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們是正經王府_幼雁南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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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們是正經王府(1 / 2)

幼雁南歸!

車輪軋響,便如那驚雷一般,擾的人頭疼,雖是晴空萬裡,可在言玉心裡便如陰霾遍布一樣,叫人消沉。

隻因今日是她的好父親為權勢棄了她的日子,撩起車簾看一看,再有不遠便到王府了,她就要徹底遠離家鄉,從一個縣官小姐變成夏王府的婢女了。

“老爺老爺!您快看呐!那站在門口的是郡主嗎?郡主親迎啊!”同在車內的繼母崔氏拍打著言玉的親父吵嚷著,兩人一齊撩開車簾。

前麵不遠處便是夏王府,金製的三個大字掛在府外,向下看,一個看著年紀尚輕,資容卻是絕世的女子立在府門邊,身後還跟著一群謙卑的婢女,那女子也探頭朝馬車邊看著。

言家這兩位長輩看這女子,無論是外表還是氣度,衣著還是冠帽,都是高門貴女的樣式,便認定這是夏王府的小姐、京城的郡主夏景言了。

一下馬車,言家那兩個便急匆匆的要拜,跪都已經跪下了,反倒讓那女子著了慌。

“哎哎哎!言大人,言夫人,您們拜我做甚?”女子向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

這時了,言玉才攙著婢女的手緩步下了馬車,聽這一句,也同自己父母一樣疑惑,傻傻的站在一旁。

“您……您不是郡主麼?臣等自然該拜。”言家兩個麵麵相覷,都是這身打扮了難道還不是郡主?沒聽說過夏王爺有妻妾啊?

“奴婢是王府女官陸朝芽,並非郡主。”那女子歎了口氣,果然,與彆官拜她的理由是一樣的,又是錯認了,不快的微微躬了下身子作禮,說“奴婢是伺侯郡主的女官,今日知言玉小姐入府,怕言玉小姐不知王府規矩,特來迎接。”

“哦……”言家老夫妻倆才尷尬的相互扶持著站起身。

這下京城可要熱鬨兩天了,原縣的縣官和夫人剛到王府便拜了王府的婢女,還稱其為郡主。

“言大人將人送到了便回吧,奴婢帶言玉小姐入府便是。”陸朝芽又躬了躬身作送彆禮,正常人都知這便是逐客令了,可偏言家這兩位糊塗。

“陸大人,臣已到王府,該入府與夫人一同拜見王爺才是啊。”

“不必了,王爺事忙,恐是無時見大人了,大人還是請回吧。”陸朝芽再次躬身作請,言語充滿不屑,她一個婢女都懂的有眼色,原縣的縣官竟不懂。

“好吧,那老臣便先告退了,請陸大人代臣向王爺問好。”

“好的,言大人慢走。”陸朝芽再沒了耐心,上前拉上言玉便回了府,再不理會旁人。

府中十分清靜,便似無人一般,幽靜安寧,言玉審視著府中的一切,辯著方位也認著人,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夏王府中估計也不差,同作女官的陸朝芽在府中尊貴如廝,怕不是善茬,言玉做好了勾心鬥角的準備。

想想之前特意做了功課的,夏王府共有三子一女,都各有功名,長公子是夏王爺,為人溫文爾雅,都說是好相處的,二公子是侯爵,為人刻板,脾氣還有些差,但也是對事明察秋毫,十分正直,三公子是將軍,年輕氣盛,平時貪玩些,可也不是浪得虛名,小小年紀便攻下過數座城池,為人也好相處。

這都不是事兒!言玉不是個好惹事的人,素來是中規中矩,想必也惹不到三位公子,隻是這王府中,還有一個郡主。

也是聽了外界傳聞,安寧郡主夏景言,年方十三,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十八般武藝倒是精通!人家彆的姑娘是時長請師傅教導歌舞,她是時長擺擂台比武,她下手又沒個輕重,總將那些放大話的各家公子們打的鼻青臉腫,還得叫人抬著回府,而且還有說是她蠻不講理,彆人說不得她一兩句,就會被降職的降職,流放的流放,三位公子也就偏寵著她,什麼都向著她來。

言玉來到王府,誰都不怕,就隻怕她,看看陸朝芽便知曉了,一個郡主的女官,穿得如此高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郡主呢!平常的婢女,哪怕是在宮中伺候陛下的,也沒有敢如此的,這是禮數的問題,然而夏景言卻不管不顧,為了自己開心,執意要婢女陸朝芽與她同服,可想而知郡主夏景言究竟有多跋扈。

扭頭偷偷看一眼,陸朝芽昂首挺胸,步行緩慢,倒真有那郡主的氣質,注意到言玉的眼神,陸朝芽也回過了頭。

“這是我最後喚您一聲言玉小姐,從前往後您便隻是王府的女官,從前的一切如今便都要改了,按王府的規矩來。”陸朝芽的口氣很是傲氣,不過她也確有傲氣的資本,誰叫是郡主身邊的紅人呢。

言玉應了聲是,耳邊又傳來身後婢女們的竊竊私語,雖聽不清內容,但也可想而知。

“你不必對我謙恭,王爺說了,你我二人從今往後都是女官,平起平坐。”陸朝芽瞧了言玉一眼說著,“聽聞你已過及笄,那便是長我兩歲,大家都是做女官的,從今往後便都是一家人,我便喚你聲姐姐,進了王府應先拜見四位主子,王爺和侯爺此刻恐怕在忙公務,我們不便打擾,所以我們便先去拜會將軍,你可識得?”

“畫裡見過,夏將軍年少有為,是東江一品將軍,攻下過數座城池,民間多有傳聞。”

“那便好,我們現在便去將軍院中。”陸朝芽遣散身後的一群婢女,獨自帶著言玉進了一個院子,進之前,還不斷提醒著言玉,王府規矩很多,一定要嚴肅對待。

陸朝芽走到正堂,卻不見一個下人,正疑惑著,突然從屋裡傳來一陣嘻鬨來,陸朝芽當是出了什麼事,趕緊上前推開門,言玉也趕緊跟上。

門開了,一束光照進了有些昏暗的閣屋,映在正堂座位上,夏景宸左手酒杯,右手葉子牌,臉上還有一堆白條,見突然來的不速之客,夏景宸愣住了,他身邊坐著的一起打牌的人也愣住了。

“額……”陸朝芽都不知該說些什麼,趕緊轉身就把言玉推出了門外,對言玉說了句“等我一下。”又趕緊關上了門。

正經?嚴肅?見這場麵,言玉也有點懵,卻也不好說什麼。

“小芽兒,那人誰啊?”閣內,夏景宸喝了口酒。

“你還問呢!景宸哥我不是說了嘛!言玉今日要入府的!我們裝一裝正經好不好!”陸朝芽衝上前撕掉了夏景宸臉上因打牌輸了而貼上的布條,又趕緊奪了所有人的牌隨便找個地方塞了,簡單將桌子收拾了一番。

“隻是個縣宮的庶女而已,至於嘛,王兄不也沒說什麼嘛。”夏景宸努努嘴“整個夏王府誰正經啊……”

“閉嘴!坐好!”陸朝芽拍著桌子吼著,夏景宸和其餘人心一繃,慣性的聽從陸朝芽的話。

看著像樣點兒了,陸朝芽才改了自己的苦瓜臉,開了門喚言玉進來。

言玉才進了門,看著夏景宸專業的假笑,莫名有些尷尬。

拜禮很簡單,進屋叩個頭就行了,夏景宸僵笑著應了句“免禮”,拜禮便結束了,言玉便該跟著陸朝芽去拜見郡主。

臨走了,夏景宸歎了口氣,又被陸朝芽瞪了一眼,趕緊坐好,等陸朝芽徹底離開了,夏景宸才鬆了口氣。

嘮叨精可算走了。

第二站,寓情閣,路上,陸朝芽又恢複了剛才的模樣。

“京城裡沒有公主,我們郡主便是最尊貴的女眷,郡主知書達禮,是女中典範,我們王府上下,都要尊之敬之。”

言玉點點頭,畢竟誰敢不敬啊,那不等著被打?

言玉想著,剛剛那事一定是個意外,將軍平時便有傳聞貪玩,旁人一定是正經的,想到這兒,言玉端正了姿勢,準備去見王府的“小祖宗”夏景言。

中正堂又是無人,陸朝芽和言玉有些疑惑,便攔了一個婢女問“午時了,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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