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許大茂可不是被人擺了一道而不反擊的人,從婁曉娥那裡知道事情真相之後,過了半個月時間,有一天晚上閻解成出去上廁所,被人堵在廁所裡給揍了一頓,揍的倒是沒有特彆嚴重,隻是有點鼻青臉腫,隻是一身的屎和尿,特彆惡心人,後來不知道的怎麼的閻解成就傳出一個屎尿成的外號。
這事不用猜也知道是許大茂的手筆,但是閻家找不到證據,閻解成也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許大茂跟婁曉娥的親事雖然黃了,但是許大茂卻因禍得福,成了軋鋼廠宣傳科的小組長,工資雖然沒有漲多少,但是大小也算是一個領導。
許大茂做人還是可以,當了組長之後,還專門在院裡請了幾桌。
這個時代請客,除非關係非常好,不然一家隻是去一個代表意思一下,而去的一般都是男丁,如果家裡沒有男人,一般就是不去,像這次許大茂在院裡請客,劉光天代表鄧家去了,鄧阿四就不會去吃酒。
許大茂請客那天,傻柱是做菜的大師傅,許大茂找了他母親和鄧大媽幫忙打下手。
院裡就二十來戶人,一戶去一個,差不多擺三桌就夠了,許大茂也是這樣安排的,就準備了三桌人的酒席。
可是酒席那天卻出了意外,最開始是秦淮如挺著一個大肚子過來幫忙。
這個時候秦淮如已經懷孕九個來月了,馬上都要臨產了,這種情況下,過來幫忙不是給人添堵嗎?
許大茂父母立馬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許大茂對秦淮如有想法,就開口勸了他父母兩句,說今天是他的喜慶日子,秦淮如過來就是多一副碗筷的事,就這樣,秦淮如算是留下來了。
可是要命的事情還在後麵,菜上桌之後,許父和許大茂招呼大家落座,這時賈張氏帶著家裡兩個孩子過來了。
看到賈張氏帶著兩個孩子不聲不響往桌子上一坐,許父和許大茂臉色都變了。
許父正要說話,劉海中首先開口說道:“賈張氏,你要乾什麼?今天大茂請大家吃飯,你帶著家裡孩子過來是什麼意思?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聽劉海中開口,賈張氏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海中,然後冷聲說道:“你都說了是人家許大茂請客吃飯,那關你劉家什麼事?人家許家人都沒有開口,有你劉海中什麼事?”
被賈張氏一懟,劉海中立馬就火了,就在這時,易中海開口說道:“老嫂子,今天可是人家大茂家喜慶的日子,你可彆胡來,讓大家夥看了笑話。
老嫂子,要不你先帶著孩子回去,一會兒我讓大茂勻出來一些給你們家送過去。”
易中海這麼說,其實已經算是偏向於賈家了,但是賈張氏卻並不買賬,而是不滿的說道:“許大茂請全院吃飯,為什麼我們賈家不能來人,是看我們賈家沒男人就瞧不起我們家?還是說我們賈家不是這四合院一份子?”
這事其實沒有什麼瞧不起瞧得起,而是院裡規矩向來如此,男人喝酒,女人和孩子一般不上桌,算是一種陋習。
就像傻柱請幾個大爺吃飯,如果何雨水在家,一般都是勻些菜出來,然後何雨水端著菜去後院老太太家吃。
但是現在立國不久,這種陋習大家都習以為常,並沒有覺得不對,賈家現在沒有男管事的在,許大茂也就沒請賈家的人。
這事許大茂並沒有做錯,但是現在賈張氏非說的也沒什麼不對,她賈家也是院裡一份子,人家還真可以來,這一時之間倒是讓易中海啞口無言了。
這時閻阜貴開口了:“賈張氏,就算是這樣,那一家也是來一個人,你這拖家帶口的算怎麼回事?到彆人家吃酒,哪有你這樣的,一家老小全部來?這不是壞了規矩嗎?”
聽閻阜貴這麼說,賈張氏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沒辦法,我們家淮如一早就過來幫忙了,現在我又過來吃酒,家裡也沒個大人給孩子做吃的,我不得把兩個孩子給一起帶來?如果是餓著我家乖孫,到時候閻阜貴你們家能負責?”
賈張氏說著摸了摸旁邊棒梗的頭。
這棒梗一坐下就看著桌子上的菜流口水,這時感覺到他奶奶摸他頭,立馬抬起頭說道:“奶奶,我餓了,這究竟什麼時候開席啊?”
聽棒梗叫餓,賈張氏抬頭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啊!我看菜也差不多齊了,是不是可以開席了,我乖孫可是餓了。”
賈張氏說著居然直接拿起筷子給棒梗夾了一塊肉,然後又夾了一塊進自己嘴裡。
見這個情況,許大茂和許父臉色鐵青,許大茂嘟囔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是院裡管事大爺,這事你們說怎麼辦?”
聽許大茂叫自己幾人,三個大爺互相看了一眼,劉海中首先說道:“賈張氏是中院的人,現在老易既然在,那老易你做主。”
劉海中話音落下,閻阜貴也說道:“老劉說的對!這事應該老易做主。”
易中海看了劉海中和閻阜貴兩人一眼,心裡大為不滿,但是現在這情況,他也不得不開口處理。
易中海看了看賈張氏,嘴巴張了幾次,都沒有出聲,後來看到在屋裡一直沒說話的秦淮如,易中海開口說道:“小秦,要不你帶著兩個孩子先回去?”
秦淮如臉皮現在可沒有賈張氏的厚,聽易中海這麼說,秦淮如愣了一下就開口說道:“小當、棒梗,跟媽先回去。”
聽秦淮如這麼說,賈張氏立馬就炸毛了,怒聲道:“回什麼?你在這裡幫忙了,憑什麼要回去,這是擺明了欺負我們家嗎?”
賈張氏說著,直接把屁股下的板凳拿開,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道:“老賈啊?東旭啊?你看看你們走了之後,我們老賈家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院裡所有人合起夥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是不讓我們賈家活啊……”
聽賈張氏哭喪似的嚎,許父咬牙切齒的說道:“行了!彆嚎了!多兩雙筷子而已,我們許家還招待的起。”
“傻柱,菜齊了沒有?”
“許叔,菜齊了。”
“齊了?既然齊了那我們就開席。
各位,落座吧!我們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