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國公麵色陰沉,冷哼了聲,道:“那為父不妨就和你交個底,這件事就是太後娘娘悄悄告訴為父的。
若不是為了太後娘娘,你以為,為父前些時日為何直接去求他?”紀國公麵帶譏諷,感覺求淮南王失了顏麵,“也因此,倒是讓為父看明白了……
他淮王府壓根兒就沒有打算與我紀國公府履行婚盟的意思,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再給他機會了。
我紀國公府的貴女千金,不是他一個殺戮之輩能高攀的起的!哼,沒良心的狼崽子!
若不是他老子那麼求為父,為父豈會答應他?”紀國公越說越是怒氣裹心,暗暗發狠,“我一定給你妹妹找個高於淮南王的夫家,讓淮南王府悔不當初。
怪隻怪為父太實誠了,太輕信越忻那老王八蛋,忽悠了為父後,他跑的不見影子,沒人約束他兒子。
他們真當我紀某人好糊弄了?哼,越忻卑鄙!”
紀軒身子僵了僵,有些不知怎麼啟齒……
他若是告訴父親,其實越忱宴早就言明了他對紀窈無意,並且早就將信物還給他了……
而且已經索要越家信物兩次了,父親絕對會對自己大發雷霆。
到底他不敢說實話,同時他也想再給越忱宴一次機會。
“父親,您,您這都扯到哪裡去了,現在咱們說紅石的事呢,兒子相信,越忱宴今晚,一定會將紅石交給多木的……”
紀國公麵色更加不好了,指著他的鼻子道:“你還為他說話?蠢!你也不想想,本就是他封地的東西,他若有心早就給你了!
何必還要說儘力這種推托之詞?可你還在這裡言之鑿鑿的,不是蠢事什麼?”
紀軒被罵的有些麵色不大好看,“他若今日不拿給我,我就和他絕交,他功高震主,我就不相信他想不明白,若沒有我國公府護著,他能太平到幾時去,各種利弊他豈不明白?”
……
與此同時,淮王府。
越忱宴的書房外,風辰和風時二人站在石階下。
忽然,風時一拍巴掌,“誒呀,我知道她是誰了!”
他冷不丁的這一下,令風辰虎軀一震,隨即雙眼含怒瞪他。
可是風時的一雙圓眼裡滿是發現了大秘密的興奮,“她是不是盛家那位小祖宗?”
風辰無語的裝聾作啞。
風時眼珠子亂轉,忍了很久的風時實在忍不住和風辰找話,“哎,哎,你說王爺到底是何意啊?”
風辰微微側頭往緊閉的門窗裡看了一眼,忍無可忍對他瞪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王爺那耳朵可是靈的很,他可不想因為多嘴被罰。
這家夥就是嘴碎才被留在封地的,在封地待了一年多沒讓他長記性,竟然還這麼大的好奇心。
風時對風辰的警告視若無睹,擠眉弄眼的神神秘秘小聲道:“沒事的,咱倆小聲一點,王爺聽不到……”
風辰嘴角抽搐了幾下,這渾蛋自己作死就算了,還要拉上他。
他充耳不聞,更是對風時的賊眉鼠眼視而不見。
風時一臉無趣的搖了搖頭,隨即捏著下巴一個人嘀咕道:“那天傍晚初見那女人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