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雁南歸!
“集軍!即刻出發!”夏景笙驅馬趕回王府,夏景玄和夏景宸緊隨其後,目光焦灼。
剛離開軍營沒一會兒,夏景言竟就不知所蹤了!
官兵即刻先出,清空了京城中在街上閒遊的人,驅逐他們暫避,老百姓們躲在大道兩旁議論紛紛,正不知是何事,就見數千深藍袍的軍士驅馬出城,每個軍士皆帶著青麵獠牙鬼的麵具,讓人看不清麵貌,左邊彆著長劍,背上背著弓和箭,身上和戰馬上穿著的鐵鏈叮當著響。
百姓們知道,這是夏家軍的最高層,隻是不知要去乾什麼。
一般這群人不到像兵變一樣的大事是不出的,每一個藍袍軍都是朝中官員,總數也不過五千,今日出城的足有三千。
不到三刻,夏家軍皆已到達軍營,趙且臣迎出來跪著請罪。
“起來,去找言兒,若言兒無事自從輕,若言兒有半點損傷,你知道後果!”夏景笙朝趙且臣低吼著。
夏景笙一向信任趙且臣,趙且臣也一向驍勇,夏景笙把夏景言交給趙且臣,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差錯,實在是用了這麼多年的舊臣,實有知己之情,終究是心軟,這要是換了彆人,夏景笙一定讓他當場升天。
“眾軍聽令!攻進山莊!尋找郡主,不惜一切代價救出郡主!”夏景玄向軍中下令。
“是!”眾軍回應。
“我們分頭找。”夏景宸帶了一隊人馬先行,夏景笙和夏景玄各領一隊兵馬分兩麵上山。
另一邊,夏景言,陸朝芽與言玉三人被眾多山匪推進了監牢裡。
他們鎖上了柵欄門,搓著手朝著三人笑著,除了夏景言,其餘兩人都被嚇傻了,癱在地上,夏景言見牢裡這十數個人,心裡謀劃著,從袖口中把握好那把簪中劍,在第一個山匪撲上來的那一刻將劍刺入了他的手腕。
“啊!”山匪發出一聲驚叫,隨即又被夏景言踢翻在一邊。
剩餘的幾個山匪,驚恐,驚訝,憤怒,他們湧上來,拿著棍棒,帶著怒火。
夏景言執好手中的劍,護在陸朝芽和言玉身前,幾次揮劍,山匪脖頸處噴湧出鮮紅的血。
但人太多了,夏景言招架不過來,護的住自己,護不住言玉和陸朝芽。
帶著木刺的棍子朝陸朝芽打去,她來不及閃躲,言玉下意識的擋了上去,木刺從她背後刺入半寸,殷紅的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下來,言玉感到刺骨的疼,倒在陸朝芽身上。
“言玉姐姐!”
“言玉!”
陸朝芽和夏景言同時喊道,就在夏景言回頭的這一下功夫,一個山匪已拿刀刺向夏景言。
計劃變了,眾山匪已經不打算留著夏景言的命了,因為得了秦算的消息,要眾山匪即刻撤退,夏家軍已然攻上了山。
“主兒小心!”陸朝芽注意到了那人,急切的喊。
夏景言本已避無可避,但就在刀尖將觸碰到她的最後一刻,一柄長劍已從山匪後背直刺穿前胸,外圍的山匪也接連倒了一圈。
“言兒!快走!”周染濯拉起夏景言的手往外跑,但山匪仍舊一波一波的往裡圍。
顧允提著杆長槍緊隨其後,邊打邊問陸朝芽和言玉“還能跑嗎?”
“能行!”陸朝芽立刻答道,將言玉的手架在身上,跟在顧允身後。
“朝芽!”夏景言不放心,掙開了周染濯的手向後跑去。
顧允防不勝防,一把刀朝著陸朝芽飛去,陸朝芽著急閃躲,摔在地上,連同言玉也滾在一邊。
“趕緊走!來不及了!山匪要放火焚山!”周染濯也衝了回去,硬扛起夏景言就往出跑,任憑她如何哭喊打鬨都不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