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宗家對你的認可!”
連暗卒監視的事情都不願意多做解釋。
“作為小輩…”
滿臉都橫肉抖了起來,黑色的肉斑更加顯眼,又向前推了推文件。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
為宗家送死的嗎?
四麵八方傳來的是白眼的威壓,粗略估計至少有二十幾個暗卒。
“怎麼樣?”
寧次隻得在文件下方簽下自己的名字,又依幸地的要求按下血印,紅色的指印靜靜的躺在雪白的文件上。
暗卒悄然離開,隻留下幾個在遠處感知著,也並未打開白眼。
“很好!”
幸地笑的連眼睛都被肥肉包裹,全身上下的油脂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甩出來,他從懷裡掏出一隻又白色鳥嘴向前延伸,左邊刻著青色的籠中鳥,右邊是紅色的花紋,兩側又黑羽向上包覆。
內裡刻有一雙暗紅的小字。
“白鸛”
“回報宗家給予你的,是你唯一的使命。”
“歡迎來到,暗卒。”
幸地從桌上拿起文件便離開了,隻留下一句“送客。”
忠實和服從宗家是分家存在的意義。
忠實和服從宗家是分家存在的意義。
能夠服從是你的幸運。
能夠服從是你的幸運。
感到高興吧!感到榮幸吧!
能夠為偉大的宗家獻上生命!
這樣的聲音不知為何回繞在寧次耳邊,四麵八方都傳來了被視線盯著的感覺。寧次忽的伸手,才發覺這是聲音來自於自己。
“為能夠為偉大的宗家獻上生命而感到榮幸……”
但隨著白眼處傳來的一陣劇痛,寧次的眼睛逐漸恢複清明。
餘下的隻是一物清淨,和兩三滴濕潤在女侍座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