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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與王開峰,必要死一個(一萬字大章,求訂閱)(1 / 2)

就在王國強接到電話的同時,李為兵也接到了消息。

不過他不是接到電話,而是李沛航直接過來說的。

李為兵的臉色有些複雜,抿著唇在辦公桌前麵來回跺著步子,半晌歎了一聲:“唉~!這次有些草率了。”

李沛航默不作聲,他知道李為兵指的是放棄寧衛東,跟王國強交易的事。

實際上,關於這件事,他從一開始就持反對態度。

倒也不是李沛航有多長遠的眼光,而是他本身跟一車間的儲誠富關係不大好。

相較而言,寧衛東是寧衛國的弟弟,是通過他的關係弄到廠裡來的,疏遠疏近,一目了然。

隻是沒有辦法,李為兵做了決定,誰說也沒有用。

直至此時,寧衛東短短兩三天,在四車間搞出的動靜,才讓李為兵意識到,寧衛東不是個軟柿子。

李沛航心裡也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難怪當初他跟寧衛東提,要讓他去四車間,寧衛東硬是敢上。

尤其後續,利用那張遺落的便簽,引出潛入四車間的可能是東洋人。

在他看來簡直是神來之筆!

無形中限製了對手,增加了自己的正義性。

更為將來留下了伏筆,隻要在這件事上抓住王副廠長這邊的漏洞,就可以直接指責對方勾連外國人。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就算是王國強也頂不住。

正因為想到這些,李為兵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如果之前他沒有拿寧衛東做交易,這樣一個有背景,有手段的年輕人,會成為他麾下的一員乾將。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李為兵思索半晌,事到如今再想那些已經沒有用了,不如立足現在趁機打掉王國強的氣焰。

李為兵道:“沛航,你務必要調集精兵強將給寧衛東,讓他儘量守住第四車間。隻要能守住壓力就到了王國強的身上,壓力一大人就會犯錯……”

李沛航點頭,心裡卻不以為然。

就四車間那邊,早就跟漏勺一樣,臨時抱佛腳的調過去再多人怕也不頂事。

更何況這又不是打仗,敵人在外邊打,我們在裡邊防。

現在的形勢是,王副廠長那邊布置的人恐怕早就準備好了,隻要項目已到位,隨時都能下手。

想到這裡,李沛航心裡更好奇,寧衛東究竟怎麼想的。

毫無疑問,這次寧衛東到四車間,以最快速度打開了局麵,爭取了軍代表的支持,並且一開局先聲奪人,看似讓王副廠長那邊吃了一個悶虧。

但這些都是戰術上的,在總體局麵上寧衛東依然非常被動。

這個局怎麼破?

李沛航想破腦袋也沒想出眉目,這似乎就是個死局。

守肯定是守不住的,百密一疏,一個漏洞,全盤皆輸。

……

此時此刻,寧衛東其實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他的第一步計劃已經完成了。

儘量爭取了能夠爭取的支持,做局加厚了自己手頭的防禦力量,順手還給對手潑了一盆臟水。

但這遠遠不夠,這些都是防守,最多遲滯敵人,讓敵人感覺難受一些,卻改變不了大局。

要想轉敗為勝,必須在防守穩固的同時,尋找機會反擊,抓住敵人弱點,一擊必殺。

寧衛東思索著,具體到眼下的情況,誰是敵人的弱點,怎麼一擊必殺?

最關鍵的還是王開峰。

王開峰是王副廠長的爪牙,是他在廠裡權威的體現。

實際上,在王李之爭的過程中,最具有風向標意義的就是對保衛處的爭奪。

處長位置空懸,代表王國強的王開峰是副處長,掌握大半權力,代表李為兵的李沛航卻隻是科長,就很說明問題。

人是慣會見風使舵的。

再加上這次針對寧衛東的計劃,具體實施的也是王開峰。

寧衛東盯住的也正是這個點。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王開峰就是馱著王國強的這匹馬。

隻要寧衛東搶先把在王開峰身上打開缺口,就等於斬斷了王副廠長最鋒利的爪子。

到時候不用寧衛東再出手,李沛航就會衝上去,徹底咬死王開峰。

而李為兵也會瞅準機會,給王國強來一下狠的,讓他知道誰是大小王。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搶先搬倒王開峰。

就必須找到王開峰的弱點。

他的弱點在哪?這又涉及到了情報,卻是寧衛東的短板。

情報是科學,是積累,是投入,從來不是能掐會算。

古代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軍師’,這一類人大部分都掌握著一個比較可靠的情報網,最典型的就是朱元璋手下的劉伯溫。

在投靠朱元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江南有了一張巨大的情報網。

隻是這些情報來源大多上不得台麵,對外便假托玄學,某某能掐會算,就都遮過去了。

寧衛東要獲得關於王開峰的重要情報,也要找到這樣的人。

不光是紅星廠,幾乎每一個單位都有一個人,對各種明事暗事,心知肚明,如數家珍。

李沛航肯定知道這個人,寧衛東卻不打算去找李沛航。

而是要找另一個人,就是自己的準大舅哥——趙立春。

至於為什麼是趙立春,也不是他拍拍腦袋就決定的,而是左右考量的。

趙家這樣的家世,把趙如意放在紅星廠,絕不是隨手而為。

既然趙如意在這裡,就說明趙家在紅星廠是有布置的。

反而王家重心不在這邊,在紅星廠幾乎沒有影響力,靠的都是李為兵、李沛航的間接影響。

而且這次寧衛東遭到針對,本身也不是寧衛東自己的事,更不是王家的事。

趙家又憑什麼站在圈外,獨善其身。

之前寧衛東沒找趙家,是要先展示一下勢力,讓趙家那邊知曉,自己不是軟柿子。

就算沒有趙家,一樣能與敵人周旋,免得叫人看輕了。

現在,經過這兩天的一係列操作,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是時候看一看趙家的態度了。

拿定主意,寧衛東抓起電話,撥了內線接到廠辦:“喂,您好,我找趙如意同誌。”

因為是大辦公室的電話,寧衛東說話很客氣。

誰知電話那邊“噗呲”一聲,竟然就是趙如意接的,故意怪聲怪調:“我就是趙如意同誌,請問這位同誌有什麼事?”

寧衛東翻個白眼,趙如意這貨有時候還真有點像二哈。

寧衛東剛勝了一局心情正好,索性陪著趙如意閒扯,半天才說到正事:“對了,你聯係一下,今天晚上我想跟大哥見個麵。”

趙如意一愣,收起了玩笑。

知道寧衛東不會無緣無故找趙立春,立即正色道:“我知道了,我立刻打電話問問,你等我回信。”

說完掛了電話。

旁邊一個長相富態的中年婦女笑著調侃:“哎呦,看我們小趙剛才笑的跟花兒似的,這是真找到心儀的乘龍快婿了。”

辦公室其他幾個相熟的老娘們兒也跟著起哄。

趙如意臉一紅,有些後悔剛才一時得意忘形。

倒是辦公室裡為數不多的幾位男性,尤其是兩個年輕的,在旁邊看著,不太是滋味。

趙如意長的漂亮,平時接觸也爽朗,要是不知道底細的很容易被她外表迷惑了。

再加上家世不凡,真要能娶回家,少奮鬥幾十年。

可惜他們沒一個能入趙如意的眼。

之前大家都失敗了,還不覺著如何,現在有人成了,卻是另一種心情了。

趙如意不知道,也不在意這些人的心思,卻沒忘剛才寧衛東說的事,連忙又撥出了趙立春辦公室的電話:“喂,大哥,我是如意。”

電話那邊,傳來趙立春溫和磁性的聲音:“什麼事?”

趙如意道:“剛才寧衛東跟我打電話,說想晚上下班跟你見一麵,看你有沒有空?”

趙立春微微詫異,沒想到寧衛東這麼快就找到他這來。

嘴上則應道:“可以,你安排一下。”

說完撂下電話,趙立春微微皺眉。

此時他並不知道,昨天晚上紅星廠發生的情況。

但寧衛東突然找他,肯定是有所變化。

“難道這麼快就撐不住了?”趙立春心中暗想,卻又覺著不能,如果真是這樣,王家那邊壓根不會允許寧衛東亂來。

想來想去,趙立春乾脆不瞎猜,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喂,沈姐,我立春啊!我們家如意最近在廠裡表現還行吧……是,家裡給安排的,兩個年輕人見麵,感覺還不錯……是叫寧衛東……”

一通電話打完,趙立春已經撂下聽筒,臉上不可思議的表情都沒下去。

就在昨天晚上,寧衛東竟然搞出了這麼大個花樣。

不僅跟派駐在廠裡的軍代表綁定了,還趁機大幅擴充手中的力量,還借用一張便簽紙,做了一頂大帽子,高高舉在手裡,隨時準備扣下來。

這種手段,這種心思,真難想象出自於一個二十一歲的小青年。

要不是跟對方知根知底,趙立春都懷疑在寧衛東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高人指點。

在初戰告捷後,寧衛東突然找他,肯定不是求援,又是為了什麼?

趙立春不由來了幾分興趣。

……

當天晚上,寧衛東下班直接去找趙如意。

昨天折騰了大半宿,到後半夜快四點了才在值班室眯了一會兒。

今天下午寧衛東補了個覺,下班之前剛醒,有些睡眼惺忪。

在廠辦樓下等著。

不一會兒就看見趙如意鶴立雞群出來。

兩人都比較顯眼,一眼看見對方。

趙如意加速,小跑了幾步,到寧衛東跟前道:“我不騎車了,你帶我。”

寧衛東子自無不可,卻是故意拍了拍自行車的鞍座,調侃道:“看來我得趕緊攢錢換一台新車,要不然這台車子怕堅持不了多久。”

趙如意一瞪眼:“你寒磣誰!車子壞了也是伱給壓壞的,小心等會兒做後邊我捅你腰子。”

寧衛東撇撇嘴道:“捅壞了以後守活寡有你哭的。”

趙如意臉一紅,再怎麼爽利也是個黃花閨女,撇過頭罵了一聲“流氓”。

兩人肩並肩從廠子南門出去。

儘管早幾天就傳出去,趙如意跟寧衛東搞對象了,倆人還是引來不少側目。

這對大號的金童玉女走在一起,總是容易吸引目光。

到了廠子大門外邊,寧衛東馱上趙如意。

二六的自行車對於他們倆來說實在有點小。

趙如意坐上去還不老實,兩條大長腿時不時晃悠一下,就弄得寧衛東那裡車把跟著一晃。

她在後邊還嘻嘻壞笑。

弄了幾次還樂此不疲,寧衛東乾脆“嘎吱”一聲,捏死了車閘停下。

趙如意一愣:“咋不走了?”

寧衛東沒好氣道:“咱倆換,你馱我。”

趙如意瞪大眼睛,見寧衛東真從自行車上邁下來,竟然不是開玩笑。

嘀咕道:“德性,馱你就馱你。”

說著接過車把,回頭看向已經跨坐在後架上的寧衛東:“讓姑娘帶你,你個老爺們不嫌丟人?”

寧衛東無所謂道:“不怕,我臉皮厚。少廢話,快溜的~”說著抬手就在趙如意屁股上拍一下。

雖然隔著毛褲和大衣,還是能感覺到十足的彈力。

趙如意臉頰一紅,瞪了一眼道:“在外邊呢!”

完事卻是眼珠一轉,單手扶著自行車車把,另一隻手扯起大衣下擺,擱到自行車的鞍座上麵。

旋即就像正常騎車子那樣,兩手扶住車把,交叉著腿,一隻腳踩住腳蹬子,另一隻腳在地上點了幾下。

自行車順勢往前滑動起來,有寧衛東這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大坨坐在後邊,竟然沒怎麼影響!

隨後趙如意點地那條腿往後一甩。

正常來說,男的都愛這麼上車,女的騎斜梁車,更喜歡前邊上。

但這得是後邊不帶人的情況下,後邊要帶人,腿往上一甩,一下不把人踢下去了。

趙如意的腿抬的極高,好像舞蹈動作,直接從寧衛東頭上邁過去,安安穩穩騎到車上,兩條大長腿一使勁,自行車倏地加速衝出去。

在風中,傳來趙如意一陣“咯咯咯”的笑聲,還有一句:“邁個稍,不長個。”

寧衛東一陣無語,卻也不客氣直接從後邊抱住趙如意的腰。

趙如意一僵,笑聲戛然而止,警告道:“我騎車呢!你彆鬨。”

換來的卻是寧衛東的一隻手從呢子大衣的扣子縫鑽進去,再順裡邊的衣擺往裡,隻隔症一層襯衣,摸到她的肚皮。

熱乎乎,軟軟的。

趙如意蹬自行車時,能感覺到皮下脂肪的下麵運動的肌肉。

那層脂肪雖然說不上多厚,但也絕對是有的。

寧衛東掐了掐,嘿嘿道:“你還挺注意安全,出門自帶遊泳圈。”

趙如意氣的直磨牙,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氣呼呼騎著車子,卻不防寧衛東還在裡邊亂動,居然要往上邊摸。

她的身子一僵,立即停下來,回頭警告道:“你給我適可而止!”

寧衛東理直氣壯道:“我摸我媳婦理所應當。”

趙如意咬牙道:“誰是你媳婦,咱倆還沒結婚呢!”

寧衛東道:“那也是未婚妻。”

趙如意道:“那也不行!”

寧衛東撇撇嘴,死豬不怕開水燙:“那你喊人,說我耍流氓吧~”

“你~”趙如意徹底無語了,喊人是不可能喊人的,氣鼓鼓道:“咱倆換回來!”

寧衛東一瞪眼道:“你說換就換,說回來就回來,以後咱家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少廢話,快點騎。”

完事另一隻手一巴掌又打屁股上。

趙如意氣的鼓鼓的,卻又無可奈何,倆人僵持一陣,終於還是繼續騎上自行車。

一直把寧衛東帶到煤炭b招待所。

這是約定跟趙立春見麵的地方。

目前趙立春就在煤炭b上班,如果不出意外,明年會提副處,之後就會外放。

趙如意停在招待所下麵的車棚前麵,沒好氣道:“還不下去!”

寧衛東才戀戀不舍的抽回收,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並不存在什麼體香,上了一天班又馱著一百八十多斤蹬了好幾公裡自行車,有的隻有汗味兒。

趙如意見他這樣,心裡嘣嘣直跳,又罵一聲“流氓”,連忙加快腳步向招待所裡邊走去。

寧衛東鎖上自行車才跟上去。

進了大門,裡邊的裝潢在這個年代算是相當不錯的,大堂的大理石柱子和水晶吊燈甚至有些奢華。

趙如意跟工作人員溝通了幾句,回頭瞪了寧衛東一眼,說了一聲“跟我來”,順著樓梯徑直上了二樓。

二樓正對著樓梯是餐廳大堂,左邊有條走廊,鋪著紅地毯,過去是包間。

趙如意領著寧衛東踩著厚厚的地毯過去,來到一個房間門前,也沒敲門,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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