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車**斧碎了的刹那,八條棘鱗金龍嘭的一聲炸成滿地金渣,滾動兩下消失不見。
星隕峰主笑了:
“不愧是戰陣磨出的刀法,以攻為守,破了對手根本一切自然煙消雲散。”
諸峰主點頭,看慣了趙尋安的術法,未曾想械鬥也是這般出眾。
“起~”
趙尋安遙遙一指,地麵轟然升起土石化作巨手,柔和的將益清禾接下,便那細致入微的操作,惹得第五峰大正峰主感慨不已:
“趙尋安屬實堪稱全才,未曾想便土屬真訣也運轉的這般熟稔,與之相比,我等皆為庸才!”
巨手拖曳泥土行至趙尋安身前,輕輕將益清禾放下,趙尋安取了枚傷藥與她,笑著說:
“最後那招不錯,隻是空擋太過沉長且疏於防守,遇到高手卻有些捉襟見肘,須得再做改良。”
“......再麵麵俱到也抵不住師兄一招半式,屬實相差太多。”
益清禾苦笑搖頭,她能感覺得到,趙尋安那一刀未出全力,便隻是認真,連半點真氣未含,彼此間的差距屬實太大了。
“我能看看您這把刀嗎?”
對於一擊便隕掉自己戰斧的漆黑長刀益清禾也是好奇心起,真就未曾感覺到半點真氣,為甚隻是一擊便能把寶器劈得粉碎?
調轉刀身遞上,趙尋安笑著說:
“刀喚天晷,乃塵世裡一位煉器大家所製,小心些,有點重。”
益清禾點頭,雙手接過天晷。
“嘭!”
“......這把天晷,到底多重?!”
天晷出奇的重,以益清禾築基真人的境界竟然未曾抓住直落地麵,砸出一個尺深的坑。
趙尋安右手一招天晷立時歸於手,再次笑著遞出:
“多重真就沒甚概念,隻是過去機緣巧合得的一枚隕星大部被它吞了,不止重量,還有一種莫名的利,可分金斷玉,與對陣加成不小。”
益清禾氣沉丹田運轉真氣,再次接過天晷,便那超乎想象的重量,壓得她身形忍不住一矮,細細打量後忍不住感慨的說:
“這般沉重又有利氣加持,難怪金輪斧受不住,師兄,可曾運轉真氣試過威能?”
趙尋安搖頭:
“未曾試過,如今天晷威力超乎想象,與宗門裡,屬實有些不好實戰。”
這也是趙尋安之前未曾想到的,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天晷窩在儲物戒指裡竟然偷食,半人高的隕星差點被它吃個精光。
以後倒要小心了,說不得還得懸在腰間,若是儲物空間裡的其它法寶因之受了損,豈不痛殺個人?
抖手取出一塊拳大隕星遞出,趙尋安認真說:
“金輪斧煉氣尚可,築基已然跟不上,可用這塊隕鐵重造,築基金丹也是夠了。”
益清禾接過,滿臉感激的剛欲言語,星隕與茂山峰主卻猛然飛來,一把將天晷拿了過去,轉身便走。
“趙大夫你且戰著,我倆要好好品品這把天晷!”
“二位峰主,某接下來還要靠它輪戰,便不能待大比結束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