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就在衛燃和季馬炸了那棟樓的第二天一早,,凜冽的寒風中,兩人合力將那兩個包裹了降落傘布的門框固定在了充當雪橇車的倒扣寫字台上,
“維克多,揚帆吧!”季馬坐在雪橇車上,雙手各自抓緊了一根傘繩。
衛燃聞言,伸手解開了固定在門框上的降落傘布。在寒風的吹襲下,這兩塊麵積巨大的傘布瞬間被風吹的鼓脹起來,緊接著,二人腳下的寫字台也開始在冰封的河道上緩緩移動。
試著拉動固定在簡易風帆兩側的繩子使其改變角度,屁股底下的簡易雪橇也稍稍的降低了速度並且有了些許改變方向的變化。
“維克多!”
隨著季馬一聲大喊,衛燃立刻用手中的鋼管在滿是積雪的冰麵上用力一撐,輕而易舉的改變了雪橇車的前進方向。
“速度有點兒快”季馬稍有些緊張的喊道,而衛燃則趕緊拉動繩子,將傘布稍稍收起來一些。
在這兩人的配合下,被風推著的雪橇車沿著河道越跑越快,等到岸邊的森林出現空檔的時候,兩人立刻將其抬上岸,幾乎緊貼著烏拉爾山脈的山腳,躲著過於茂密的原始森林朝著廢棄軍事基地的方向飛速前進。
雖然時不時的,這輛簡易雪橇車便會被風吹的側翻或者撞上些什麼,但卻不可否認,它的前進速度遠遠比走著要快得多。是以兩人雖然被摔的鼻青臉腫,但卻依舊樂此不疲的一次次爬上雪橇車,大呼小叫的操縱著那兩塊簡易風帆繼續前進。
當天下午,兩人在穿過一片湖泊之後,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熟悉,甚至在被烏拉爾山脈擋住了小半的夕陽下,他們還清晰的看到了廢棄軍事基地身後山頂上的那座天文台。
“接下來穿過這片森林就到了!”季馬說話的同時,已經拿起兩個包裹著鹿皮的長條木板,用傘繩將其綁在了鞋子上。
而同一時間,正在廢棄軍事基地頂樓的達利婭老師已經滿意的放下了望遠鏡,笑眯眯的朝站在身後的阿裡裡說道,“去啟動飛機,等他們回來我們就出發。”
阿裡裡看著遠處那兩個人影,也暗暗鬆了口氣,轉身跑下了樓。
幾乎就在衛燃和季馬踩著簡易滑雪板停在飛機艙門口的同時,達利婭老師也從廢棄軍事基地裡走了出來。
“玩的怎麼樣?”達利婭老師接過衛燃遞來的相機以及阿裡裡遞來的旗子笑眯眯的問道。
“達利婭老師,那瓶酒”
“放了一些我以前用過的減肥藥”達利婭老師不等季馬說完便給出了答案,“味道怎麼樣?”
季馬哭喪著臉露出個僵硬的微笑,終究沒敢說出些什麼狠話。倒是達利婭老師,在見到衛燃一臉欲言又止的詢問之色,直接前言不搭後語的說道,“彆多想,隻是給你一個教訓和提醒而已,以後做事手尾乾淨一些。”
衛燃愣了愣,趕緊默不作聲的點點頭,而季馬則一臉的茫然,“這算個屁的教訓?”
“那就隻有屁知道了,快上來吧。”
達利婭老師第一個鑽進機艙,“對了,維克多,這些天你的工作室那邊,似乎有個人一直在等你。”
“有人找我?”第二個走進機艙的衛燃接過對方遞來的手機,好奇的問道,“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達利婭老師不負責任的答了一句,隨後扒拉開坐在駕駛位的阿裡裡,“去後麵坐著。”
衛燃等人見狀臉色一變,趕緊係緊安全帶,牢牢的抓住了艙壁上的扶手。
長達一個小時的飛行結束,老舊的安2飛機在達利婭老師的架勢下粗暴的降落在了因塔機場,而機艙裡的三個年輕人也在飛機剛剛停穩的同時,比恩一股腦的衝出了機艙嘔吐不止。
“垃圾”
達利婭老師意猶未儘的將鑰匙和厚厚的一遝現金丟給阿裡裡,隨手一邊往不遠處的候機大廳走一邊說道,“阿裡裡,半個月後的4月15號,我會帶著他們倆再過來一趟,到時候記得我和你說好的事情。”
“好好的達利婭女士!”阿裡裡加快語速說完,隨後一扭頭又吐出了一些中午才吃進肚子裡的食物。
“阿裡裡,什麼事情?”季馬緊張的問道。
“達利婭女士不讓我說,不過你們倆最好各自買一份航空意外險。”
阿裡裡話音未落,走在前麵的達利婭老師便開口催促道,“你們兩個快一點兒,回喀山的航班再有半個小時就要起飛了。”
“我就不回去了”季馬扶著艙門說道,“過幾天應該還會有一批遊客過來。”
“來了!”衛燃接過阿裡裡遞來的行李箱,和季馬以及阿裡裡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快步跟了上去。
“達利婭老師,您剛剛說我們下個月還來這裡?”衛燃亦步亦趨的問道。
“這裡比紅旗林場要方便不少”
達利婭老師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附近有足夠多的矯正營和荒廢建築可以讓你們拿來練手進行爆破訓練,就算動靜再大也不用擔心被鄰居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