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我這個!
遠瞧是條狗,近瞧是條狗,打他也不走,罵他也不走,一拉他就走!”
劉永祿此時此刻已經坐地上比試了,一人一石頭都猜了十好幾輪了,算得上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但在劉永祿這,巨像其實不如他的,這個比賽規則自己吃虧!
石像說出來謎麵後,劉永祿回答。隻要石像公布的正確答案和劉永祿的不一樣就算他輸,絲毫不給解釋的機會啊,如果能矯情,劉永祿肯定三下五除二就把巨像乾翻了。
介是耍賴啊,算了,讓你小孩兒吃粑粑。
“不知道……”
石像一般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它不會和劉永祿一樣胡猜。
“死狗!咱介玩意兒你學(xao二聲)切吧!”
石像隨即說出了他下一輪的謎題:
“沒有嘴巴的聲音,沙沙地滑過地麵,不流血的殺手,夜間的小偷。”
“介是……”
劉永祿本來是想回答掃堂腿的,但一想,還是彆玩鬨了,這個答案石頭腦袋必不可能讓自己過關,還是得想辦法趕緊出去,米粒兒估計也讓石頭給攔住了,他肚子裡沒我那麼多貨,出去晚了他非讓石頭碾死不可。
“掃帚!對嗎?”
“是風,該你了。”
巨像又挪動了前爪,每次劉永祿回答錯誤時,它都會這樣,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就等著答出劉永祿的謎題好踩死這個多話的闖入者。
“行,你聽我的,貓頭貓臉貓鼻子,貓眼,比小貓大不多,比大貓小不點。”
“不知道……”
巨像前肢又收了回去。
“半大貓!趕緊的!”
“它是甜蜜的毒藥,是無形的枷鎖,既能讓人飛翔,又能讓人墜落。它讓人心醉,卻也帶來悲傷。它是人類最渴望得到,亦最害怕失去的東西。”
“彩……”
劉永祿這個彩票都到嘴邊了,又讓他咽回去了。
不對,說這個肯定不對,自己得順著石頭腦袋的思路想,咱是應試教育培養出來的精英,題海戰術永遠錯不了。
劉永祿低著頭仔細地回憶巨像問過的每一個謎語,捋著他的思路來,心說,蒙我也能蒙對一個。
他的答案永遠是那種虛頭巴腦的!
“愛情!”
說的時候劉永祿還挺不好意思,心說你挺大一石頭天天問這玩意兒,不嫌丟人嘛。
可隨著劉永祿的答案說出,巨大的石像頭顱轟然砸落在地,它的身體也開始分崩離析,碎成了大大小小石塊。
同樣在沙漠裡,米莉唐這邊儀式材料也終於都調配好了,她拿出口袋裡的懷表看了看,深吸一口氣,勝敗在此一舉。
可她剛站起來,就見遠方的無麵之神石像毫無征兆地……塌了。
與此同時在沙漠中,她隱約看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他身穿睡衣睡褲,外麵罩著毛呢大衣,大衣口袋裡還塞著兩隻拖鞋!
是瑞奇先生!
下一秒,二人同時出現在了幽暗的暗室之中。
“米粒兒,下回不許了啊,大晚上出來你好歹也得叫上我啊,你看今天多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