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關係嗎。”葉簡看著司馬新像無事發生的樣子,卻隱隱生出一種不安,似乎那該是一種絕望到極致才會流露出的表情,他要複仇還是要逃避,葉簡不知道,但他知道這該有自己的一份原因。
“和葉家有關係,不過還不確定,隻是一些猜想。”聽完後葉簡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作為這裡的治安官,最能打的應該也是他,司馬新是否在怨恨他的不作為,畢竟自己在葉家可沒聽到什麼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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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簡歎於自己的無力,下意識的想為他找些借口,可一時又無話可說。
“我也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跟我來吧。”一聲歎息,帶著孤獨的決絕。司馬新神神叨叨的說完,走了。
葉簡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的向前幾步又停住了,想喊些什麼,可無形的血堵滿了口腔,聲音成了空餉,葉簡看了看一旁的劍,將其拾起,咬咬牙,跟上了他的腳步。
姚詩也想跟上腳步,可麵前再度出現姚時晴的影子,他優雅的踱步到姚詩身邊,輕輕扶住姚詩有些顫抖的身子。
“姚兒,你覺得葉簡的父親,葉庸在此之際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一定要一個答案嗎。”姚詩的語氣有些可憐,答案擺在自己麵前的無非三種,逃避者,包庇者,施暴者。而葉簡的劍術再此突飛猛進,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那日的殺人劍是葉庸使用的,葉庸給葉簡打好了底子,所以葉簡即使有意的去避免,也無法逃脫。
“一定要有。”姚時晴在葉簡身側輕輕點頭。
“為什麼他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姚詩的聲音隨著外界自己生命的流逝開始顫抖,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回答。
姚時晴看著姚詩的疲態,輕輕搖頭,用手捏住姚詩的脖頸,姚詩才好受些。
“清洗與登臨。”簡單的回答卻是兩個冰冷的詞語,兩個足以構建很多故事的詞語,
“為了登臨可以毀掉很多人的人生嗎。”姚詩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他終於知道葉簡逃避什麼,遮掩什麼,而葉家目前繁榮昌盛,也代表著葉簡那一日的結局,和所做出的選擇。
“如果是很多人選擇毀掉他的人生呢,要知道葉繁可是最好的爐鼎,一份完美的血食。”姚時晴轉身,依靠在那扇打不開的門上。
“什麼意思。”姚詩眉頭皺的更加深。
“自己的孩子說完美爐鼎,救世序列,隻要獻出生命就可以塑造一位五階的升華者,葉家是世家,葉庸又是全夏國北市的執法官,統轄局局長。”姚時晴帶著輕佻的語氣說著,滿是不在乎,卻讓姚詩聽的咬緊了牙齒。
“臥槽。”姚詩難得的爆出了粗口,故事的脈絡到底是歸咎於於仇恨的螺旋,反複的,權力的螺旋。
“他在那個位置上,葉家在那個位置上,畢竟,劍不能保護弱者,維係公平,隻能用來殺人。”
姚時晴掏出兩把劍,一把的葉簡的木劍,帶著植被的芬芳,一折就碎,另一把是一根染血的枝乾,手中那烈火也無法將其焚燒。
“當然,葉庸也是受了天災蠱惑,成了祂降臨的容器。”姚時晴又話鋒一轉,“葉簡那日幫助其父將司馬新洗去記憶,又選擇接受了這個事實,也收到了祂的影響。”
“祂?”姚詩一霎時有些無力,葉簡已經這麼難纏了,再來一個天災,自己能處理的了嗎。
“也是一位關於劍的天災,葉家和劍真是有淵源。”
“你能打過嗎。”
“你來打。用劍解決祂”
“什麼,我打……”
“停,祂並沒有完全降臨,葉庸不是個好容器,葉簡才是,你現在該想的是現在的葉簡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姚時晴為姚詩轉動了門把手,姚詩知道這場對話快要結束了。
“他已經選擇了接受不是嗎。”姚詩的聲音帶著些憤怒與不屑。
“日盛將及月朗,月若長存需有缺。”姚時晴輕輕頌念,“有良知的人不會一直都選擇接受的,葉庸在前些日子選擇了反抗,麵臨的是精神方麵的死亡,葉簡怎麼選,結局如何,現在唯一的變數是你,偵探。以血可賦血。”
“真是榮幸。”
姚詩推開了門,海水將一切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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