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淺淡淡的說道。
“表哥覺得不一定,說不定他真的一個好男兒。淺淺還是不要太冷漠了,畢竟是夫妻一場。”
沈雲舟有時候能敏銳地感覺到淺淺對所有的人疏離。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淺淺的眼底偶爾有濃得化不開的哀愁。
“知道了!”
她眼眸低垂,眼神看向地麵的落花,昨天兒她聽到暗二和暗三的談話,之前在軍營裡麵江嶼白認識了邊陲的一個姑娘,聽說,那姑娘曾經救了他一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一起。
“淺淺,剛才”
江嶼白迫不及待的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季清淺,生怕她誤會了,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姑娘,總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滿腔愛意表達出來。
喜歡一個人,他恨不得把她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她隻要說冷,江嶼白的心裡邊已經結冰了,她眉眼有些許的難過,他立馬如喪考妣,比她還難過。
唯恐無法將自己的愛意表達出來。
“我都看見了,不乾你的事,是彆人的問題。”
“我信你。”
她嘴角微微一彎,透著清風般的淡然。
“嗯你信我就好。”
江嶼白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更大的考驗還在後麵。
季清淺來到府衙的糧倉門口,這時空空如也糧倉門口隻有一個守衛,他見江夫人來了立馬恭敬地退了下去,自從江夫人來,他們可是得到極大的恩惠。
“夫人,請!”
守衛說完後躬身退了出去。
“多謝差大哥。”
說完。
她遞給看守一兩銀子。
看守激動地腿差點挪不開。
“小的多謝夫人,也多謝夫人為百姓出力我們,我們都會記得夫人的好!”
看守言語哽噎,充滿了感激。
楊大人下令,隻要好好乾活,每日的補貼加倍,家裡的孩子和老人都有指望了。
“去忙你的吧,一刻鐘後你再過來。”
“遵命,夫人!”
季清淺等著看守離開後,江嶼白和暗三和暗二等人替她守著門口,她大步跨入糧倉,手一揮,把剛才收的上千石糧食全部放入糧倉內。
另外,又摻雜了一半的細沙。
這樣其他人想作妖,也懶得從細沙裡麵去淘出白米。
剛做完一切。
她覺得乏得慌。
“走吧,我們回去歇會兒。”
“好!”
江嶼白牽著她的手緩緩朝著房門內走去。
季清淺用手拍了拍江嶼白的手背,等會兒還有一隻臭蟲要處理。
身後一雙惡毒的眼神粘在江嶼白的身上。
“你竟然敢打本姑娘,本姑娘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謝晚晚的手中拿著一隻人皮鼓,一臉邪惡,她曾經問過姑父給江嶼白下的毒,原本應該早就死了才對,但是他卻沒有死,算他的命大。
姑父得知他已經到了雍州,偷偷給了她一隻毒盅。
剛才她已經順利的把毒盅送入江嶼白的體內。
“江嶼白,季清淺!我要你們跪地求饒。磕頭認錯,方能消本姑娘心頭之恨。”
她瞪大雙眼,咬牙切齒,等著看一場好戲。
另一個人。
站在屋頭。
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