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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羅恩帶著盧卡踏入利奧波德酒吧的時候,維拉傑正對著海拉他們高談闊論。
“印度女人的問題出在男人身上,她們是願意改變的。中產階級家庭的印度少女,急著改變,aar。
她們受過教育,接受短發、短裙、短暫的戀情。她們願意改變,但男人扯了她們後腿。一般印度男人在14歲就成熟了,你們懂我的意思吧,就是想乾那事。”
“怎麼說?這個我想聽。”海拉表露出了興趣。
這時候門口又進來了一人,是卡維婭。她和羅恩他們一樣,沒有先打擾大家,而是站在維拉傑身後聽著他侃侃而談。
她留著有型的短發,身穿牛仔褲和白色針織套衫,她就是維拉傑口中活生生的印度女人。
“你真是個爛人,維拉傑!”卡維婭不客氣的在他對麵坐下,順便還把羅恩拉到了桌子邊。
“你說了這麼多,結果你卻和其他印度男人一樣壞。你妹妹如果敢穿牛仔褲和緊身針織衫,aar,看你會怎麼說她。”
“羅恩?見鬼,你們兩人是剛從糞坑裡爬出來嗎?”維拉傑嫌棄的在鼻子前扇了扇。
“彆打岔,說你剛剛的話題。”卡維婭不放過他。
“嘿,我去年在倫敦時就給她買了一件緊身針織套衫。”維拉傑反駁。
“但她穿著去聽爵士音樂會時,你還是沒給她好臉色看,不是嗎?”
“唉,我哪知道她會把那穿去外頭。”
維拉傑自知理虧的說辭,引來大家的大聲嘲笑,他本人笑得最大聲。
“羅恩兄弟,你們又是怎麼回事?這股味道讓我想起了貧民窟,你們和那些藥販子該不會是在哪兒接頭吧?”笑了一陣後,維拉傑機智的轉移話題。
“抱歉,因為遇到了點事,沒來得及洗澡。”羅恩聳聳肩。
“什麼問題?說不定我能幫上忙。”維拉傑最近閒的發慌,隻要不出去旅行,他幾乎無事可做。
“其實是那個藥品經銷商,他似乎陷入了一場幫派火拚,我們本來打算今天敲定生意的。”
“羅恩說的沒錯,我們正在找其他門路,生意不能隻做一半。”盧卡點頭附和。
“最近孟買不太平,到處都有暴力衝突在上演。”維拉傑皺起眉頭,他不喜歡這樣。
“肯定是席瓦軍的人,瞧,就在那邊。”迪讓朝遠處一桌抬了抬下巴。
那裡有一群印度男人,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他們都留著典型的印度胡子。
“老兄,什麼是席瓦軍?”盧卡小心翼翼的收回目光。
“印度教裡的民族主義群體,這些賽尼克(士兵)就是替他們賣命。用當紅的說法就是打手,你知道吧,那種專乾臟活的人。”
迪讓在孟買已經混跡了好幾年,他對這裡的勢力分布了如指掌。
“所以這個團體準備鏟除孟買的不法犯罪了?”盧卡問。
“恰恰相反!”迪讓小口啜飲,眼神留意著遠處。
“怎麼說,這個團體是黑社會性質的?老兄,”盧卡轉頭看羅恩,“這也是印度特產?”
“印度的東西拿到外麵都是特產,還是先聽聽迪讓怎麼說吧。”
他知道個屁,不過在印度發生什麼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