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鬆鶴抬起頭。
可夏榆幾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鬆鶴留在原地,呆呆望著遠方,腦子裡翻湧個不停。
那位夏小姐,不是已經丟了很長時間了嗎?
什麼時候回來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若真是夏家那位小姐回來了,恐怕夏家又要大亂了。
鬆鶴年輕時,和夏老友幾人去拜過神,每人都解一隻簽。
他的簽解下來隻有一句話:被棋困住的一生。
如果他沒記錯,夏老友的那隻簽解出來就很有意思了。
“成也孫女,敗葉孫女。”
......
雪姨帶著夏榆又逛了幾十家商鋪,夏榆看著挑了幾樣不錯的擺件和家具。
倒是白術,見到這些東西激動的不行,上躥下跳的,還打壞了一尊白玉觀音。
為此夏榆還賠了幾萬塊錢。
弄得雪姨苦笑不得:“這孩子,真虎!”
“自家弟弟,怎麼樣也要寵著。”夏榆揉了揉白術的小腦袋,無奈搖頭。
“對了,六小姐,你是怎麼算出徐家二少怕水的?我看他不像怕水的樣子啊?莫非真是胡謅的?”雪姨實在是太好奇了。
崔雪是個迷信的,祈福拜神算命都是家常便飯,可她是第一次見到夏榆這般算法,隻是看幾眼就能算出來,實在是讓人好奇的很。
這位六小姐真是越看越有意思,聰明冷靜,直接就將鬆木給戳穿。
“啊,我瞎猜的。”夏榆莞爾一笑。
雪姨笑僵在臉上,乾咳了幾聲:“六小姐,你快彆逗我了。”
“雪姨,我懂醫。”她找了個理由胡扯過去,“他的麵色發白,唇角乾澀起皮,眼眸渾濁,一看就是長期缺水所至,熬夜,作息混亂。沒想到還在很讓我猜中了。”
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底,隨意扯了幾句雪姨蒙了過去。
雪姨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沒聽太懂,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
那些人,都小瞧六小姐了!
她身懷絕技,為人善誠,做事滴水不漏。麵對彆人的嘲諷,她也不是一味的受著,該反擊反擊,該處理處理。
她崔雪敢說,六小姐即使和夏言清放在一起,也斷然不會輸。
圈子裡那些人居然還開設賭局,將兩個人放在一起比?
還有一大群人在買夏言清。
真是瞎了心黑了眼的玩意,等到六小姐一亮相,一定打他們的臉!
誰是魚目,誰是珍珠,一看就知道。
天色漸漸黑下來,幾人行至流金城的一處地攤街。
“這裡啊是流金城的夜市小攤,雖然都是一些小商販,但也有值錢的東西,就看眼睛夠不夠毒辣,能不能看出價值所在。”雪姨笑吟吟的介紹,指著商販示意夏榆看,“不過這些東西的來曆大多都是不明的,隻能在夜市出現。”
為了推動經濟發展,流金城首先帶頭開創夜市,隻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來夜市上擺攤,不多問也不阻攔。
方便的同時也無法阻攔,有些瑕疵貨假貨流入市場,供人挑選。
當然,也不乏會有些偷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