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裡玩牌不能來錢的,隻能往臉上貼紙條,等上班鈴一響,幾個人就趕緊得把臉上的紙條揪下來。
如果在麵具上畫畫,做個其他什麼標記。劉永祿也未必能這麼快反應過來,就這紙條,比什麼都靈。他一眼就能瞧出來不對勁,對麵這小子今天肯定沒少輸。
就是可惜了魅影的這個純白麵具,讓劉永祿一改造,怎麼看怎麼埋汰。
劉永祿在車廂後麵是大吵大笑,大嚷大鬨,馬車從中午跑到黃昏,林布朗突然扒開車簾往裡問:
“瑞奇,你去過鮑德溫隱修院嗎?”
“沒去過,你呢?”
“我也沒去過。”
林布朗雖然當過馬車夫但他不認道兒。米莉唐雖然看得懂地圖但劉永祿一直在旁邊搗亂。劉永祿以為這倆人有地圖,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這老三位互相也沒溝通,不出意外地……迷路了。
馬車外,米莉唐和林布朗一邊研究著地圖一邊找參照物。
“算了,介地圖畫的也不清楚,太落後了,咱問問吧。”
劉永祿下了馬車,順著莊稼地找到一位六十來歲的大胡子老頭,正拿鐵鍬鋤地呢。
“大爺,鮑德溫隱修院怎麼走啊?”
“你去那乾嘛?你是鮑德溫家族的人?”
這老頭抬頭看劉永祿,麵色不善,劉永祿這人彆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是一絕,他一看這老頭這個語氣,肯定是跟鮑德溫家族的人關係不好,沒敢暴露身份,隨後就瞎編道:
“嗨,要賬,那莊園裡有一小子欠了我的錢,我準備過去堵他。”
聽劉永祿這麼說,這老頭看他的眼神明顯輕鬆了不少,似乎捕捉到了某種明確的信號,他嗯了一聲,不去搭理劉永祿而是扭回頭挪動了一下地裡稻草人的位置。
看見稻草人的位置變了,幾個拿著農具的鄉下人悄悄地繞到了劉永祿背後,隱隱給他圍了起來,兩三個小夥子沉不住氣,攥著手裡的草叉緩步挪了過去。
就在他們即將動手時,又有一位老者從劉永祿馬車的方向繞了過來,他沒說話隻是給同村的人打了個手勢,圍著的人群這才逐漸散開,又都晃著腦袋忙活起了自己的活計,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劉永祿還站在那抽煙卷呢,渾然不知身後發生了什麼,抽的差不離了,他又點出了兩顆讓給了大胡子老頭。
“大爺,荒山野嶺道兒不好走,您老受受累,給我指條道唄。”
大胡子老人也看到了手勢,他不鹹不淡地朝著左前方指了指。
“順著路往下走,有風車的岔路口左邊有條小路,上了小路你就能看到路標了,你現在走,天亮就能到。”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理會劉永祿,推起自己的獨輪車,返身走向深處的村莊。
劉永祿這邊上車,重新踏上旅程自不用提。
大胡子老頭走到村口時看到了剛才打手勢的老人,那是自己村裡的村長,此時其他幾個村民圍在他身邊,討論著剛才發生的事。
“達米恩村長,剛才為什麼不讓我下手,我可看到了,馬車邊上站著一個漂亮姑娘,應該是那小子的妻子,殺了他,那女孩就是我的。”
“那馬車也值不少錢,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晚上一把大火把相關的證據混在麥稈裡燒了,治安官有什麼話就去問鮑德溫家族的人吧。”
幾個年輕人大聲聒噪著,剛才他們都遠遠地看到了米莉唐,可就這麼一眼,便讓他們口乾舌燥,現在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怎能不急。
“我剛才繞著馬車轉了一圈,裡麵有東西。”老人說話時還捏了捏手腕處的掛飾。
年邁的村長不是個多話的人,他在村裡有著說一不二的威信。
“幾百年前的教訓,彆忘了,把他們交給鮑德溫家族的人處理吧。”
老人說完話轉身就走,他的手腕處的墜飾叮當作響,那墜飾是一截乾枯的蜥蜴尾巴,尾巴尖上掛著一個鈴鐺。
昨天累炸了,就沒加出來,但是今天7K高高的,咱不大爽,小爽還是做得到的。
我現在也在慢慢調整寫作狀態,白天吧,狀態好但是閨女總找我玩。晚上吧,她睡了,我又困了,哈哈哈哈,僵硬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