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但我更喜歡過山車和跳樓機,不過自己造就算了,我們的老板可不是傻子,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有錢人,說不定他和我們一樣沒什麼自由。”
“我隨便說說的”卡堅卡話音未落,已經哼著不知名的曲子,知足的走進了浴室。
“我也隨便說說的”敷著麵膜的姑娘說完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下意識的握緊了掛在脖子上的一串獸牙項鏈。
“明天我們要不要把房間打掃一下?”已經鑽進浴室開始洗澡的卡堅卡拉開玻璃門,頂著滿頭的泡沫問道。
“為什麼?”客廳裡的姑娘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裡的項鏈問道。
“明天是媽媽的生日了”卡堅卡一邊揉搓著頭發一邊說道。
“那就打掃一下吧”敷著麵膜的姑娘想了想,“我們還需要一個大蛋糕。”
“明天我來打掃房間,你去買蛋糕吧。”卡堅卡說話間,已經重新關上了浴室的玻璃門。
“或者讓莫妮卡幫忙做一個怎麼樣?”
敷著麵膜的姑娘走到浴室的門口,拉開門朝裡麵的卡堅卡問道,“我看她的電腦裡保存了很多菜譜,說不定她做的蛋糕也很好吃。”
“那就讓她幫忙做一個吧”卡堅卡渾不在意的說道,“我喜歡吃巧克力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敷著麵膜的姑娘話音未落,已經幫卡堅卡再次關上了浴室的玻璃門。
她們在籌備沒有主角的生日宴會的同時,衛燃和穗穗以及阿曆克塞教授和季馬,也已經在兩家合一的大院子裡放起了煙花。
在砰砰作響的爆竹聲中,喧鬨的夜空綻放出了一朵朵一閃即逝的花束,順便也提前好幾天,將年味勾引到了這個往日裡略顯冷清的大院子裡。
次日一早,從宿醉中醒來的季馬如昨天一樣,將一個換了新內存卡的運動相機固定在了肩膀的位置,換上衛燃和穗穗提前給他買的一套農村限定款花棉襖黑棉鞋以及狗皮帽子,拿著大排刷幫忙貼起了春聯。
“維克多,我不理解。”
季馬用蘸滿漿糊的刷子在院子裡香椿樹上胡亂刷了一下,等穗穗將一張寫有“根深葉茂”的春聯貼在上麵之後,這才道出了心中的疑惑,“這些紅紙有什麼意思?為什麼有的要貼三張,有的要貼一張?”
“祈求好運的”
衛燃胡亂解釋了一句,伸手從院子中央的圓桌子上挑起一張由穗穗的姥爺剛剛寫好的春聯,指了指緊挨著溫室大棚的水井,“這張清水常滿貼在井沿上。”
“所有的都要貼?而且能帶來好運?”季馬看著這諾大的院子問道。
“當然,我們華夏都貼了幾千年了。”衛燃理所當然的答道。
“那給我也來一張!”
季馬說著,伸出手指頭在裝著漿糊的搪瓷小盆裡沾了沾抹到自己的腦門兒上,隨後順手從圓桌上拿起一個看起來不會擋住臉的春聯自己拍到了腦門兒上,得意的問道,“怎麼樣?你們就算貼了幾千年,肯定沒想到還可以貼在臉上!”
衛燃和穗穗近乎呆滯的看了眼季馬臉上那張原本該貼在雞窩上的“雞肥蛋多”,等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扯著嗓子,異口同聲的朝屋裡喊道,“爸媽!姥姥姥爺!快!快出來看看!”
“怎麼啦怎麼啦?”
衛燃的姥姥一手拿著張餃子皮一手還拿著雙筷子最先跑了出來,緊接著,其餘正在包餃子的長輩以及手拿毛筆的周老爺子也跟著出來,而這個時候,季馬這貨還自鳴得意的給自己來了張自拍,想都不想的發到了他昨天才在穗穗的幫助下注冊的,某個浪到沒邊的社交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