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可真不要臉啊,分明是自己無恥,還倒打一耙,真惡心啊!”
“剛剛還說什麼讓要世子夫人給杜憐容行妾禮?真是笑死人了,還敢抬棺材來侯府鬨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杜憐容這麼不要臉,原來是一脈相承,好惡毒。”
……
在確鑿的證據麵前,風向從同情變成對杜家的唾罵。
杜家以為自己裝成弱勢一方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殊不知他們自以為是,處處都留有破綻,都不需要薑時願怎麼傷腦筋,就將他們釘在了恥辱柱上。
杜偉和林氏被罵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薑時願眯了眯眼,“隔著個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妝裡,看來我不翼而飛的嫁妝定是你們杜家乾的好事!”
“薑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潑臟水,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你閉嘴。”杜偉厲聲道。
薑時願冷冷說道“最好不是,等官府查出來,你們就死定了。
抬上這晦氣的棺材,滾回杜家去,否則,她的歸宿就是亂葬崗被野狗分食!”
“再怎麼說她也是世子骨肉的生母,理應留在侯府,享受侯府供奉!”林氏據理力爭。
薑時願嗤笑,“你怎麼證明孩子是世子的而不是你從外麵抱來混淆侯府血脈的?”
杜偉看向永安侯,質問道“侯爺,那孩子是不是侯府的你不知道嗎?”
永安侯已經和杜家撕破臉,自然是不認的,“我兒子死了,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也死無對證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隨便抱個孩子來冒充侯府骨肉。”
“楊修文,你還是不是人?”杜偉憤怒不已,沒想到永安侯竟然說這樣的話。
永安侯態度強硬,“這孩子隻是在我兒子死的現場出現,說不定就是你們害死我兒子,故意放個小孩在那誤導我們,以此達成侵占侯府的目的!”
“我姐都承認他是!”
“她嫁給我二十年,時刻念著你們杜家,對你們言聽計從,誰能保證你們有沒有騙她?”
杜偉和林氏氣得渾身發抖。
永安侯再次強調,“總之,要我承認這孩子,你們杜家就拿出證據證明,他是承霄的兒子,不然一律視為冒充!”
“好、好……楊修文,我就等著你斷子絕孫那天後悔,到時候你想認我也不會給他認你!”杜偉已經明白,永安侯為了爵位,徹底放棄了孩子和杜家。
哪怕咽不下這口氣,杜家也奈何不了永安侯府。
杜家高調地來,灰溜溜地走。
又給京城百姓茶餘飯後增添了談資。
薑時願目送著杜家人離開,神色冰冷。
她轉身回去。
向陽打發了孫大夫和田婆子。
“你可真有能耐啊,什麼都知道。”楊承霏譏誚地道,“將我們逼得和杜家反目成仇,真是小看你了!”
薑時願嗤之以鼻,“你們自私,想洗去楊承霄和杜憐容勾搭成奸帶來的影響,還甩鍋給我?
沒有楊承霄主動,杜憐容還能強迫他不成?你們侯府也是害死他們凶手之一,裝什麼無辜呢?”
“薑時願你再說一遍?”楊承霏被激怒了。
薑時願盯著她,“怎麼,戳中你肺管子啦?楊承霏,你也沒少給楊承霄和杜憐容遮掩,我以前不拆穿你們,是想跟楊承霄過日子。
現在楊承霄死了,我一個寡婦,可沒有什麼好忌諱的。反倒是你,婚嫁尚未有著落,惹我不高興在你婚事上做文章就彆後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