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夫人和蕭合聊的很是投機,且都有著相同的目的,對場中的事更是不怎麼關心。
尤其是牛夫人,牛家人根本就沒有要和皇家聯姻的想法,但到了這個份兒上自己想不想不重要,權勢誘人,還得要讓皇上放心,奈何皇上又一直沒有開口,這兒女的婚姻大事也不容易辦就是了。
蕭合倒是關注了一些,看過後心裡就更有數了,雖然在她眼裡自家孩子都很好,但要說能這般展示那也是不成的,不說彆的,就是兩個撫琴的姑娘哪個不是琴藝大家教授出來的?
目光看向家裡那幾個說的熱鬨的姑娘心裡就鬆了口氣,好勝心都不強。
三皇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沒有等到牛晚晴或者是元思謹上場不說,還看著她們起身走了,心裡忽然就燃起了希望,身旁的貼身小廝趕忙上前進讒言,“牛姑娘和元姑娘定然是去準備了。”
“方才奴才瞧的真真的,牛姑娘看了殿下三眼,元姑娘看了殿下四眼,可見心裡是有殿下的。”
李如暢表示懷疑,他怎麼就一眼沒見著?
小廝又連忙奉承,“奴才這就到後頭去打聽著。”
李如暢點了頭,是真的有些希望這奴才說的是真的,無論是牛家還是元家現在都和順義伯府交好,是以他無論是娶了誰都能間接得到順義伯府的助力。
這兩日他也查探不少,順義伯府雖然底蘊不行,但要論錢財,比哪家都行!
成大事無非是錢和權,隻要能娶到一個,他二則皆可擁有。
如此一想,心裡是越發的火熱。
“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
程小四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連皇後和齊妃都還在。
牛晚晴笑道:“我們又不是上去出風頭,誰還管我們在不在,再說了,那些個曲啊舞的,早看膩了,說話也不自在,乾脆去園子裡賞花,有人問起就說你頭疼,我們都是陪著你離開的。”
程小四......
“我排麵這麼大的嗎,一頭痛就得要勞動你們親自陪著出來?”
元思謹忍不住捏著帕子笑了,“新鮮熱乎的縣主,可不就是排麵大?”
“我們必須要照顧妥當了才行。”
程小四幽幽歎氣,“那行吧,問就是我腦袋痛,又怕掃了大家的興致,這才離開緩緩,至於為什麼不請太醫,那肯定是也是我不願意聲張,不想麻煩大家。”
嘖嘖嘖,‘腦子痛’這個借口都快成萬金油了,不是一二班的好使。
幾個姑娘樂不可支,一路說說笑笑朝著院子裡去了。
大家都在宴席上,院子裡倒很是清淨,幾人在涼亭裡坐了坐了下來,尤金玲揉著太陽穴,“吹拉彈唱的,腦仁都疼了。“
她才是真的有病的那個人,之前府上胡煙瘴氣,她被青氣侵蝕了厲害,最近雖然覺得好了一些,但還是覺得處處不順,不舒服的很。
程小四很能明白她現在的感受,猜想就算是青氣沒有了,之前被吸走的那些氣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補足,接下來就隻能慢慢養著了。
關於章月舞母女三人的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及,倒是一旁的元思謹好奇的問起了文昌侯府一場大火送走了一個妾室兩個庶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