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雁南歸!
什麼情況?!這是在做什麼!
陸朝芽想到一個不好的情境,萬一是……
可言玉不是與夏景笙為伴?夏景玄又怎會……
陸朝芽的心碰碰跳,忙向深鎖閣奔去,偷偷躲在窗邊,帷簾已經都拉住了,陸朝芽看不見什麼,可那傳出的聲音卻讓陸朝芽感到晴天霹靂一般。
“侯爺輕些,疼……”
“疼也彆叫,讓人聽見你叫我作何解釋?”
“啊……”
言玉的呻吟聲傳出,陸朝芽感覺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這種聲音,在乾什麼自是不言而喻,陸朝芽又看不到屋內在做什麼,自然隻會將事情朝她的認知去靠。
怎麼會這樣呢!夏景笙前些日子剛贈了言玉姻緣玉啊!自己也愛慕夏景玄許久,夏景玄不是這樣的人啊!怎會如此!明明見了夏景笙與言玉親事將成,夏景玄怎會做出這樣的事!
難不成是自己所想有誤?其實是夏景玄與言玉早已芳心暗許?如今已經圓了房……
怎會這樣啊……
陸朝芽心猛的一疼,眼淚頓時滑了下來。
如若真是這樣,那夏景玄對自己的好,又算什麼?
不對!一定不是!陸朝芽抹去眼淚,她相信夏景玄一定不會這般,她等著,她要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足等了有大半個時辰,夜裡知了的叫聲吵的陸朝芽頭疼,她每一刻,內心都是煎熬的。
夏景玄和言玉絲毫不知陸朝芽的存在,隻自顧自己的,言玉是因不能喊疼,硬壓抑聲音才叫陸朝芽聽成呻吟,她哪知陸朝芽會誤會?
夏景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已經儘力不讓言玉疼痛了,大半個時辰了才處理完言玉的傷口。
“行了。”夏景玄給言玉包紮完畢,“我給你藥方,你按時換藥即可,回去吧。”
“多謝侯爺。”言玉硬撐著坐起身來,想穿上衣裳離開,卻見自己的淡藍色衣服上已沾滿血跡,言玉呆住了。
夏景玄拿了藥方回來,看見言玉的呆滯,又看了一眼言玉的衣裳,也便明白了,當即脫下自己的外衣遞給言玉。
“謝侯爺。”言玉也沒推辭,便接過披在自己身上,“奴婢洗淨了便送還給您。”
“嗯,回去吧。”夏景玄擺擺手,也並沒想過這一下會造成什麼後果,他單是覺得言玉是個弱女子,自己幫了也是理所應當的。
言玉推門出去,陸朝芽看著她穿著夏景玄的衣裳,還看到了門內,頭頂冒著汗的夏景玄。
在陸朝芽心裡,這便是眼見為實了,陸朝芽的心絞痛。
她簡直要不記得那一夜是怎麼渡過的了,無數次,無數次的回想自己自認識夏景玄以來的點點滴滴,甜蜜、悲傷,什麼樣的都有,她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拿起了匕首,若沒有夏景玄的愛,她想著,自己倒不如死了。
如果他是與言玉相愛,那自己與他的曾經,算什麼?
第二日,陸朝芽的麵色慘白,見了她的所有人都滿眼驚異,她都不理不顧的走過,直到在花園中見了早起練劍的夏景玄。
“朝芽,怎麼起的這麼早?往常可是睡到日上三竿啊。”不明所以的夏景玄收劍打趣了一句,走上前去。
可陸朝芽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她眼底滿是悲傷失落。
“怎麼了?”夏景玄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
夏景言碰巧此刻路過,看見園中的陸朝芽和夏景玄在一起,看熱鬨的心漸起,便躲在花壇後,誰知這熱鬨越看越不對勁。
陸朝芽抬起頭看看夏景玄,下一秒,素來被動的她主動抱了夏景玄,把夏景玄都嚇了一跳。
“朝芽,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驚訝之餘,夏景玄還是拍拍陸朝芽的背以示安慰。
“沒有人欺負朝芽,隻是朝芽心裡有一個問題,怎麼想都想不通,不知侯爺可否為朝芽解答?”
“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