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雁南歸!
實在是夏景言鬨的太過,周染濯無奈打暈了她,此刻她躺在客棧的榻上,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鬨。
周染濯歎了口氣,把夏景言托給了顧允,出門查探情況,陸朝芽也去街上采辦吃食。
周染濯真不該把夏景言單獨托給顧允的,秦算會來的。
“帶走!”秦算黑著臉,叫人拖走顧允,顧允早暈了,沒能力抵抗。
秦算看著桌上的茶壺笑了,他命人往裡添了水,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包打開,把裡麵的白色粉末倒進去一點兒,帶人走了。
下毒殺人是個很無聊的手段,裡麵不是毒藥,而是一件有趣的東西,秦算就愛玩這種把戲。
等到周染濯再回來,隻見夏景言已經醒了,扶著額頭坐在桌邊,止不住的喘氣,剛開始他還沒注意,就自顧自的上前,看了看四周問了句“顧允呢?”
夏景言沒回答,她哪知道茶裡下了藥?她隻知道在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感到嗓子裡乾的慌,便喝了口茶壺裡的水,沒想到啊,就這麼碰上了戲本子裡的環節。
“言兒?”周染濯覺著有些奇怪,便想夏景言是不是病了,難受?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彆動我!”夏景言慌張的打開他的手。
但觸碰到夏景言的那一小下讓周染濯沾上了許多汗,也感到她身上熱的怕人。
“言兒,你怎麼了?”周染濯有些擔心,彎下腰湊到夏景言身邊,“彆胡鬨,讓我看看!”周染濯硬拉開了夏景言擋著臉的手。
夏景言的臉熱的發燙,緊閉著眼不看周染濯。
“周染濯!你是不是傻呀!!這像生病的樣子嗎!!!”
夏景言內心嘶吼著,但她又不敢直接說,這種事兒怎麼說呀!
萬一周染濯起了歹心呢?雖然起歹心的似乎是自己。
不行了!忍不了了!
夏景言睜開了眼,周染濯正看著她,夏景言對著周染濯的唇就吻了上去,還想細細的品味。
周染濯整個人都傻了,大腦飛速旋轉著,他推開了夏景言,喘著粗氣問著“你乾嘛!”
這一下親的他麵紅耳赤。
第三次了!才認識幾天,夏景言第三次親他了!
“有……有藥,茶裡……”夏景言淚眼汪汪的看看他。
這是夏景言在重新有意識前說的最後一句有理智的話了。
“有藥?”周染濯懵了。
什麼藥?不是自己下的啊?難不成是顧允下的?顧允為了幫他已經這麼開放了嗎?不對,顧允沒這麼……絕對是秦算!
周染濯端起茶水聞了聞,他對藥理不怎麼精通,也沒聞出個所以然來,但能形成這樣效果的藥,這不明顯是……
就在周染濯思考的這一點時間,那藥已經完全控製了夏景言,她撲了上來,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抱著周染濯勢不放手。
“言兒……你,你……彆這樣……“周染濯都要結巴了,硬推開了夏景言就跑。
又不能出房間,要不然夏景言一定會跟出去,所以就隻能繞著客房裡的桌子跑,邊跑還邊在內心警告自己
“周染濯你可不能不當人啊!不能趁人之危!”
夏景言邊繞桌子追著周染濯跑,邊開始解衣衫。
周染濯見狀都要發瘋了,急忙拖起被褥上前去,把夏景言裹的緊緊的,“小祖宗你彆鬨了!你再這樣夏景笙絕對讓我進宮當太監!”
這話也不是沒有依據的,還記得前不久,禮部尚書的次子,一個六品的小官,賊心大起,就碰了一下夏景言的手,被夏景笙當場抓包,然後……
他就升官了,當了五品內務府總管太監。
可是夏景言沒有意識,她極力掙脫。
要真就這事就算了,關鍵是還有另一件。
周染濯突然間聽見了門口及屋頂上都有急切的腳步聲,而且還不止一人,要說這門口的是來往商客還可信,但這房頂上的總不能是來借宿的吧!
又是仇家追來了。
要殺周染濯的人多的是,有些連周染濯都已分不清是哪幫哪派的了,也沒空去分。
帶著迷昏的夏景言逃跑不便,還是躲為上計,周染濯隻好將夏景言塞進了客棧自帶的大櫃子裡,自己也躲了進去。
關櫃門的同時,瓦片屋頂被破開一個大洞,足有五人從屋頂躍下,房間的門也被劈開,衝進三人,但望見的卻是空空如也的房間。
幾人滿眼的疑惑,像是不信邪似的,在狹小的房間搜查起來。
夏景言根本不老實,硬往周染濯身上蹭,這便罷了,關鍵是還總呢喃著,周染濯都堵不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