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韓醫師找到城主請辭。
原定是兩月後離開,他要去藥師學院擔任講師,現在小姐得了良方,韓某實在是自愧不如,希望城主能夠應允。
程景喝了藥後,就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感覺都有勁了。
在諸多藥師的治療下,更多的還是吊命,程景吃了那麼多的藥,身體早已是積攢了大量的藥性,江白所做的就是把藥性激發,再用補氣養血等藥材當輔藥,最後以三味猛藥刺激程景的身體。
這樣的藥材搭配,見效快,後勁足,如果不是程景的積累,可能還要更波折一些,而給程景治病的,都著眼於空虛的本源,不敢勇於下猛藥,采用的都是吊命的治療方案,缺乏該有的銳氣。
江白煉製了一晚上的銘文符,出門在外,還是要做好準備。
等把事情乾完,江白盤坐著,調息了兩個小時,森羅經在精神力修行方麵,確有獨到之處,在侍者的輔佐下,精神力變得愈發純粹,好似青絲白發一樣。
但是短期內是彆想突破了。
想要突破五品,起碼得有石魄境的修為,現在的自己並不具備。
走出房門,白月在和柳輕意吃早點,看到江白過來,白月揮了揮手,而柳輕意則是裝作沒有看見。
“我大早上的得罪你了?”江白拉開椅子,拿起一塊燒麥在那裡吃。
柳輕意嗬嗬道
“起的那麼晚,誰伺候你。”
“我不是在修行嘛。”江白道。
“白月,你來評評理,我最早起床,早餐還是我買的。”柳輕意故意不平道,“江白啥也不乾,把我當成保姆,我和誰說理去。”
“沒錯!江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白月心想,自己吃著柳輕意買的包子,自然得占他這一邊。
江白氣笑道
“你的錢還是我給的呢。”
柳輕意哼了一聲
“這不是你不出來的理由。”
白月喝了一口水道
“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柳輕意花的是你的錢?
“柳輕意不像是賺不到錢的人。”
江白歎道“我跟柳輕意打賭了,要是我輸了,就負責帶他吃香喝辣,也怪我,當時太年輕,著了柳輕意的道。”
“那你打什麼賭?”白月很好奇。
柳輕意壞笑道
“賭你會愛上江白。”
江白和白月都是無語地看著柳輕意。
“確實挺有夫妻相的。”柳輕意臉上看不出一點心虛,甚至還有一點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