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肯定是不可能關門的,辦法也是肯定要想的。
婁掌櫃思量片刻,提議道“要不,咱也先去那望川渡裡瞧一瞧?”
“瞧什麼瞧?又去那邊給人掏銀子辦貴賓嗎!”錢掌櫃用力一拍扶手,憤然道。
婁掌櫃卻搖搖頭不認同“花銀子事小,主要咱倆光坐這兒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倒不如去親自瞧上一瞧,也好知道他望川渡究竟搞了什麼名堂……”
錢掌櫃沉著一張臉,張了張嘴,最終卻也沒再反對。
婁掌櫃站起身來“走吧錢掌櫃,咱一起瞧瞧去!”
此時還尚未到正午,還不是用飯高峰期的時候,但望川渡的門口卻已經排起了隊。
除了來吃飯的食客,還有不少小廝打扮的人,一看便知道是在替自家主子排隊來了。
婁掌櫃和錢掌櫃望著這隊伍,眼睛那是忍不住的發紅。他們錦軒閣和水韻樓,就是最紅火的時候,也從未曾這般受歡迎過!
二人觀望了一會兒,雖然萬分不想排隊,但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一趟吧,隻能滿臉不情不願地向隊尾走過去。
卻不曾想還剩幾步的距離時,斜刺裡竄出一個人影,飛快地便搶在了二人的前頭。
“嘿?不是,你這人……”
婁掌櫃皺著眉頭剛想說道說道,便見牛記酒莊的牛老板轉回了頭來,似是才發現二人一般,一臉驚訝地大聲道
“喲!~這不是錦軒閣的婁掌櫃和水韻樓的錢掌櫃嘛!咋地,這是來人家望川渡嘗鮮兒,還是刺探敵情來啦?~”
一陣大嗓門,惹得周圍的人紛紛瞧了過來。
婁掌櫃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錢掌櫃本就是個暴脾氣,直接火了“你怎麼說話的?我們來這裡自然是吃飯來了!”
牛掌櫃卻不屑地一笑,滿臉揶揄道:“哎喲喲~瞧錢掌櫃這暴脾氣,我不過就隨口問候了一句而已……這吃飯就吃飯,反應怎麼大作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做賊心虛似的……”
“做什麼賊?心什麼虛?你不要給我滿口噴糞!”錢掌櫃本就窩著火,登時氣得直瞪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牛掌櫃卻“嘖嘖嘖”地搖了搖頭:“虧你還是個酒樓掌櫃的,嘴裡怎麼動不動就是屎啊糞的?這叫人聽了,怎麼還敢去你水韻樓吃飯去?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啊?!”
望著周圍食客們投來的異樣目光,錢掌櫃心裡一梗,那是懟也不是不懟也不是了。
“兩位掌櫃的都是來吃飯的,可彆為了點小事傷了感情……”婁掌櫃瞧了一會兒熱鬨,這才笑著打起了圓場,把錢掌櫃往後拉了拉。
“婁掌櫃說的是,咱吃飯都圖一個樂嗬,可彆氣得壞了胃口!”牛掌櫃說著輕飄飄剜了黑著臉的錢掌櫃一眼。
這牛掌櫃也是嘴裡閒不住的,隨後又跟婁掌櫃嘮起了嗑:“不是我說婁掌櫃,方才我路過你家錦軒閣,瞧著裡頭可都沒幾個食客呀!你這做掌櫃的,可得上點心啊!”
婁掌櫃臉上僵了僵,卻隻得陪笑道:“牛掌櫃說的是……”
“這換做是我,那都的急死了,你倆倒好,還有心思擱這兒排隊吃人家酒樓的飯!”
婁掌櫃:“……”
不想說話,心被紮得有點兒疼。。
“幾位,可是趕著吃飯?想不想少排點兒隊?”
就在婁掌櫃無言以對時,一個穿著黃色粗麻衣服的人笑嗬嗬地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