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肌膚之親’在不同人的心中,代表的含義各不相同。
蘇浣清本來隻是想表達,自己渾身濕透的時候,被許守靖偷偷抱過,借此提醒秦萱冰——他不是你想象中的正人君子。
然而事實上,秦萱冰壓根就沒在乎許守靖是正人君子還是好色之徒,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蘇浣清被許守靖按在地上輕薄的畫麵,想到最後整張俏臉都變得‘屈辱’了起來。
秦萱冰眼神中滿是羞惱,一副‘喜歡十年的青梅竹馬被不知道哪兒來的小白臉搶走了’的憋屈模樣。
“他……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登徒子,下流胚,不要臉!”
蘇浣清看到秦萱冰一臉‘被渣男欺騙的憤怒’,臉上麵無表情,卻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現在醒悟還不晚。”
秦萱冰深感讚同,一臉憤然地舉起小粉拳:
“我明白了,我已經徹底明白了。浣清師姐,你放心,等蘇仁師兄打敗那個登徒子後,我一定把你從他手裡救出來!”
蘇浣清淡雅地輕笑道:“你能明白就……嗯?”
她突然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柳葉眉輕蹙,抬頭想要詢問一下秦萱冰是不是哪裡理解錯了。
但秦萱冰已經壓根沒有留下來的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氣,衣裙飄飄地轉過身,消失在了人潮之中……
嗯,排除毒殺跟色誘,準備倒的確是去準備了,有沒有作用很難說。
看著秦萱冰離去的背影,蘇浣清罕見的有些發懵,她偏頭看了眼旁邊的許守靖,略感疑惑地道:
“我哪裡說錯了?”
“——”許守靖一臉無語地看著她,你倆跨服聊天了那麼久,問我?
還就那個你說你的,她說的她的。
被人當麵批判為了老色胚,甚至還被造謠‘和第一次見麵的女人有肌膚之親’,許守靖的心情可想而知……雖然拋開誇張的部分,某種意義上也沒錯。
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環視了一圈人海如潮的街道,隨口道:
“這些人怎麼比我們快這麼多?”
蘇浣清沉吟了片刻:“他們是禦劍來的,不過長河蘇氏內不允許禦劍,要被罰靈珠的。”
許守靖目光微怔,還沒來得及問下一句,旁邊一個碧袍修士笑嗬嗬地道:
“平常肯定不敢禦劍,許公子大戰蘇仁師兄,這種不同錯過的好戲,罰點靈珠怎麼了?就當是門票了。”
許守靖腳步停頓了下,下意識地把容月姐拉到另一邊,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後,驚愕出聲:
“是你?”
碧袍修士拱手一禮,笑道:“許公子,自昨日大門後又一日不見了吧,在下白莊,祝你旗開得勝……不,我相信許公子一定能贏蘇仁師兄!”
“……”
為什麼明明是我打,你表現出來的樣子……比我還想贏?
許守靖勉強道了聲“謝了”,心中覺得這人有點怪,不能處,逃也似的護著薑容月破開人群而去。
等許守靖幾人消失在視線儘頭,站在白莊旁邊的修士好奇問道:
“你之前不是不願意暴露自己輸給許劍仙的事情嗎?”
白莊瞥了他一眼,攤了攤手:“我原先是覺得輸給一個無名小卒,覺得太羞恥。”
修士一愣,疑惑道:“那現在呢?”
“現在?如果許公子贏了蘇仁師兄,我不把我輸給許公子的事宣傳個一整年,我就不姓白!”白莊一臉得意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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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了人山人海的街道,無數件碧色長袍、長裙在視線中掃過,許守靖揉了揉眼睛,隻覺得到處都是補色殘像。
好不容易擠開人群,來到了蘇府的大門前。映入眼眶的也不是昨日的那片空地,而是一個高達三丈的巨大露台。
露台的兩側采用了千年靈檀木,樹紋一圈圈的紋理還清晰地展露在表麵,可見搭建時有多倉促。
四個棱邊都架設有陡峭的階梯,每個角落都刻畫著晦澀繁瑣的陣法,露台的表麵鋪設了一層白瓊靈玉,為了讓場上修士不會被擊飛出去,還寫了一圈的護罩符文。
“……”許守靖。
總共就一天時間,你們還搭了個這玩意出來?至於嗎……
太陽西沉,隨著許守靖的到場,圍觀的長河蘇氏弟子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等蘇尊者出來說話。
哢吱——
蘇府厚重奢華的大門緩緩開啟,一襲深藍長袍的蘇燼,如閒庭散步般走了出來。
他表情陰沉,目光深邃,再加上渾身由內到外的恢弘氣勢,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
人群之中,蘇浣清麵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移開了視線,站在許守靖的身邊。
“——”蘇燼臉色一僵,差點沒控製住自己跑上去圍著女兒噓寒問暖:‘爹又哪裡做錯了嗎?’‘清兒,你彆生氣……’
不過考慮到現在人有點多,如果真上去可能會顏麵不存,他清了清嗓子,強行擺出尊者應該有的威嚴,沉聲道: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應該也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有人要娶我蘇燼的女兒……”
話到途中,蘇燼輕抬袖口,朝著天空一甩。
轟——
霎時間,黑雲壓城,九天神雷轟鳴不斷,如同銀針般的狂風驟雨傾斜而下,不過片刻,雨幕便遮去了眾人的視線。
蘇燼手裡捏著一團藍色的靈光,五指一彎,朝著旁邊的山頭推去,那道靈光與天空中的雷霆同步出發,眨眼間轟在了遠處的一座山峰上。
轟隆隆——
山峰倒塌,煙塵碎石四濺,等到再次能看清時,那座山峰已經隻剩下了被削平的山麵。
做完這一切,蘇燼緩緩收回了手,烏雲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轉瞬即逝。他環視了一圈眾人,聲音低沉而有力,冷笑道:
“他好大的膽子!”
“……”許守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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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家裡又來親戚了,這次還帶著小孩兒,我的01驅動器、時王驅動器、還有ghost驅動器……都讓我給‘自願’借他們玩,全程心慌的不行,生怕給掰壞了。
這還算好的……如果我沒提前把手辦跟真骨雕藏起來,我都不知道……嗚嗚嗚
我討厭過年,比平時更忙了,還多了點內心折磨,今天就這麼多了,抱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