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小虎答應艾娃了嗎?沒有。
哦,你說讓我給你弄死,我就給你弄死?那我這臉往哪擱啊,漫說是艾娃了,就算是劉永祿也沒讓小虎替自己殺過人,就算殺你自己也不行啊。
小虎抹殺凡人,隻憑個人好惡,跟彆人求不求他一點關係沒有。
眼前這個大姑奶奶人挺不錯,還陪自己踢皮球呢,所以不能抹除,小虎也沒搭理她,每天還是該乾啥乾啥。
劉永祿他們先在隱修院穩了兩天,首先是老幾位有的缺覺,有的最近心神不太穩定,先休息好。再者呢,他和米莉唐幾個人也商量商量後麵的流程。
今天劉永祿覺得日子到了,早晨的時候仆人又傳來一個噩耗,安德裡亞意外去世了。
她不是瘋了嘛,傭人每天照顧她,屋裡的尖銳物品按說也清的差不多了,但唯獨忘了一樣,燭台,這個燭台一直放在牆角是個裝飾物,傭人就把它給落下了。
昨晚也不知道安德裡亞又在幻象中看到什麼了,從桌子上跳下來,身下正好是豎起的燭台。“噗!”她也沒了。
上次弗農死後,劉永祿他們在池塘邊就看到了神祇的殘缺投影,那這次又死一個,會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
甭等了,起事就在今夜。
劉永祿先找宅男二大爺做思想工作,二大爺老大不樂意,因為燒杯裡的灰白色肉團這兩天反應非常強烈,老宅男說了,格萊姆出世的日子快的話就是今晚,慢的話也是明天。
“二大爺,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前兩天您請我幫忙的時候,我可是一點喯兒沒打吧。
怎麼著,今兒到了我這了,褶咧(猶猶豫豫,不爽快)開了?
而且這事兒也關係到您啊,神祇真把投影降下來,咱一個也跑不了,您還有您這個格萊姆都得吃掛落。”
嘖……老宅男看著自己燒瓶裡這兒子直嘬牙花子,前半句他雖然沒聽懂,但後半句他勉強明白了。
“你們……有把握嗎?”
“嘿,那您說的,咱這次是兵強馬壯啊,絕對不可能出問題,剛來那二位,就金頭發身高挺高,眼神裡透著機靈勁兒的這兩兄妹,聖女派的審判官。
在外麵也是有頭有臉說一不二的主兒,這都讓我給喊來了,你啊,把心擱肚裡,安心帶路得了。”
半夜12點,二大爺前麵領路暫且不論,劉永祿加上後麵這四位,小哥兒五個今天要來演一出五鼠鬨東京!
如果是一兩個人,劉永祿的意思就是悄咪咪地潛入,來個神不知鬼不覺,但六個人目標太大,怎麼潛入也不靈啊,乾脆,光明正大的吧。
“槍在手,跟我走!”
最前麵走的是領路的老宅男,後麵是劉永祿和米莉唐,最後麵是小天才兄妹和淋被。
小天才兄妹畢竟是義務幫忙的,讓人家探路不合適,淋被最近幾天讓邪神鬨的,精神狀態比較萎靡,所以他們仨斷後。
除了這六位,後麵還有一個人悄悄跟著,誰啊,不是小虎,小虎最近除了吃和玩其他的精神頭都用來看天了……主要是感應他那個孿生妹妹。
跟著的人是艾娃!她在天天在屋裡擎等著死,也沒死成,劉永祿和米莉唐之前不對她還有所懷疑嘛,這兩天找機會就和她聊天套話,情報沒套來,倒把艾娃的疑心病給套上來了。
這幾個人最近要所有行動啊,因為小虎的緣故,她對劉永祿幾個人的態度也有些轉變,倒沒什麼惡感,純屬好奇。
今夜這幾位動靜又鬨的挺大,腳步聲都不帶掩飾的,艾娃悄悄就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