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為他放棄了,結果夏言清去哄了哄,掉了兩滴眼淚,就哄好了。二人和好如初。”
雪姨搖了搖頭,眉頭緊蹙:“你說這徐吟寒長得也不差,怎麼就非要追著這個夏言清跑呢?真是瞎了眼了。”
又不是夏家的正經女兒,那麼認真做什麼。
“或許人家是真愛吧。”夏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準備繼續往前走。
“姑娘,等一等!”
鬆鶴氣喘籲籲的停在夏榆麵前,將棋盤舉著,神情認真:“姑娘,請你代我參加下一次全球圍棋比賽,為華國奪回一個全球冠軍!”
夏榆一愣,搖了搖頭,推開他的棋盤,目光堅定:“抱歉,我參加不了。”
“這是為什麼?”鬆鶴先生眉頭緊蹙,急切說,“你是我見過最有天分的一個,是天生的圍棋天才!你不能浪費你的天賦啊!”
夏榆眼眸微闊,眸底劃過一絲恍惚。
鬆鶴也看出她在圍棋上的天賦了.....
“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的棋風淩厲,殺伐果斷。隻要稍加學習和練習,下一個國手就是你!”鬆鶴還在勸說。
“鬆鶴先生,在我心中最好的國手是您。”她輕笑一聲,眼波流轉間,某種弄仿佛有異樣的光芒。
在孤兒院時,她看了鬆鶴一個圍棋知識科普視頻,從那之後便對圍棋產生了巨大的興趣。每天都拉著季長安去下圍棋,若是沒有沈家那檔子事,她或許會去讀京華大學的圍棋係。
方才見到鬆鶴時,她發覺鬆鶴的殺心越來越淡,陷入了困境。
夏榆不願看到曾經的國手被困在圍棋中,想要幫他。
這才有了那場圍棋。
“你要不再考慮考慮?”鬆鶴還是覺得可惜。
華國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奪過冠了,不僅是他,還有千千萬萬的圍棋愛好者,已經等了這個冠軍太久。
“圍棋隻是一個愛好,我有自己的理想。”夏榆含笑,“鬆鶴先生,您完全可以自己上,您的實力,有目共睹。”
鬆鶴噎了下,沒有想到夏榆會這樣說。
“我.....我已經快七十歲了,再去參加圍棋比賽不是招人笑話嗎?”
“六十多歲正是闖蕩的年紀。”夏榆一雙眸子亮的嚇人,“這一次,您一定能奪冠。”
“真.....真的?”鬆鶴欣喜,“那我便借姑娘吉言。”
“會的。”
夏榆摩挲著手指,笑意盈盈。
從前鬆鶴一直輸是被圍棋困住,也是被自己困住。
如今他走了出來,那些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下一次的比賽,他會贏。
“姑娘,以後沒事來喝喝茶,陪我這把老骨頭下下棋。”鬆鶴將棋盤贈予夏榆,“這棋盤跟了我二十多年,現在我將它送給你,希望你能繼續維持對圍棋的熱愛。”
夏榆沒有拒絕,收下棋盤之後禮貌道謝。
“姑娘如何稱呼啊?”
“夏榆。”
鬆鶴低下頭,嘴裡呢喃反複著這個名字。
夏.....夏家的.....
莫非是夏老友的孫女?!
身上那股氣勢和夏老友年輕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