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這就是目前海拉組織的大體情況,一旦有需要,那些私生子就可以通過繼承權的方式,在短時間內積累大量的運作資金。”
拉上了窗簾的客廳中央,站的筆直的阿波利合上手中的文件,緩了口氣最後總結道,“總的來說,是一項短期內看不到任何回報的長遠投資。”
“戈爾曼”
尼古拉老爺子放下咖啡杯,一邊撫摸著蹲坐著身旁的狗子腦袋,一邊慢悠悠的說道,“控製他們的思想,那些孩子們的可塑性很高,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
“沒問題!”
戈爾曼壓抑著激動回應道,“就算是為了能和烏瑪還有我的兒子、孫子見麵,我也會把他們培養成最忠誠的小戰士的。”
“我們不需要極端的人肉炸彈,”
尼古拉認真的提醒道,“我們需要他們成為人才,具有影響力的人才,哪怕時間會很久,但就像剛剛阿波利同誌說的,這是一項長遠投資。”
“請容我打斷一下。”
一直站在窗邊,順著窗簾縫隙觀察外麵的達麗亞提醒道,“有個人朝我們過來了,他的手上全是血。”
“卡察!”
她這邊話音未落,除了尼古拉老爺子之外,其餘幾人已經動作一致的各自掏出了武器頂上了子彈,然後又將武器藏了起來,接著,還紛紛戴上了口罩又或者裹上了圍巾。
這些人裡,以卡爾普為首的幾位紅旗林場老師用的全是便於攜帶的ss小手槍,但衛燃的便宜導師卡吉克,以及從極地的圖拉小鎮趕來的阿波利,卻各自拔出了一支擰著消音器的馬卡洛夫微聲手槍。
片刻的等待過後,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早已反手握著一支怪模怪樣匕首的達麗亞老師根本不等敲門結束便一把拉開了房門。
如此快的開門速度自然把外麵的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把手伸向自己的後腰,而在他看到開門的人竟然是個中年女人,以及客廳裡竟然坐著那麼多人的時候,更是露出了一絲絲的錯愕之色。
但很快,這個瘦高的男人便焦急的說道,“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我?我的車子在那邊開進了排洪溝裡,我妻子懷孕了,她剛剛流了好多血!她可能要流產了!”
“流了很多血?”
大半個身子躲在門後,臉上還包著一條圍巾的達麗亞笑眯眯的反問著對方的同時,還伸手彈了彈對方胸口上的血漬,語氣不緊不慢的調侃道,“你的妻子是個消防栓嗎?還是她流血的時候提前脫掉了褲子?你看看,這些血都是噴濺到你的身上的。
就算是你的妻子碰巧沒穿褲子,既然是噴濺狀的血液,那麼應該是動脈血,但這麼暗紅的顏色”
說到這裡,達麗亞看著對方的眼睛,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道,“這位先生,你不會是殺了你的妻子吧?”
“不,怎麼可”
這瘦高個還沒說完,卡爾普已經從牆壁上摘下了尼古拉當作新年禮物送給衛燃的雙管獵槍,並將槍口直接對準了那瘦高個男人。
“殺人犯先生,進來聊聊吧。”老帥哥卡爾普輕輕晃了晃槍口,“要麼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殺死你的妻子的,要麼就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說謊。”
“沒聽到嗎?”
達麗亞詢問的同時,那支怪模怪樣的匕首也輕輕戳在了瘦高個男人屁股肉最多的位置。
“哦!”疼痛的刺激之下,這個瘦高個的男人下意識的捂著屁股往前一跺便鑽進了房子。
根本沒等他站穩,他的兩隻手便被阿波利和卡吉克一左一右的攥住輕輕一擰彆在了背後,緊接著,他便感到自己的兩個膝蓋窩各自挨了一腳,整個人也不受控製的跪下裡,接著又毫不停頓的,將臉貼在了地毯上。
“彆把地毯弄臟”不遠處的尼古拉笑眯眯的提醒道,“周是個非常愛乾淨的女人,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去頭疼該去哪裡洗地毯。”
他這邊話音未落,那瘦高個便被阿波利和卡吉克架著胳膊挪到了壁爐邊,他的腦袋也搭在了石質的壁爐邊上。
而跟著走過來的戈爾曼,已經將添柴用的火鉗放在了壁爐中的篝火堆裡,以一個壓迫感十足的斯拉夫蹲的姿勢杵在旁邊,慢悠悠的說道,“彆急,根據我的經驗,想把火鉗燒紅需要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在這之前,你可以好好組織一下語言。
當然,這也是你最後的時間,等我把火鉗燒紅之後,你就該考慮下怎麼才能叫的更大聲了。”
“不要!我說!快放開我!我的頭發已經燒焦了!快放開我!”被按住的瘦高個瘋狂的掙紮著,語氣中甚至都因為頭頂傳來的炙熱溫度都被嚇得帶上了哭腔。
“距離五分鐘還有四分46秒,如果你語速快一點解釋清楚,說不定你還能剩下幾根頭發。”戈爾曼說話的同時,又抽出幾根正在燃燒的木柴,將它們扒拉的距離那瘦高個的腦瓜頂更近了一些。
“我說!快讓它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