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戰的影視劇中,我經常能看到麵對著鬼子的毒氣彈,戰士們用打濕的毛巾堵住口鼻後繼續戰鬥,最終打退了鬼子的進攻。
導演這麼拍,倒也沒事。
隻是我想說的是,過程沒有這麼簡單和容易。
因為鬼子的毒氣彈有好多種,隻有少量窒息性毒氣這樣應對能取得良好效果;更多毒氣用濕毛巾捂住口鼻,不過是能死得慢一些而已。
尤其是遇到了糜爛性毒氣,皮膚接觸的時間一長,就像是被硫酸泡過的一樣痛苦和難看。
在這樣的環境下堅持戰鬥,其中的艱難根本無法用筆墨清晰描繪出來……
……節選自胡彪日記合集《胡說》……
博叔在匆匆喊罷一句‘毒氣彈’,就在屏住呼吸的同時,扯下了脖子上一條早就看不出原本顏色的毛巾。
用水壺裡的水匆匆打濕後捂住了口鼻,這才敢開始進行呼吸。
就算如此,那些淡黃色霧氣接觸到了他露在了外麵的皮膚後;依然是感到了眼睛刺痛、流淚,是有些模糊,露在外麵的皮膚很是有些發癢。
話說!身為一個正經的大兵,博叔自然受過相關的防化專業訓練;也知道在整個二戰曆史上,沒人性的鬼子沒少使用毒氣彈這種魔鬼武器。
甚至如今他都能通過淡黃色的毒氣色澤,分辨出來這應該是大名鼎鼎的‘芥子氣’。
這玩意的化學名為二氯二乙硫醚,屬於一種糜爛性毒劑;能夠通過皮膚、呼吸道和消化道吸收,導致全身中毒。
其毒性主要表現為對皮膚、呼吸道和消化係統的損害。
一戰時期就被大量使用,因為驚人的殺傷效果,被人稱為毒氣之王,反正這玩意相當厲害就是了。
博叔看到這些毒氣後,當時沒有立刻反應過來,還是懵逼了一兩秒的時間,也不能怪他太菜。
說白了,他還是思維上陷入了現代人的一個誤區
多少把這些小鬼子還當一點點人看,以為他們多少還要一點臉。
以為小鬼子在當前,沒有與白人們徹底撕破臉的時候,怕產生國際影響心中還有著一些顧慮。
不敢在魔都市區外麵,也就是租界的大量白皮眼皮子底下,使用毒氣彈這種邪惡的武器。
實際上了?博叔想多了,鬼子在整個淞滬會戰期間真沒少用毒氣。
比如說,之前在閘北地區與我軍巷戰的時候,因為我軍的堅決抵抗,付出了很大的損失也無法推進。
不顧當時還在市區,就使用了毒氣彈。
隻不過因為這年頭消息閉塞,博叔他們穿越過來後需要忙活的事情太多,這個正經的大兵不知道而已……
當博叔一句‘毒氣彈’的提醒聲,傳入到了其他人耳朵裡的時候,陣地上已經是落下了七八發之多的毒氣彈。
淡黃色的毒氣,也在多個區域開始蔓延,其中就包括了大錘身邊的一片區域。
本能之中,大錘就從挎包上抽出了一條臟兮兮的毛巾,可在一手摸上了腰間的水壺時,心中卻是大大地‘咯噔’了一下。
無他!在幾天之前,他也隻是一個氣站普通的送氣工人而已。
生活的環境,更是這個星球最安全的國度;陡然間來到了這樣的激烈戰場,就算做好了與鬼子死戰的準備,可心中也難免是異常緊張。
怎麼辦?大口地喝水,緩解一下心中緊張的情緒唄。
所以到了如今,大錘水壺中的水早就喝了一個乾淨,哪裡還有水來打濕毛巾。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大錘等人使用的水壺,都是從鬼子那裡繳獲的九四式野戰水壺,絕對不是川軍元貝配發的那一種。
因為川軍配發的水壺,是雙慶榮昌陶瓷廠生產的陶瓷水壺。
瓷器材質原本就比較沉重,裝滿了水之後更是一個相當的負擔,甚至一個不小心就會磕破,用起來真叫一個一言難儘。
麵對著水壺喝光的情況,大錘平時喜歡看抗日神劇,從而懂了好些奇奇怪怪的知識,這個時候起了大作用。
瞬間之後,這位大錘反應過來“沒水,用尿的效果也是一樣。”
性命要緊,也顧不上什麼當眾排泄的動作體麵不體麵,當即就是拉下了褲子。
在下一秒之後大錘終於慌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激烈的戰鬥中出汗太多,他現在一點都排放不出來。
反而是空氣中彌漫的毒氣越發濃鬱,與自己掏出來的那玩意接觸後,一陣陣的痛癢傳來,越發的排放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