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對這些黃白之物也就不甚在意了,否則鋪麵經營成這樣,也沒人在意了。
“可是這些東西,老太太讓小姐學了,是用來修身養性的,若是讓老太太知道東家用它來逐利怕是……”
盛雲昭卻是平和的淡笑道:“鬆伯無需顧慮這些,待祖母發現的時候,我會說服她老人家的。”
她以前認為祖母的思路是對的,聽從祖母的話,然而,一輩子活的憋屈。
可如今她想開了,彆人怎麼看不要緊,重要的是自己活的恣意開懷。
她不能說祖母往世家方向發展不對,而她覺得那是需要時間來沉澱的。
想要一蹴而就,純屬就是為難自己,盛家如今有多拮據,再沒有比她清楚的。
盛雲昭和鬆伯先是商議了一番裝修事宜,以古樸風格為主。
隨後她又開出了材料清單還有她的製香間的要求。
這個卻是頂要緊的,盛雲昭強調了一番。
臨走前,她想起了一件事,“鬆伯,你稍後去找找一個雜貨鋪,有沒有一個姓胡的商人,找到他後,立即通知我。”‘
鬆伯:“嗯?這個人在哪裡?他多大年歲,長什麼模樣?”
盛雲昭一臉認真的道:“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用麻煩你了。”
前世,紀軒靠著這些這個胡姓商人手裡的丹砂,博得太後的歡心,從此彆人風雨交加,可他們紀國公府卻是穩坐泰山。
那麼如今,她要先將這丹砂掌控在手裡,或許能令自己的和離順利一些。
鬆伯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實在想不通,大小姐都不認識這人,怎麼說的這麼一本正經的。
但他還是應下了。
一出了鋪子,知春就忍不住了,“主子,您是怎麼知道姓胡的商人?您找他做什麼啊。”
盛雲昭現在正在想著生意的事,雖然裝修,以及購買材料的事都交給了鬆伯。
可這都需要銀子的,盛家嫁個她幾乎被掏空了家底。
可嫁進盛家,每月不過就五十兩的月銀,除去應酬開銷,幾乎月月光,根本就沒攢下什麼。
如今這鋪子改頭換麵下來,勢必要動用她的嫁妝,算是徹底捉襟見肘了不算,這還不夠……
此時聽了知春的話,她搖搖頭道:“這個等過後和你說,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大撈一筆來的實在,最好發個橫財!”
知春滿目錯愕的看著自家主子,怎麼說呢,如今主子和老夫人所期待的世家貴女在逐漸背道而馳,並且有越走越遠的趨勢。
“總,總不能讓芸娘去打劫吧?”知春能想到的隻有這個了。
她感覺芸娘現在越戰越勇,並且感覺她也有一劫的實力。
“淮南王你站住!”
突然從後方傳來一道女子霸道的聲音。
盛雲昭對“淮南王”這三個字極為敏感。
幾乎出於本能的回過頭去。
可隨即肩頭就被人攬住了。
盛雲昭大驚,猛然看去不是越忱宴是誰,他麵色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