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簫劍吟 第二十三章 宛丘歌舞惹風月_大少爺的劍與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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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簫劍吟 第二十三章 宛丘歌舞惹風月(1 / 2)

在宛丘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符家少爺的歸來如一陣春風,瞬間驅散了籠罩在人們心頭的陰霾。他英勇無比,一舉成功驅逐了盤踞在山間的兩股凶惡山賊,使得百姓們重獲安寧。這一英雄事跡迅速在宛丘地區傳為佳話,人們紛紛稱讚不已,更是親切地給他起了一個響亮的外號——簫劍俠。

嚴冬已過,大地迎來了新的生機。萬物複蘇,春暖花開,宛丘的每一處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那些正值妙齡的少女們,在閨閣中悄然成長,如花似玉,待字閨中。她們的家族,都是遠近聞名的有錢有勢之人。這些家族紛紛托媒前來打聽,想要了解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符家少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得知他家道中落,父母雙亡,身世寒微時,那些原本興致勃勃的家族們紛紛望而卻步。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對於他們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然而,符家少爺的英雄事跡卻仍在宛丘地區傳揚開來。他的英勇與智慧,讓人們敬佩不已。而那些少女們,或許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像符家少爺這樣的英雄人物,與他共度一生。

但當地豪紳財主趙家三爺卻另有一番心計:首先,能一夜間驅逐兩股勁匪,他的英雄事跡到處傳誦,還能讓山匪閻王敬重,這個少年絕非等閒;雖不能門當戶對結一門親事,但他若能成為我趙府座上賓,可彰顯我趙家影響力;更甚者,今後他若能為我趙家效力,那我趙家在亂世中光宗耀祖更有勝算。再說,知縣的公子哥整日花天酒地,多次托媒上門提親,想娶我家寶貝女兒,要不是看在知縣權勢可護我趙家當地利益,我就毫不考慮地一口否決了;為了讓他們知難而退,或者……即使最終命裡有這個姻緣,今後也得重視我家小女才行;無論如何,我可布一個局,先邀請符存到府上做客,我可一探究他到底憑何本事驅逐勁匪,屆時,我讓小女彈曲,伺機請他吹一曲簫,琴簫共鳴,興許能拉近年輕人的距離,為了增加好感,必要時讓他們見個麵,也許這樣讓他對咱們趙府更有好感;所有這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中,待時機成熟……嘿嘿,我再舉辦一個宴會,邀請知縣及其公子來赴會,同時邀請當地有頭有麵人物,席間再激將符存在眾人麵前挑戰一下花天酒地、傲慢的公子哥,看看他是繡花枕頭還是有點兒造化……

趙三爺越想越覺得此事巧妙非凡,原本一盤錯綜複雜的困局,經他輕輕一撥弄,竟然瞬間化為流暢無阻的順局。他心中歡喜不已,那股愉悅之情難以言表,竟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曲輕快的小調:

淩戾西風去,拂麵東風來;

寒號遁空巢,布穀鳴春早;

冬去水灃滿,春來花錦穀;

都羨天上仙,我戀人間好。

趙三爺主意既定,便著手編排,先在府上繪聲繪色地宣揚起簫劍俠的英雄事跡。

簫劍俠事跡很快傳到府上千金小姐趙玫璐的深閨之中,她的貼身丫鬟,叫銀雀,平日裡便是個愛八卦的小丫頭,此刻更是興奮得不得了,將簫劍俠的事跡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在她的口中,簫劍俠不僅文武雙全,更是才藝出眾,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他那俠骨柔情的性格,更是讓人心生敬仰。至於他的容貌,更是被描述得英俊偉岸,猶如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世間少有的美男子,似乎世間所有的美好詞彙,都不足以形容簫劍俠的完美形象。

銀雀姑娘經常將外邊聽到的奇聞異事講給趙小姐聽,以解深閨之悶;當她們聽說有這麼一位英雄少年佩劍帶簫而歸,不僅武功了得,還能用絕妙簫聲懾服悍匪,連那威名赫赫的閻王捕快團都對他心悅誠服,如此傳奇少俠,令人聽聞之後無不心生向往。

趙小姐自然也不例外,她心中充滿了對這位神秘少俠的好奇。雖然知道他近在宛丘之地,但不知為何,她卻總覺得他仿佛遠在天邊,遙不可及。她知道,自己與那位少俠之間的距離,不是地域上的相隔,而是身份與命運的鴻溝。但她仍然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有一天能夠親眼見到這位傳奇人物,一睹他的風采。

話說趙小姐,年方十五,名如其人,似玫瑰般嬌豔,正是情犢初開的芳齡,長得眉清目秀、落落大方;要說才藝,那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是遠近皆知的趙府掌上明珠,被譽為宛丘一枝花。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上趙府提親的自然是絡繹不絕,可沒有一個是她中意的;這反而令那些仰慕她姿色的公子哥們更是心馳神往,著了迷,為了偷瞄她的芳容,競把趙府院牆四周都踩踏得寸草不生。

“小姐!小姐!”一聲清脆的呼喊劃破了寧靜的午後,原來是銀雀急匆匆地衝進閨房,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宣布著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那位傳說中的簫劍俠,要來咱們府上做客啦!”

趙小姐原本正在午休,聽到“簫劍俠”三個字,立刻從床上坐起,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的光芒。她急忙問道:“真的嗎?他什麼時候來?”然而話一出口,趙小姐便覺得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失態,於是佯裝慍怒地嗔怪道:“銀雀,你整天嘰嘰喳喳的,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咱家府上不是常有客人來嗎?”

銀雀卻是不以為意,她興奮地繼續絮絮叨叨道:“小姐,這次可不一樣哦!那位簫劍俠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少年英雄,百聞不如一見,我們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親眼見識一下他的風采呢!”

趙小姐聽著銀雀的嘮叨,心中卻不禁泛起一絲漣漪。的確,百聞不如一見,趙小姐也想先睹為快,可咋一聽說人家會來,心裡還不敢相信∶這麼傳奇少年英雄怎麼可能到我們家來喲,自古以來所說‘心想事成’隻是一種美好祝福而已!可如今看來是天公作美,讓自己所願以償。此刻的趙小姐,心中充滿了喜悅與激動,她期待著與這位少年英雄的會麵,期待著能夠從他身上學到更多的東西,讓自己的生活也因此而變得更加精彩和充實。

趙三爺很快派家丁去符府遞上一張精致的請帖,幾行雋永的字跡躍然紙上:敝人趙旭,欣聞公子久彆新歸,且為宛丘做了天大好事,實乃令人敬佩。趙某慕名誠邀公子於後天酉時到府上相敘,屆時,敝人將略備薄酒,以表敬意,若公子肯賞臉前來,趙府必將蓬蓽生輝,倍感榮幸!

符府的人拿到趙旭的請柬後,就圍坐一起討論起來:趙家在當地乃是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曆來門第森嚴,鮮少與寒門庶族有所往來。符老爺在世時,符府雖也算得上當地頗有影響力的世家,但趙府卻從未主動與符府有過任何交情。如今符府衰微,卻因少爺驅匪有功就前來相邀,實屬意外!這其中的用意,實在是令人費解。是否赴會?大家各執己見,爭論不休……

“宛丘趙家權勢很大,邀請少爺赴會的三房趙旭是宛丘大財主,常夥同縣長兼並當地中小財主的土地和商鋪,得罪了不少人家;他們之所以為所欲為,則是仰仗其父在陳州府當大官,又加上他大哥趙犨和二哥趙昶在忠武軍任要職……唉,其中勢力之複雜,外人很難說清楚了;我認為三房邀請我們少爺去,絕不是簡單聯誼相敘,肯定還有其它不可告人之目的,我們人微勢弱,現在最好借故不要摻和進去!”任富看不到赴會的價值,憂心忡忡又歎道:去年趙家兼並了張財主家的幾畝地,現在他們是死對頭,如少爺去赴會跟趙家親近,張財主一不高興,那就麻煩了,畢竟我們家要靠給張財主做活來維持生計。所以,從不同角度看,少爺都沒必要去赴會!

符存緘默不言,他的沉默並非出於故作高深,而是涉世尚淺,對於這其中的曲折利害,他心中並無明確的見解,真心實意地感到迷茫和困惑。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他還未能摸清其中的門道,也不願輕易發表自己的看法,以免貽笑大方。

最後,還是小諸葛桑南鬥開了口:受邀赴會並不等同親近,並不會由此必然引起張財主的不滿;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他們什麼目的,我們若不赴會,理虧在我們,更重要的是我們不僅難以知曉其真實目的,還可能得罪了他們;少爺要想在宛丘立足,綜合權衡,我覺得少爺應該赴會,到時由我們漠北三宿陪同,赴會時可隨機應變。

眾人聽了桑南鬥的分析,心中不禁豁然開朗,紛紛點頭稱是。他們知道,小諸葛桑南鬥向來足智多謀,有他陪同赴會,必定能夠化險為夷,為少爺在宛丘的立足之路添磚加瓦。

符府眼前困難重重,任富一人乾活要苦撐七口人的衣食開銷;而符存與漠北三宿再不外出乾活,僅靠回來時攜帶的銀兩,很快坐吃山空,那往後的日子更加捉襟見肘,這種危機感縈繞在每個人的腦海裡……

路在何方?符存從未想過如此高深的問題,初涉這些憂思,獨自一人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宛丘湖邊散心。

湖邊,微風輕拂,波光粼粼。符存坐在湖邊,望著遠處的山巒和近處的湖水,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裡,不知道該如何改變現狀,隻知道此刻的他,無比迷茫和無助。

想起兒時的夥伴,為了生計,大都給財主家當牛做馬,個彆的受不了這種磨人的苦累,參軍不成,乾脆豁出性命,加入反唐的衝天大軍。

符存既不想當牛做馬,也不想豁出性命,隻想在小城自由自在地安穩過一輩子;可要命的是符家既無俸祿又無置業,如何養活自己都成了天大的問題……

符存心頭的苦惱如潮水般翻湧,他越是想尋找解答,卻越是覺得無解。這煩惱如一團亂麻,將他緊緊纏繞,讓他無法掙脫。在情緒的驅使下,他拔出手中的劍,揮舞起來,仿佛要將這無儘的煩惱一並斬斷。

他的劍舞得疾如閃電,勢如破竹,每一次揮劍都仿佛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煩惱,即興恨吟一曲∶

腳下陌路無處伸,憂絲紛擾愁困城;

大器欲傾誰安扶?撒豆神兵江山穩;

今夕沉醉狂幻國,明日愁來劍解愁。

劍隨曲律翩翩起舞,如同舞者隨著音符的流轉,靈動而優雅。符存使起日月玄教陰派劍法和修定寺的碧空劍法,一刹那,天地間仿佛被“陰極凝霜”所籠罩。劍光閃爍,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劃過,所到之處,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冷冽的寒意。那劍光猶如蛟龍躍空,卷起千層巨浪,聲勢浩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在這翻江倒海的劍氣之中。繼而,一股幽深的潭水般的寒意透體而出,寒霜在雲間凝結,如同冰封的大江,凝固了時間和空間,令人窒息。

然而,就在這一片冰封之中,又忽地綻放出“碧空青雲”的劍氣。那劍光如同幻影般掠過,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劍招之間,仿佛有翔龍在江水中翻騰,咆哮著衝向天際。那劍氣猶如一條巨龍,在空中呼嘯而過,卷起一片驚濤駭浪,然後騰雲駕霧,隱入雲端。

這一刻,天地間仿佛被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氣所主宰。陰極凝霜的寒意與碧空青雲的浩渺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壯觀的畫麵。而那持劍之人,則如同這劍法的掌控者,在這天地之間舞動著自己的傳奇。

“好詩!好劍!”矮樹叢裡突然竄出兩位少年,一邊鼓著掌、一邊讚不絕口。

“來者何人?”符存迅速收劍停下來,打量著他倆,有些不悅,心想∶如今像他們一般大的人要麼給富人家打長工、要麼投軍或參加反唐的衝天軍……難道他倆能靠祖業才有這般逍遙自在?

這兩少年,十六七歲樣子,一矮胖一高瘦,手持鐵製羽扇,雖身著粗布麻衣,但服飾有些特彆,胸前服飾繡著鮮紅太陽和藍色彎月的組合圖案,看他們樣子非等閒之輩。

“我們乃陣州人,我叫毋乙,他叫董乙,公子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簫劍俠吧?!”那個自稱毋乙的少年掃一眼符存腰間的簫,便確定眼前此人就是傳聞中的簫劍俠。

“過獎了!”符存之前聽人說起簫劍俠,自己沒感覺有什麼異樣,但初次被人稱呼為簫劍俠,令他倒有些不適應。

見來人倒是客氣友好,符存也便隨和起來問道∶看樣子,兩位都是武林中人?

毋乙點頭默認,並用手中的扇子指著自己胸前圖案∶看,這就是我們日月玄教的標識;幾年前我們加入了日月玄教陽派,我的派字號是陽叁拾,他是陽參壹。

“日月玄教?”符存當然知道該教派,一下想到許多事,也想問很多人和事,包括陽五周德威、陽玄子以及陰派;回到眼前便問道∶嗯……日月教的武功高深莫測,那你倆的功夫應該很高超哦?

“高超?”毋乙謙和笑道∶哈哈,在簫劍俠麵前,我倆豈敢班門弄斧說高超喲!

毋乙雖有些矮而略胖,但給人敦厚和悅之感;

而那個叫董乙的少年,身長約八尺,臉方口闊、眉如利劍、鼻若懸膽,看上去有幾分威嚴;他麵無表情,徑直走到符存麵前拱手便道:簫劍俠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有幸相見,不知可否賜教幾招?

“賜教不敢當!”符存一看此人就感到其一股爭強好勝的狠勁,若拒絕他的請求,定會掃他的興,於是,拱手還禮道:簫劍俠這名聲,實屬江湖謬讚!兩位仁兄千萬莫當真;至於比武切磋,我很樂意,隻要仁兄不嫌棄,那就請出招吧!

董乙也不客氣,揮扇便連出數招,接連使出“烈日灼心”、“定陽昆侖”等陽派武功,扇力似颶風席卷般橫掃四麵八方。

符存在對方出招之際,“嗖”地一躍,淩空躍出丈外,劍尖如盤蛇靈動,以點擊麵,點碎星石雨;但董乙招法更是變化莫測,迅疾無比,讓人眼花繚亂。

出招與解招瞬間轉換,雙方在亂石間穿梭,速度越來越快,一時如白虹貫日、流星劃空,一時又如雷擊山木,石破天驚……

“小心!”毋乙向符存喊道∶梅花向陽針!

喊話間,隻聽董乙的鐵扇按鈕“哢哢哢”三聲響後,三枚針還是打在了符存的衣服上,其中一枚釘在符存頸部很近的衣領上,一枚釘在腰間的衣帶上,還有一枚刺在大腿陽陵泉穴附近的下擺上。

這讓符存驚出了一身冷汗,領略到了陽派暗器的厲害。

既要接招拆招、攻防轉換同時又要防範對方暗器,對於符存來說,確是‘花姑娘上轎、還是頭一回’。

接下來,為了使對方無暇使用暗器,符存接連使用青雲碧空訣猛攻董乙,其招法之快,令人應接不暇;可還是讓董乙瞅準時機連放數枚暗器,還好,符存警覺地、也費勁地避開;過招七八十回合後,符存感覺化解那些暗器就變得順心應手了。

“天色不早了!”毋乙經過觀戰,對兩位的武功已心中有數,高興地又喊道∶兩位住手,咱們交個朋友,改日再過招!

夕陽西沉,倦鳥歸巢,三人初相見還末細聊,便結伴到酒樓小酌敘誼。

夜幕降臨,宛丘這座小城便靜了下來,店家打烊上柵,到哪裡去小聚呢?

“我遠房親戚在宛丘有一家酒樓,叫聚賢閣,我去請他給咱們開個小灶,是應該沒問題的!”董乙胸有成竹地說道。

三人徑向聚賢閣走去,到了酒樓,董乙叫開了店門,先進去嘀咕一陣後出來便叫兩人進店。

迎接他們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隻見他身材魁梧,圓臉上長著濃密的絡腮胡子,微笑道∶請上二樓蓮雅包廂,我已安排好廚師給你們炒幾道下酒菜!

經董乙介紹,這就是他所說的遠親,董乙舅舅的堂侄,是這家店的老板,名叫梁飛虎,年少時也曾是日月玄教陳州分舵的教徒,習得功夫後便承接父輩的事業,開酒樓養活一家老小,同時還能接交江湖朋友,到後來,聚賢閣發展成為日月教各地教徒的聯絡地點。

經這位老表哥介紹,毋乙和董乙的父親都加入了日月教陳州分舵,習了幾年功夫後就到趙府當家丁來養家糊口。

說起陽五周德威,他是日月教派的驕傲,據說他下山後就拉了一幫兄弟替天行道,打惡霸,占延居川並自封鎮南將軍,威震一方;今年初因久負盛名“飛虎子”“獨眼龍”的晉北李克用力邀,便加入了正處困境突圍的晉北軍團,成為該集團軍的軍師;陰玄子因陽五的事跡而感動不已,他放棄前嫌,力推陽玄子為教主,敵對數十年的陰陽兩派化乾戈為玉帛,現統一以日月教示外。

現在,毋乙和董乙也是應父親要求,才回到宛丘,就等趙府什麼時候招募家丁,希望到時能像父輩一樣謀生。

說起謀生,符存顯得一臉茫然。

“你也跟我們一起去當家丁吧?”毋乙見符存為生計而倍感憂鬱時,便試探性問道。

“嗯,這是一個出路。”符存微微點頭認同,但略思片刻後歎道∶可是,我不想整日局限在彆人院子裡,沒什麼盼頭。

“哪你想怎麼生活呢?”毋乙好奇道。

“我就想在宛丘有個一畝三分地,到時候娶妻生子,我務農養活一家人,內人就做些女紅補貼家用,這樣自給自足,豈不快哉?”

“就是說你家還沒有田地?”董乙帶著否定的語氣問道,心想一般家庭沒有田地而再想擁有,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土地是地主的命根,再說現在豪強都趁亂兼並土地,看來符存也隻能白日做夢了。

董乙這一問直戳人心,一下滅了人家的希望,毋乙見狀忙圓場笑道∶大丈夫立於天地間,天生我材必有用,該有時自然有,何須糾結這些喲。

理想令人愉悅,麵對現實卻令人苦惱;三人不再說這些喪氣話,最後,大家慶幸這次偶遇而成為好友,並相約空閒時便到此處交流切磋武藝。

三人吃飽喝足,夜已深,便叫上店家算錢結賬,而符存囊中羞澀,隻能看毋乙和董乙倆了。

店家梁飛虎麵帶笑容關心問道∶飯菜是否可口?

三人當然是讚不絕口,並且感激不已。

最後說到結賬,梁飛虎說什麼也不收錢,卻豪爽地說∶今晚這一席,毋乙和董乙是我的小表弟,簫劍俠是宛丘的大英雄,我請大家是理所當然、也是我的榮幸!就以簫劍俠來說,人人皆想邀為貴賓!甚至連孤傲的趙府都在盛情邀請簫劍俠,如果我今晚要收這一席飯錢,豈不是遭人恥笑?

就這樣,符存在宛丘認識了新朋友,心裡寬慰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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