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聞言心中無語,剛剛還推開她,現在又來。
跨坐在席慕身上,尤妙埋下了頭,沒見到席慕期待的喉結滾動。
這次尤妙完整了多,按著他上一世喜歡的方式,虎牙輕咬,就像是貓兒一樣咬到了可口的食物,試探一二便輕輕珍貴地舔舐了起來。
席慕眼底發紅,喉結顫了又顫,手扶在尤妙的肩上,忍了幾次才沒有把她推開。身體酥軟了大半,受不住身體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覺,急切地撕開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又進了水潤處。
接二連三,席慕身體好尤妙是知道的,但這也好的太過分了,她記得他上一世一般前頭一次比較急切,到了後麵就會緩緩的像是品嘗美食一樣,在嘴中回味之後再吞入腹中。
哪裡像現在這樣,就像是吞了什麼猛藥,一次比一次激烈,簡直要把她融進肉裡。
難不成是她記錯了,尤妙被撞的意識模糊,很快就沒了思考這些事情的能力,忍不住又哭了出來,連眼眶紅腫回家怎麼跟尤錦交代都忘得一乾二淨。
窗外的雨絲越漸越小,天光在蒼穹乍亮,遠處雲霧繚繞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締結天邊,七彩華橋在雲霧中美的動人心脾。
席慕嫌棄兩人的為了配舞,嘴上的顏色塗得太重,不想吃一嘴的脂粉,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綠翹身上的軟肉。
尤妙沒踏進門就聽到綠翹嬌嗔的笑聲,進了門正巧見到綠翹鑽在席慕懷裡,湊著臉在他耳邊親昵咬耳朵,不由多看了幾眼。
她記得沒錯的話,綠翹是席慕從京城帶來的,但回京城的時候他卻沒把她帶上,給了她一些銀子讓她自個在越縣找個人嫁了。
論相貌綠翹比起席慕身邊那些女人也沒有差多少,再者綠翹身材豐滿,凹凸有致,她記得席慕還頗為喜歡她。
之後席慕打發的幾個女人,基本上也都是綠翹這種類型的,喜歡粘著他勾引他,說些肉麻兮兮的話討好他,他喜歡過一陣冷的也快。
可見她的方向是沒錯的,順從加上歪膩,總能讓席慕早點放過她。
尤妙端著合意餅放在了席慕麵前的小幾上:“爺嘗嘗?”
上翹的桃花眼波光粼粼,有幾分委屈可憐,還有一絲的纏綿。
這是醋了?想到她看綠翹的眼神,席慕心中覺得有些好笑,本來還計較她掉他胃口的事,但見到她這番模樣,情緒突然下去了不少。
席慕掃了一眼桌上的餅:“合意餅?你倒是會討巧。”
拿著餅的名頭求原諒。
聲音冷淡,不複以前,席慕有意冷一冷尤妙,卻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他說完她便紅了眼,像是他再說一聲重的她就要掉眼淚了。
尤妙從來不知道掐手心有那麼疼,頓時覺得綠翹厲害,她怎麼就能因為席慕沒再繼續摟著她,她就委屈的紅了眼睛,就像是從枝頭落在地上的殘花,可憐的緊。
看來她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你們退了吧。”
明明是尤妙錯了該她哄著他,若是她哭了累的可就是他了,畢竟是個才破瓜沒多久的純丫頭,席慕還戀著她的身子骨。
等待產生的氣惱竟然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綠翹依依不舍的從榻上起來,看著席慕的眼神楚楚可憐,隱隱帶著哀怨心痛,唇瓣咬的都沒了血色。
這也太難了,尤妙抿了抿唇,儘量去模仿綠翹的模樣,因為沒有鏡子,她自己隱約覺得學了八層像。
卻不知道在席慕的眼中一層像都沒有,本來同樣的表情兩個不同長相的人做出來就會不一樣,再加上尤妙心境跟綠翹不一樣,怎麼可能學的出她做作套路的模樣。
尤妙長得清純精致,一雙眼眸稍紅就我見猶憐,如今難受忍著心裡情緒的模樣讓席慕心中一動,把人扯進了懷裡。
“就那麼怕爺惱你?”
席慕懷裡還有女人的脂粉味,尤妙下意識憋氣,臉有些發白,眼周顯得更紅了。
看的席慕一口一個妙妙,在她臉上親:“你要是哭了,爺可真要惱了。”
這話已經沒帶著了氣,反而有一絲戲謔。
“我沒哭,你彆惱我。”尤妙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衣袖,驚慌失措怕他生氣的模樣讓他眼熱。
席慕忍不住把人壓在身下狠狠親了親,見她喘不過來氣才把人給鬆開了。
尤妙滿麵緋紅,餘光掃到了還沒派上用場的餅,怕席慕再壓上來,連忙拿了一塊放在他的唇邊:“嘗嘗看。”
“妙妙喂爺。”
席慕張開了嘴,等著尤妙送進來,尤妙倒是想整個塞進他嘴裡噎死他,但手上卻是小心翼翼的隻喂了他一小口。
合意餅從宮廷傳出來,早就是各類廚子做爛的點心,席慕對這尤妙做的這東西沒多大期待,不過不想她的心意白費才吃了一口。
不過沒想到東西入口,席慕就微怔了一下,低頭看向餅裡的綠餡料:“你換了彆的餡?”
合意餅的主料是雲南紫米、蕎麥、薏米、大麥、蠶豆、黑芝麻等食糧與名貴餡料配伍,講求五穀為養,五果為助,五畜為益,五菜為充。1
但尤妙做的這個明顯就換了彆的餡,味道完全不一樣。
尤妙會做不一樣的合意餅,原因說起來就是因為席慕。上一世他逼著她給他做膳食,因為他閒得慌,說常見的吃膩了,每日都拘著她做新鮮沒吃過的東西給他吃,還要合乎他心意不能亂做。
再一次次的嘗試中,還真讓尤妙改良一些席慕特彆喜歡的菜色,合意餅便是其中之一。
“我換了紫米蠶豆,加了黃瓜猴桃,還有綠茶汁和蜂蜜。”
席慕口味偏辣,偶爾喜歡甜食,不過喜歡的甜都是清爽的甜味,上一世尤妙組合了幾次,才做出了這東西。
“乖乖怎麼會想出加這些?”席慕湊近尤妙,又咬了一口她手上的餅,唇瓣在她指尖舔過。
尤妙收了收手:“就是覺得席爺你會喜歡。”
比起合口的食物,尤妙這句話更能挑起席慕的興趣,了解他的喜好還能說是府中的人無意泄露了,但隨便做一樣沒做過的食物,卻恰好和他的口味,難不成眼前這女人是他肚裡的蛔蟲。
席慕忍不住又親了親尤妙,見她不願意太貼近他,挑了挑眉:“嫌爺身上有胭脂味?”
尤妙無辜地瞪大眼睛,搖頭否認。
這委屈的樣子跟承認有什麼區彆:“若是不喜歡就伺候爺沐浴。”
席慕沒個尤妙選擇的機會,說完就喚了水,帶著人去了浴房。
席慕住的地方大,沐浴的地方不在屋裡,不過卻打了一道方便進出的門,可以直接從屋裡過去。
浴房大小有尤妙屋子三四個大,背後一扇朱雀軒窗,看得到山巒青翠,近處山石玲瓏一汪碧池水,養的有子午蓮,清香撲鼻。
軒窗邊上就勾了一幅朱綃繡帳,薄的透光。
房中是池,另一側擺了容納四五人的鐵箍香柏木桶,尤妙進去見到了池子,臉憋不住紅了起來。
這臉紅有羞有憤,上一世席慕沒少扯著她在這池子裡麵胡來,她那時候也第一次知道在水裡能乾那麼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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