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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文章不夠50%,48小時後方能閱讀尤妙心中千回百轉,思慮著要是席慕真有了都要的齷齪心思,她要怎麼回絕。雖然打算著千依百順,但她還真做不到一點底線都沒有。
“去拿件……”席慕走朝綠翹說了一半,目光掃過她身上的裝扮,話轉了一個彎,“去銀姨娘那兒取一件沒穿過的秋衫過來。”
說完,便邁步踏進了尤妙還沒關的傘裡,油紙傘尤妙一個人打著看著大,再添上了席慕就顯得滿滿當當。
席慕握住了她拿傘的手,語氣帶著淡淡的斥責:“手怎麼冰成這樣還在雨裡站著,是不是鞋子也濕透了。”
席慕低頭去看她藏在裙擺下的繡鞋,淺色都變成了深色。
尤妙不自在地縮了縮腳:“沒濕透。”
綠翹笑容揚到一半就垮了下來,還在一旁消化席慕的話,見兩人竟然就打情罵俏了起來,唇都要咬破了。她雖然不是姨娘,但一直在這府裡的地位不比銀姨娘低多少,竟然要去當尤妙的跑腿丫鬟。
“爺!奴身上的衣服也濕了。”綠翹不甘地跺了跺腳,讓席慕看她。
身為她的學生,尤妙對她的舉動時刻注意著,聞言,水汪汪的眼睛便看向了她,她來是穿了蓑衣的,身上遮的好好的裙擺都沒濕一塊。
“哪濕了?”
語氣無辜茫然,讓綠翹怒上加怒。
席慕笑出了聲,戲謔地看向綠翹,還記得這是他的女人不是丫頭:“回去休息,讓你丫鬟跑一趟。”
綠翹哀求地看向席慕,就見他視若無睹地摟著尤妙進了屋子,門扉扣緊,就像是防著她跟進去。
“爺才戀上尤姑娘,綠翹姑娘就彆太氣了。”柏福收過綠翹好處,見她模樣寬慰道。
綠翹跺腳,斜著眼看他,席慕剛得了她的時候可沒向對尤妙那樣對她,剛剛那樣子就像是把尤妙當做了心肝,讓人嫉妒。
軒內的朱窗為賞景而設,做的極大,尤妙進門入目就是籠罩著淡翡色山巒,雨似乎透不進那處霧靄,濃密的雲霧縹緲如同一座巨大煙爐,嫋嫋往蒼穹上飄散。
看了幾眼,席慕就走上前把朱窗給關了,拿了毯子擱在搖椅上:“先把濕衣裳脫了,彆著了涼。”
尤妙握緊了衣領,搖了搖頭:“等會衣裳送過來在換。”
席慕不耐煩地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難不成想染了風寒過給爺?”
他可還記得昨天她與那個便宜秀才哥哥親近的事,這會還膈應著,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落不到彆人啃一口。
沒繼續給尤妙猶豫的時間,席慕直接伸手替她做了決定,解開了她的汗巾,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扒了下來。
席慕原本隻是怕她著涼,但這脫著脫著呼吸就粗重了起來。
就像是剝開了一顆新鮮的蓮子外殼,露出了其中水嫩的蓮芯,食欲大開,想撲上去咬一口。
而席慕那麼想就那麼做了,埋頭在她肩頭上啃了一口,舌尖探出滑過她細嫩的肌膚,尤妙癢癢的直躲。
“我身上還濕著呢。”
席慕眼眸一挑,說不出的風流恣意:“那不是正好,省了爺的功夫。”
說著,手向下一滑便探入了緊致處,尤妙擋了擋,說來也奇怪,雖然回到了十年前,容貌也變得年輕,但她總覺得自個的身子也跟著一起回來了。對席慕的動作感覺熟悉的很,不是心理而是身體上,已經習慣了席慕,他稍稍撩動,她就能進入狀態。
席慕就愛這般與他契合的尤妙,隻要他稍微一碰,她就能在他手上綻放,又熟悉又新鮮。
把人放在鋪了毯子的藤椅上,席慕跨坐了上去,藤椅咯吱咯吱的叫個不停,就像是下一刻就會散架,尤妙膽顫心驚,就怕下個瞬間就成了席慕墊背的。
席慕看得出她的心思,本來在吻著她的脖子,笑聲越漸越大,尤妙聽著他的笑聲臉色泛紅,椅子聲響那麼大她會怕不是理所當然。
“要不去榻上?”
席慕含笑拒絕:“爺的妙妙兒就是個寶貝。”
抱著尤妙換了彼此的位置,讓她坐在身上,席慕眼含戲謔:“這就不怕了吧。”
說著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越探越深,要一次把這些天被尤妙餓的東西全都補齊了。尤妙開始還有力氣配合他,後麵就繃著腳丫子細細的哭,席慕瞧著眼熱,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淚。
換了位置,席慕抬頭便是一幅蓮葉觀音像,畫中祥雲漫天,救苦救難菩薩手持蓮花淨瓶,玉露傾斜向下露帶星光,歇躺碧翠蓮葉之上,露出一雙赤.裸玉腳。
慈眉善目,潔淨無比。
席慕按著尤妙腰肢的手,越來越緊,眼中有幾分狂熱迷離。恍若畫上的觀音正坐在他的身上,白膩的皮肉掛著星光般的瑩瑩玉露,慈悲渡人舍了肉身來滿足他的色.欲。
“妙妙,妙妙,乖寶貝……”
席慕聲音沙啞急切。
這回結束席慕喚水,尤妙沒有如往日般拒絕,認命的陪席慕在桶裡麵又胡鬨了一會,軟著腿被饜足的席慕抱上榻,枕著白釉剔花蓮葉枕,尤妙自個都沒有察覺她看席慕的表情,氣的跟個鬆鼠一樣,腮幫子鼓得足足。
席慕替她套衣裳,本來火又撩了起來,見到她的模樣,好笑緩了緩。
“爺從來沒替哪個女人穿過衣裳,妙妙是爺的頭一遭,怎麼不開心還苦著一張臉。”
這話一聽就是瞎話,按著他穿衣裳那麼順溜的樣子,怎麼可能從來沒提女人穿過,再者拿上一世來說,她衣櫃的衣裳都是他挑選置辦的,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愛好。
上一世的時候她還懷疑他是不是男兒身女兒心,所以那麼喜歡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頭,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隻有偶爾替她們脫衣裳了,穿衣裳的確是他頭一遭,這丫頭竟然還不領情。
“當然信。”尤妙可記得要順從席慕,蓮藕般的胳膊伸起,摟住了席慕的脖頸,去咬他的耳後。
席慕上一世便喜歡她碰這處,但通常要叫上許久,她才會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體便是明顯一顫,血液流竄激烈,耳尖都帶了一絲薄紅,下意識推開了尤妙。
“怎麼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懵懂,不明白席慕這是怎麼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乾燥的上顎,才不會跟尤妙說他身體感覺太強烈,所以要緩一緩。
“既然有了乾淨的衣裳,就陪爺賞會景。”
藤椅上的臟毯子被席慕揭開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許多,又成了縹緲的雨絲,天地之間霧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隨著朱窗再次打開湧入了屋內,混合了屋裡掐絲琺琅獸耳爐的百合香料,煞是好聞。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邊位置都還綽綽有餘,讓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這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抱著某種齷齪的心思。
席慕揉著尤妙的頭,像是摸著一隻溫順的小貓,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開。
“再咬咬爺。”
窗外是什麼模樣,席慕根本沒注意,滿腦子都想著尤妙剛剛帶給他的感覺,他還從未發現自己的耳後那塊薄肉被碰觸會那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