小姑娘的聲音說道。
玉衡忙問“鮫人呢?把他們放出來吧。”
五色石“嗯,本座也用不上他們了,看來無燼天宮也無法輕易回到昔日輝煌了。”
它年紀輕輕的聲音發出了垂垂老矣的先輩感歎,在一陣光暈中,它將困在水域天地中的幾十名鮫人都放了出來。
鮫人一上岸,他們的尾巴就變成了雙腿。
此刻他們均穿著煥金城中鮫人族常見的服飾。
“出來了。”
“我們終於出來了。”
欣喜之餘,他們立即衝玉衡的方向表示感謝。
玉衡卻將功勞都推給衛舒。
那天衛舒及時製止薑抑和玉衡跟五色石同歸於儘的事,他們還記得,衛舒也等同救了他們。
尤其見他們的鮫皇對衛舒不一般,均心下有數。
隻怕她就是未來的皇後了。
連忙齊齊向衛舒致謝。
衛舒受之有愧的語氣“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鮫人被放出後,便要離開秘境了。
此處寒凍,不適宜鮫人多待。
即便他們有意留下保護玉衡,玉衡也不允許。
遂幾十人聽了玉衡的令,集體離開了秘境。
送走鮫人後,玉衡立刻趕上去找衛舒和薑抑。
此時,五色石已經回到衛舒的乾坤內,它稱自己還是好困。
他們正經過兩具巨獸屍骸,衛舒不難想到,這兩頭……應該就是薑抑之前輕描淡寫說的兩隻“小獸”。
就個頭和年份而言,怎麼看都是三千年以上的冰係大凶獸,哪裡小?
玉衡閃現到她身邊,故意挨著她走。
衛舒生怕前頭的薑抑發現,拚命對他使眼色。
玉衡溫俊的臉上揚起淡淡的笑,一副根本不怕的表情。
他捉住衛舒閃躲的手,輕聲“不用怕,師兄正直,不似業無淵卑鄙。待尋個好時機,將業無淵的罪行告知給他,他一定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
衛舒噎了噎,如果薑抑不是重生,他身上也沒有那麼多秘密,玉衡說的也未嘗不可。
但衛舒目下也沒摸清楚薑抑的底,她沒辦法跟玉衡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