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目送著莫妮卡帶著那台價值不菲的電腦,獨自駕駛著車子離開古比井意麵餐廳,直到對方的車子被街角的建築徹底擋住,卡堅卡這才轉身回到酒吧,拎起莫妮卡親手烤的披薩,順手給門上掛了個打烊的牌子,溜溜達達的返回了相距不遠的另一棟房子。
等她關上這棟房子的房門,一個臉上敷著麵膜的姑娘已經穿著卡堅卡的睡衣從二樓走了下來。
“她收下了?”這個敷著麵膜的姑娘盤腿坐在亂糟糟的沙發上,一邊輕輕拍打著臉頰一邊用英語問道。
“當然收下了”
卡堅卡用意大利語回應對方的同時,已經將手裡的披薩盒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打開,“嘗嘗吧,莫妮卡的廚藝出乎意料的好,至少比我們經常吃的那家店裡的披薩要好吃的多。”
聞言,那個臉上敷著麵膜的姑娘輕輕將麵膜掀開下麵的一角,接過卡堅卡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隨後捏起一角披薩咬了一口,驚喜的用英語繼續說道,“嗯,確實比我們經常吃的那家味道要好的多!這可是個意外收獲。”
“你不會隻是為了想吃她做的披薩吧?”卡堅卡同樣拿起一角咬了一口,直來直去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當然不是”
坐在對麵的姑娘三兩口將一角披薩吃完,順手從沙發上拿起一件t恤擦了擦手和嘴巴,又重新將掀開一半的麵膜蓋在臉上,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雖然在現實世界她是個連超市都不敢去的社恐,但在網絡上她可不是社恐。更準確的說,網絡世界裡的莫妮卡簡直是個戰鬥力爆表的毒舌婦。”
“隻是敢在網上和彆人對罵有什麼價值?”卡堅卡不解的問道。
“彆小看她,莫妮卡比你弄出來的那些毒藥威力更大”
臉上敷著麵膜的姑娘並沒有詳細解釋,而是換了個方向說道,“總之我們和莫妮卡繼續搞好關係,以後如果有機會,還可以試著和那個叫塔西的混蛋潔癖成為朋友。。”
“你覺得就憑我們兩個能和塔西成為朋友?”卡堅卡指了指滿桌子的垃圾以及周圍隨處可見的臟衣服問道。
“算了,剛剛那個提議當我沒說過。”敷著麵膜的姑娘果斷的選擇了放棄。
“如果我沒記錯,老板似乎沒讓我們做這些事。”卡堅卡拿起第二塊披薩的同時不忘提醒道。
“如果我沒記錯,在他成為我們的老板之前,我們還用那些過時的老古董接到了另一份工作。”敷著麵膜的姑娘伸了個懶腰,“如果你沒忘的話,那麼你是準備不管那份工作了?”
聞言,卡堅卡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沒沒忘,我當然不會忘,也沒打算不管那份工作。”
“最好彆消極對待任何一份工作”
敷著麵膜的姑娘歎了口氣,用近乎絕望的細小聲音,帶著一絲絲的顫抖說道,“我們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監督著我們的工作態度,更不會知道消極怠工會有什麼後果。目前來說,至少這個新老板看起來還算不錯,而且這裡的生活也比在維也納的時候自由多了,我可不想過回以前那種日子。”
“媽媽已經去世了”卡堅卡低聲提醒道。
“蘇聯也去世了”敷著麵膜的姑娘說話的聲音更低了,“但我可不想去世,而且就像剛剛說的,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好了不是嗎?”
“這話倒是沒錯”
卡堅卡摘掉頭上的假發隨手一丟,一邊抓撓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同時嘴上開心的說道,“既然這樣,明天我帶馬修去遊樂場玩。”
“是你想去遊樂場玩吧?”
“你不想去?”
卡堅卡頭也不回的反問道,“尤其是那個大擺錘,真的太刺激了!我都想找老板申請點資金,自己造一個大擺錘擺在餐廳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