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在何曾見過她,誒呦,幾年不見而已,她的變化可真大,我一時竟沒認出來,不過也有情可原,我當年畢竟隻見過她一次……”
風辰:“……”我沒聽見。
“哎,難怪王爺一直沒有送出去……王爺現在心裡很掙紮吧?唉,想想我也感覺挺為難的!
一個是自己的好兄弟,一個是好兄弟的女人!
可是這女人又是曾經溫柔了王爺那段灰暗時光的女人。
哎呀,這東西他隻能給一個人,雖然這東西最終都是落到好兄弟的手裡,但意義卻是大為不同啊。
給了好兄弟,就等於斷送了那女人的希望,就意味著那女人很可能在後宅裡寂靜的鬱鬱而終……
可將這東西給了女人,對王爺來說,豈不是等於自己往往自己心口上插刀一樣?”
門外隱隱有竊竊私語聲斷續的傳進來。
越忱宴坐在書房裡的長案前,麵前擺著一個四方的石匣。
匣蓋開著,一塊紅石就擺在他的麵前。
越忱宴手持烏黑的沉香手串,目光平靜的近乎默然。
他的手指幾次都摸到紅石了,最終在即將觸碰到那石匣的時候,都被他及時止損的收了回去。
他越忱宴有些頹然的往後靠去,抬手捏著眉心。
外麵的嘀咕聲由斷斷續續到很小,最終變成了好像在耳邊聒噪。
越忱宴終於下定了決心般,眸光清明而堅定,“風時!”
外頭風時虎軀一震,聲音戛然而止,小小聲的道:“好兄弟,就說我茅廁去了……”
可裡麵的淮南王卻像是看到了他一般,“你若敢走一步,就給本王滾回淮南去!”
風時邁出去的腳步生生收了回來,感覺頭皮發麻……
風辰無聲的送了風時一個字:“該!”
同時還雙手合十的表示提前送他最後一程。
風時齜著牙隔空對他揮了揮拳,腳下卻是極為利落,三步並作兩步的竄上台階,“屬下在。”
風時推門進了書房,隨即關好,笑嘻嘻的上前,“主子您就吩咐吧,屬下對您忠心耿耿,願意為王爺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萬死不辭……”
越忱宴不等風時的廢話說完,冷漠道:“將這東西送去紀國公府……”
……
夜色深沉如墨,遠處有陣陣雷電閃過,像是劈開了天際,將剛剛落在紀國公府牆頭上的一道身影晃的無以遁形,那人咕咚一聲一頭栽了下去……
片刻,見沒有被人發現,那人才敢發出抽氣聲。
過了好一會兒,那人才爬起來活動了下筋骨,繼續鬼鬼祟祟的向著陰暗的角落處潛去。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