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縱馬離去。
看著秦玉驕離去的背影,江寒滿腦子問號,我到底送了她啥禮物了?
他低頭看著手裡還帶著淡淡體溫的玉佩。
秦玉驕這是什麼意思?
……
回到馬車上,江寒把玩著手裡的玉佩,還在想著自己啥時候送了秦玉驕禮物,完全沒有印象啊!
之前是說過要送給她一件特殊的禮物,可轉過頭來,自己就忘記了。
這時候,忽然聽見司劍冷冷道:“這是司南佩,有辟邪以及指引方向之效。你手上這塊司南佩,是福寧公主隨身佩帶的,價值千金。”
江寒抬起頭來,道:“哦?司劍姑娘還懂玉佩?”
司劍卻未回答他,而是繼續道:“送玉佩,除了希望對方一路上能夠辟邪除惡之外,還有另一個寓意,以玉寄情,定情信物。”
江寒一怔,看著手裡的玉佩久久發呆。
所以這是秦玉驕給自己的定情信物?
自己和她的感情什麼時候發展到可以互送定情信物的地步了?自己和她不就是簡單玩個腳的關係嗎?
江寒卻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除夕夜上作的那首《鳳求凰》,更忘了作那首《鳳求凰》時,無意間向秦玉驕看了一眼。
所以也不知道就這樣發生了一個巧妙的誤會。
但此時他很快就把這些事拋之腦後,益州的事才是眼下最該做的事情,情情愛愛什麼的,等自己回洛陽再說吧!
……
秦玉驕回到宮中,捂著有點發燙的臉頰,眼神有些害羞。
“小小幼薇,如何跟本宮鬥?這個臭男人,本宮必拿下!”
便如司劍分析的那樣,那塊玉佩的確是塊定情信物。
而江寒沒有拒絕,便代表著他接受了自己的感情。
如此一來,幼薇還怎麼跟她鬥?
雖然之前父皇口頭上把幼薇許給江寒,可畢竟隻是口頭上的,又沒有下旨。
她還是有機會能鬥贏幼薇的。
愚蠢的幼薇,又怎比得上本宮的手段?
……
江寒帶著周虎,阿福等人從洛陽南下,走陸路,途經南陽,再經過荊州,最終才抵達益州。
這不是最短的行進路線,但卻是最安全的。
大虞雖然強大,可畢竟沒有前世那種治安,還是會有打家劫舍的劫匪,好在走官道並未遇上,不過就算遇上了,也問題不大。
大虞的官道雖然修得平整,可畢竟也不是前世的水泥路,顛簸自是難免的。
在路上行了幾天後,才到了荊州。
又在荊州休整了一晚上,換了馬匹,才繼續啟程。
在馬車上待了幾天,江寒都感覺渾身不舒服了,主要司劍不比司棋,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也不跟他聊天,搞得他一路上無聊得很,不由得想起那個嬌滴粉嫩的司棋姑娘。
“公子,快到益州地頭了,多半還有三十裡,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找個地方歇息,明日再走?”周虎來稟道。
“好,那就找個地方歇息一晚吧!”江寒道。
好在已經快到益州了,人煙不算稀少,總能找到一些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