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琵琶行》繼續響起,此時,原本控製著全場的幾位吉他選手,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那些之前被他們津津化,卻是被華國特有的文化魅力轟擊的連渣滓也不剩。
“不行,電吉他上。”
“不,貝斯也上去。”
遠見單純的木吉他無法壓製住華國,後台伯明翰導演立即將電吉他,貝斯選手派上了舞台。
所謂的電吉他與貝斯其實都是吉他,不過,因為加入了電,所以他們發出來的音色更為多元,也更為的具有現代感。一般的樂隊都會使用電吉他,貝斯……特彆是那些搖滾樂隊,電吉他,貝斯更是他們的標配。
不得不說,伯明翰導演還是很有眼光的。
在他的指揮之下,新加入的電吉他,貝斯選手似乎在濃濃的華國風之下略而抬頭。
但可惜,他們還沒鬆一口氣,華國這一邊方陣也跟著派出了自己的選手。
不,不隻是派出一位選手,而是派出了十幾位
十幾位學子每人拿著一把弦樂器,
初看每人拿的弦樂器好像都是琵琶,可仔細看又發現這好像又不是琵琶。
“我了個去,他們什麼情況?”
“這一些都是琵琶嗎?”
“不知道,聽聲音好像與琵琶的音並不一樣。”
“也就是說,這一些都是不一樣的弦樂器了?”
“應該是的。”
伯明翰音樂學院一些學子看得眼睛都花了。
他們自以為歐洲樂器複雜多樣,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相比。
但現在,有一個國家不但可以和他們相抗橫,甚至他們搬出來的樂器比他們還多得多。
“那個是大阮。”
“邊上的樂器叫小阮。”
“還有這個看起來也像琵琶的,但他不叫琵琶,他叫火不思。”
“還有這個叫天琴,也長得與琵琶一樣,是華國苗族人用的。”
“那後麵這位學子彈的是什麼?”
“這個呀……叫做月琴。”
“還有這個是龍頭三弦,是華國古代大理那邊的人士用的。”
“至於這個叫忽雷的,據說是胡人用的琵琶。”
“胡人,胡人也是中國人嗎?我怎麼看起來這個樂器與我們這一邊的有一些相象,這不是我們歐洲的樂器嗎?”
“不,不是我們歐洲的。不知道莫白有寫一首詩嗎。【胡笳本自出胡中,緣琴翻出音律同】。胡人原本應該不屬於華國,但是,在他們千年以來進入華夏,卻是被華夏同化,最後也成為了華夏民族。”
“我了個去……”
十幾位學子各拿著一係列的琵琶,一瞬間展現了驚人的華夏音化。
就算是那些還在彈奏的電吉他樂隊,這個時候亦是一陣苦笑。
他們突然發現,自己這一些人在諾大的華夏音化當中,怎麼顯得有一些隔隔不入。
好像他們來到了華國,被整個的華國包圍了。
但是誰都知道,這才是他們的主場才對。
琵琶行的詩句仍在繼續。
雖然這詩開頭看起來隻是介紹彈琵琶的人,以及琵琶怎麼好聽。
但是,隨著琵琶聲的不斷推進,整個的琵琶曲一下子變得激烈昂揚。
當一眾學子念到【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整個舞台突然湧進了萬馬千軍,一陣鐵騎帶著刺晃的刀槍,卻是將西洋樂器殺的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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