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大師,你沒事吧?”
陳莫白正要問自己和師婉愉卡片之上的詩句是怎麼回事,轉過頭來就看到墨鏡少女吐血,不由得大驚失色。
他有心想要伸出手去扶一下眼前這位大師,但卻想起了有女性在一邊,立刻讓師婉愉過去看看。
“不必了,今日緣分已儘,在下告辭。”
墨鏡少女揮了揮手,阻止了走過來的師婉愉。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她擦乾了嘴角的鮮血,然後將桌子上的卡片桌布之類的東西一掃而空,整個人突然就像是虛幻了一樣,猛地倒退,鑽入了身後的牆壁之中,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陳莫白神識出竅,搜天索地,但卻僅僅是看到了墨鏡少女的腳後跟消失在了另外一處牆壁。
他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強行追下去。
“也不知道這句詩是什麼意思?”
一邊的師婉愉,在墨鏡少女離開之後,看了看手中的卡片,喃喃自語。
“稍後有空的時候,去古文網站之上查一查吧。”
陳莫白隨口說了一句,師婉愉聽了,開心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手中的卡片塞入了腰間挎著的黑色小包包夾層之中。
“你對於交流會熟悉嗎?”
陳莫白再次看了看自己抽中的卡片,從字麵意思大概理解了一下之後,放入了袖子內側的口袋之中,問了一個問題。
“還行吧,和朋友一起大部分攤位都逛過。”
師婉愉懷著激動的心情回答道。
“一起逛逛嗎,我要去延壽學府那邊,谘詢一些專業的問題。”
陳莫白禮貌的問了一句,不過還是先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地,如果師婉愉有彆的事情的話,也能夠順著他的話分開。
“嗯嗯!”
哪知道師婉愉卻是紅著臉低頭快速答應了。
“那就走吧。”
陳莫白也沒有多想,他看了一眼之前墨鏡少女坐著的位置,現在已經空白一片,收拾好心情之後,對著師婉愉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向這條巷子的儘頭。
就在他一隻腳踏入到外麵光明中時,右手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黑水晶般的鱗片飛出,重新在他的臉上覆蓋,化作了一個半臉麵具。
師婉愉踩著黑色光亮的圓頭小皮鞋,一臉開心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在看到陳莫白重新戴上麵具之後,她甚至有一種自己獨享的心情,愉悅之感充盈了整個身軀,明豔潔白的臉蛋之上,滿是發自內心的快樂。
外麵有些路人看到身段出色,容顏美麗的師婉愉一臉愉悅的從巷子裡走出來,有幾個人甚至都愣住了。
等到他們看到她小跑到了前麵穿著舞器紅黑袍的少年身邊,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情。
原來已經名花有主了。
可惡,這個舞器道院的家夥是誰啊,還裝神弄鬼的,帶個麵具。
是見不得人嗎?
那位鬥法勝出行,估計都沒這麼裝。
有兩個男學生看到跟在陳莫白身邊發自內心笑得開心的師婉愉,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酸意,不由得一陣腹誹。
“延壽學府隻有四個攤位,一個是延壽的,一個是養生的,還有一個是看病的,不過最受歡迎的是那個駐顏的攤位,天天人滿為患。”
陳莫白耳邊聽著師婉愉歡快的語氣,鼻子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隻感覺心曠神怡。
這不比和華子靜逛街香多了。
他這個副會長明明長得不錯,但卻不喜歡笑,天天板著一張臉,讓他這個喜歡欣賞美的少年很是有壓力。
師婉愉就完全不同了,兩人同行,那張畫著精致淡妝的明媚臉蛋不僅全程笑顏,而且陳莫白還能夠感受到她是發自內心的開心雀躍,那雙修長美腿踩著的小皮鞋走在路上踏踏踏的歡快節奏,肆意散發著她身上青春充滿活力的靈動氣息,令得本來因為結丹三劫而有些心情鬱結的他,都仿佛被感染到了,嘴角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為什麼有四個攤位呢?我還以為隻有一個延壽的。”
陳莫白笑著找話題,順著身邊青春可人的話語問了下去。
“這我知道,我們流光學府和延壽學府就在同一個校區,平日裡也有一些交流。說是研究長春不老之術,但實際上也隻有那些最核心的築基真修和老師們才能夠參加延壽的課題。”
“延壽學府雖然是從句芒道院分出來的,但每年招收的分數線都是一般般,所以大部分入讀這個大學的人都沒有什麼興趣,也沒什麼天賦去研究需要耗費很長時間才能夠出成果的‘延壽’課,他們基本上都會選擇養生和駐顏的課程。”
“這其中,養生之術仙門許多修士晚年的時候都會去修行,學成之後回去開個輔導班,若是打出了名聲,也是很賺錢的。而駐顏就更是不用說了,許多女性修士是會為了這一點,而不惜一切代價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師婉愉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表示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這個動作很是可愛。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延壽學府的攤位之上。
果然和師婉愉說的一樣,駐顏那個攤位之上,排滿了人。
不過應該第二受歡迎的養生攤位,卻是沒什麼人。
這大概是因為交流會是麵向學生的群體,都是年輕人,年富力強,精氣旺盛,對於養生還沒有什麼需求。
“婉愉,你不是說要去舞器道院那邊看鬥法勝嗎?怎麼過來這邊了。”
這個時候,師婉愉好像是遇到了熟人,駐顏攤位前排隊的兩個少女看到她,立刻驚訝的喊道,其中一種看到了穿著舞器紅黑袍的陳莫白,一臉的狐疑。
“是我的兩個舍友,我先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被熟人撞見,師婉愉強忍著內心想要炫耀身邊這個人的衝動,輕輕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