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落入下風,卻始終未敗。
俗話說,少年強,則少女扶牆。
少女強,則少年悲傷。
而此刻的局麵,卻有些勢均力敵。
沈蘅不由得感歎,這純陽功還真是道家第一玄功啊!
還有這少女,竟是這等奇妙的體質。
這小弟弟真是有福啦!
沈蘅看了一會兒,身子不由得有了幾分異樣,呼吸急促了些。
她臉上微微一紅,啐了一口“真是沒完沒了了,原本還想囑咐小弟弟幾句,如今看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罷了,法慶既然被我所傷,估摸著也要養幾日傷,小弟弟性命無虞,不用管他們了。”
沈蘅輕點足尖,便飄然離去。誰也不知她來過這裡,並目睹了一幅活春宮。
有詞曰近日門前溪水漲。船小難開紅鬥帳。無計向。合歡影裡空惆悵。年年生在秋江上。重願郎為花底浪。無隔障。隨風逐雨長來往。
司劍眉頭緊蹙,麵露痛苦之色,她慢慢地起身,將身上的衣裙穿戴好。
待穿好之後,她才解開江寒的穴道。
江寒終於恢複了動作,急忙摘下自己眼睛蒙著的布條,看向司劍,隻見司劍臉色紅潤,雖然目光依舊冷冷的,但卻多了幾分嬌豔之色。
江寒想起剛才自己與司劍發生的事情,不禁心頭一熱,道“司劍……我們……”
司劍冷冷道“今日這件事,你給我忘記了。”
好家夥,還真是拔那個無情啊!
江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司劍冷冷道“我雖**於你,卻對你沒有感情。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你也彆妄想有下一次。”
江寒張了張嘴,心說你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分明是我**於你,你得對我負責,嚶嚶嚶……
不過這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他想了想道“萬一你體中的陰寒之氣還會爆發呢?要不我再幫你壓製一下?”
司劍冷冷道“你想都不要想!”
說罷,她便飄然離開,消失在江寒的視野中。
江寒看著滿地的狼藉,以及自己身上的點點血跡,有些無奈的長歎一口氣。
司劍果然還是處子之身呐……
可惜,身子動不了,眼睛還被蒙上了,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好在自己沒有昏迷過去,否則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司劍啊司劍,你這樣,該讓我把你放在哪個位置?
當做沒事人一樣?這怎麼可能?
江寒心情複雜,慢慢將衣服穿戴整齊,抬頭看著天,日頭已出,陽光一束束的落將下來。
天明了,不知道法慶什麼時候就會追上來,還得先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