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傻子。”夏景玄回來正巧見著此景,在邊上低聲說了句。
“哥……周先生,你們這是?”夏景言滿腦問號。
“我們……”
“鍛煉!”周染濯搶答道。
“對對對,鍛煉!哥和周先生切磋一下!”夏景宸立即附和,不然說什麼?乾架?他又沒想真砍周染濯,嚇嚇他而已。
“那為什麼要上樹啊?”夏景言問著。
“他打不過哥被哥嚇到爬樹了!”夏景宸冒出一句
“你哪兒來的自信!”周染濯明顯不服。
“那你下來跟我打一架!”
“就不!略略略!”
“嘿!你……”夏景宸跑去搖樹,“下不下來,下不下來!我一會兒叫人把樹砍了!”
“就不下去,你砍一顆我換一顆,有本事你把這滿山的樹都砍了!”周染濯“叫囂”著。
“給你能耐的!以為我抓不著你是吧!”夏景宸是又蹦又跳著,但始終都夠不著周染濯一片衣角。
“行了你們兩個,景宸,走了,咱們趕緊回城了。”夏景玄說著。
“哦……”夏景宸回頭瞪了周染濯一眼,補了句“你等著!”便乖乖跟在夏景玄身後。
“趙且臣”夏景玄喚了一句。
“臣在。”趙且臣立刻出列行禮。
“本侯可就把言兒和朝芽交於你了,你得照顧好她們,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本侯唯你是問。”
“是!”趙且臣微躬著身。
“哎呀哥你就放心吧!”夏景言抱著夏景玄撒嬌,順便“不懷好意”的拽過了陸朝芽。
陸朝芽紅著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能放心嗎!你乖乖聽趙且臣的話,少闖點兒禍!聽到沒!”夏景玄叫喊著,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跟夏景言分開這麼久,能不急嘛!
“還有你!一天天的,彆跟著言兒瞎鬨,聽話!知道沒!”夏景玄掐著陸朝芽的臉說著。
“侯爺!我知道了知道了……”陸朝芽口齒不清的說著,然而痛並快樂著。
“行了,我走了。”夏景玄帶著氣走向馬車,內心罵了袁帝祖宗十八代,怎麼事這麼多!真得找個機會一個麻袋套了他揍一頓。
夏景言和陸朝芽擊掌慶賀“自由”的日子,夏景玄卻又猛然回頭。
“不許搗亂!趙且臣!看好她們倆!”
“嗯嗯!”三人一齊重重點頭。
夏景玄和夏景宸總算是走了,看著馬車消失在山路儘頭,終於……
“自由了!”夏景言和陸朝芽繞著軍營撒歡了跑,恨不得立刻請來鼓樂隊奏個樂慶祝一下。
可惜這裡沒有鼓樂隊,隻有趙且臣。
“郡主,陸姑娘還是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臣便帶著二位趕去山下農莊。
“哎呀知道了且臣哥哥!”夏景言衝上去,拍了拍趙且臣的肩膀,然後又飛速跑走。
她可毫不忌諱有沒有外人在,就是敢當著眾人的麵管臣下叫哥哥。
“郡主,不可以這麼叫的,您直接喚臣的名字便好……”倒也不是趙且臣不適應這個稱呼,就是當著外人的麵,總還要重禮些。
趙且臣紅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夏景言把他怎麼樣了,就比如說剛從樹上爬下來的周染濯。
“她剛乾什麼了?為什麼趙且臣這個表情!”周染濯朝著顧允“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知道啊……我也剛來……”顧允貓著腰,稍有不慎可就成了周染濯的出氣筒了!
“我要你何用啊!”
周染濯氣的臉發紅,朝著顧允一頓“小拳拳捶你胸口”,給顧允都整懵了,這力度……周染濯在逗他嗎?
“看什麼看!回營了!”
周染濯轉身就走,顧允才反應過來,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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