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詩為題?
先生們紛紛皺眉,學子們的詩詞造詣如何,他們還是知曉的,詩雖為書中隗寶,卻也不是一般讀書人能寫的。
更何況是作詩呢?
那幾個書童拿著燈籠作甚?
“教習放心便可。”
先生們好奇常大儒請回來的這位教習,接下來會弄出什麼新花樣。
長公主無心吃桌子上的美食,美眸專心看著那個銅牌,莫名笑了出聲。
侍女不解道“公主為何笑?”
“你看,那銅牌的足恰與學子們的首齊平。”
“額,婢女愚鈍,看不出玄機。”
長公主也看不出,就是看了覺得想笑而已,恢複冷峻麵容,有些期待這個銅牌,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得到先生們的回應,白仙點頭,響指一扣,書童們將四五個不同顏色的燈籠點燃,手拉著繩子,燈籠升空,兩個高三個低。
將台麵上的光澤渲染成視線能看清卻看不仔細,朦朦朧朧。
隨著律師們的節奏起,白仙又拿從大儒法術全書中撕下一張,道“吾曰三丈之內薄霧彌漫,五光十色隱現。”
薄霧漸起,不同顏色的色澤從薄霧中隱現而出,學子們眼花繚亂。
“哼哼,公子們可上台來玩玩。”
“奴家獻舞一曲。”
伴隨著嬌笑聲,薄霧中大腿若隱若現,發髻特彆,畫著不同妝容們的美貌花魁一一出場,特製服飾事業線驚人,鴻溝之深不可測,身段曼妙輕舞。
長公主微微蹙眉,身為同性,她不喜這些花魁們穿著竟然如此大膽無禮!
貼身婢女嬌羞小臉罵了一句“這位教習大人可真是人渣,怎能光明正大這樣穿……。”
長公主臉色更冷,不動聲色看著,剛剛升起的一點期待轉瞬間化為厭惡。
音律起,七位花魁身姿曼妙舞動腰肢,薄霧如鏡,可看而不可清晰。
大儒們看傻眼了,聖人書院如此文雅之地,怎可讓這些庸脂俗粉們入場?
光明正大的跳著如此下賤不堪入目的舞蹈。
麵臨其餘大儒們的眼神殺,常新林微微皺眉,道“諸君不妨看完再議?”
大儒們齊齊挪回眼神,看一個老頭子那有下麵跳著下賤舞蹈的花魁們好看,確實很下賤不堪入目。
大儒們隻是為了看清楚,然後好給那個膽大包天的教習定罪。
“怎可如此,怎可如此!登徒子爾!”
“毀書院聲譽,大儒是如何定奪的?”
“此子,該殺,誅心誅心,聖人門生怎可如此作態!”
先生們無語問蒼天,隻覺得愧對聖人,無顏麵對大儒們。
學子們先前還能正襟危坐,不被這聲色犬馬擾亂心智,可隨著勁爆的樂曲進行,滿屏大長腿,花魁們不同的美,
時不時的又媚眼拋出,展示修長白嫩的大長腿,漸漸的陷入其中。
白仙冷眼旁觀,一邊讓一臉羞愧的知書達禮將這一幕畫下來,要說什麼對人的衝擊力最強,無疑娛樂。
而論娛樂那個更厲害,除了白仙上上輩子,他實在是找不出,還有什麼,能比那個時代更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了。
嗯,不是一點半點,更多呢,食色性也。
哪方麵都能開發出不同趣味的玩法,這些算得了什麼,人之所好,君子不會偽裝的。
開放,向來是君子們最喜愛之物,不管是儒林士族,還是讀書人,本質上,都是人。
白仙當過不食人煙煙火的高人,自然明白,其中危害,陷進去就廢了。
但沒關係,有大儒法術全書在,再廢,言出法隨也能把你強行歪過來。
靜靜看著好戲上演。
“公子喝酒呀。”花魁娘子扭著腰肢下台,為一名讀書人斟酒。
那讀書人看的眼花繚亂,手欲抓出將美人懷抱在懷,下一刻一句如雷霆般的口吻道“吾曰可看不可觸之。”
那學子的手如遭到電擊,沉淪其中的學子們隻能看著性感妖豔的花魁娘子們從他們身邊走過,為下一位同窗斟酒。
而他們隻能過個眼癮。
團舞結束,到了單舞環節,舞姬們上場,空閒下來的花魁娘子帶著舞姬們一一敬酒,惹人怒火燃燒,卻無可奈何。
天殺的教習,聖人你怎麼不一個神雷轟死他?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煎熬,能看,不能動,釋放出野性之後,又被牢牢的控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