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仙人!
盛名之下,心浮氣躁在所難免,特彆是對一群從小順到大的讀書人,連書都不好好讀了,往後還了得?
白仙雖然對儒家的修行門路不是很清楚,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儒家修行者,便與讀書有關,而九品為儒士,何謂儒士,參與過秋闈等全國唯一的考試。
便成儒士,但更進一步的八品修德,就能把九成的儒士擋在門外,這也是儒家身為國學,甚至在社會層麵掀起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理念。
儒家才能大興,其餘修行體係才能成為弟弟。
但這樣的盛名之下,隱藏的,更是背後修行人越來越少的根本問題。
白仙對此不感興趣,他現在隻想,好好搓一搓這些聖人門生的傲氣,讓你們用鼻孔看人?
今天我就用腳指頭看你們!
酉時剛到,成群的律師們便已經歸位,台下的學子們高談闊論,以往年秋闈與今年對比。
白仙一襲金吾衛服飾,背著飛劍,腰懸佩刀,大馬金刀往台上一站,瞥了眼被黃簾子隔開的席位,與那雙美眸對視了一下。
回應他的隻是一抹飽含殺意的眼神,氣沉丹田,確保聲音如音浪般傳遍四方,道“諸位學子們大家好,我是本次的勸學教習,金吾衛白仙。”
“金吾衛?如此粗鄙,怎可登上書院如此文雅之地!下來!”
“金吾衛武者,此地可是聖人書院,不是爾等金吾衛,敢在此胡鬨,莫不怕陛下的斬金刀不成!”
“何來小兒,不過少年之姿,何德何能當吾等教習?”
讀書人都是有傲氣的,因為社會風氣如此,聖人書院的讀書人們更有傲氣,因為他們是始作俑者。
白仙見自己聲音不管用,拿出一本線裝書,扯下一張紙張,上麵隻有吾曰二字,氣機點燃,道“吾曰肅靜。”
宣紙引燃,白仙平平無奇的聲音,仿佛帶著神奇的力量,喧囂的環境為之一頓,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學子們瞪大眼睛,捂著自己的嘴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仿佛嘴巴被人強行拉上拉鏈,封鎖了一樣。
看著有學子已經起身,白仙又扯下一張宣紙,道“吾曰君子不動。”
立刻,那些起身的學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動都不能動,唯獨一雙眼珠子,帶著哀求看向白仙。
真好用!
儒家言出法隨!
不愧是將其他修行體係視為渣渣的高傲體係。
白仙心裡得意,又扯下一張宣紙,道“吾曰君子當尊師重道。”
一連三張宣紙,在常新林大儒贈予的法術大全的加持下,聖人書院學子們紛紛閉嘴,此刻已經顯示成垂首聆聽,共同對著白仙拱手。
“吾等恭迎教習解惑。”
白仙聽著整齊劃一的高呼,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點了點頭,用儒家的法術對付儒家學子,真爽,咳嗽一聲,道“爾等身為聖人門生,放浪形骸,毫無君子之像,
辜負父母血汗,隻知留戀紅塵之地,辜負師長,不知讀書上進,秋闈在即,爾等不思報效家國,建功立業,卻思那紅塵之地,隻思好皮相,
莫非爾等想如那龍陽之好般?”
白仙一席話出,在座學子沒敢反駁,因為他手裡拿著大儒法術全書,不敢動。
又怕被規則強行自己這麼乾。
常新林執教十多年,餘威深厚,近五百名學子紛紛拱手“學生知錯,請教習改正。”
先生們雖沒有參加,卻也在圍繞著聖人廣場的四個亭子裡默默觀看著。
有先生道“常大儒請回的這位教習,有些手段。”
“對極,這群學生,是本座帶過的最差的一屆。”
“言出法隨還有如此用法,倒是好奇,他會使出何等手段?”
“聽聞教坊司女眷入住,不知他有何用意。”
先生們交流著,而在半山腰的亭子處,常新林與幾位大儒,如身臨其境般,默默看著表演。
“子陵,你這書被這小子這樣用,你不心疼?”身著青衣長袍,滿頭黑絲的大儒問道。
常新林搖了搖頭,道“書本是來用的,藏著不用,著書為何?”
“看看罷,這銅牌能使出什麼手段,讓這群學子們挑燈苦讀。”
“我倒是對這教習感興趣,要我說,弄這些浪費力氣,一句刻苦讀書,報效家國便可。”
“書達所言不對,學而知之,知而用之,是學也。”
大儒們暫且不表。
白仙見效果達到,沉聲道“所謂秋闈,在水一方,爾等既然身為聖人門生,當以修身治國平天下為職責,
爾等貪戀青樓燈紅酒綠之地,本教習,便讓爾等,好好曆經一番,以詠美人為題,贈詩一首,贈不出者,必有重罰,
有請先生們當公平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