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三個大爺加上許家父子坐主桌,本來劉光天沒往這桌坐,畢竟有劉海中在,這飯吃著也彆扭,可是許大茂得把劉光天往桌上拉,沒辦法,劉光天隻能坐下。
有劉海中在,劉光天基本上一句話不說,免得在飯桌上兩人嗆起來,到時候又是麻煩事。
劉光天不開口,但是閻阜貴卻對劉光天說道:“光天,你進廠參加工作快四年了吧?”
劉光天愣了一下,然後隨口說道:“四年不到,應該是三年多吧!”
“光天,你可沒有大茂會來事,你看你參加工作都三年多了,卻一次沒請過院裡爺們吃飯,這事做的可沒有大茂大氣。
怎麼樣?光天,要不回頭你也在院裡擺上兩桌?”
閻阜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聽閻阜貴這麼說,劉光天麵上笑嘻嘻,但是心裡卻,自己家又沒什麼大事發生,憑什麼請客吃飯?
就許大茂今天這幾桌,一桌十二個菜,就一個回鍋肉,一個紅燒雞塊,一個紅燒魚塊,三個葷菜,其他全是素菜,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加上酒水,一桌沒五塊錢肯定下不來,三桌可就是十五塊,這已經抵不少人半個月工資了,誰家沒事花半個月工資請客?
劉光天笑了笑沒搭理請客的事,而是開口說道:“三大爺,你到紅星小學當老師有多少年了?”
聽劉光天問自己,閻阜貴有些得意的說道:“解放前我就是紅星小學老師,現在差不多有近二十年了吧?算是學校資格最老的老師。”
劉光天裝著驚訝的說道:“啊!有這麼長時間了嗎?
三大爺,你既然在學校這麼久了,可是從我記事起,你們家可就沒請過客?你這三大爺做的可不怎麼樣?你不應該帶頭請我們院裡老少爺們喝點?要不,我們就下周星期天,三大爺到時候請大家吃頓好的?”
聽劉光天這麼說,閻阜貴可就有些尷尬了,他這種雁過拔毛的性格,自己家吃東西都摳摳搜搜的,哪裡會請大家吃飯?
閻阜貴自己不請大家吃飯就不說了,還經常攛掇大家請客,找的借口還五花八門,像什麼孩子開始上學,參加工作,工資漲了……
最奇葩的是,前年劉光天參加技能比賽得了第一名,廠裡獎勵了一張收音機票,劉光天給鄧阿四買了一台收音機,就這事閻阜貴知道之後都讓劉光天請客,當然劉光天肯定不答應。
就劉光天知道的,院裡好像除了老太太就隻有他沒請過閻阜貴吃飯,看來這事都成了閻阜貴的執念,所以今天才又提這事。
對於閻阜貴的摳門,大家雖然平時不說,但是並不代表大家就沒有怨言,隻是大家礙於他三大爺的臉麵不說而已。
現在劉光天首先提出這事,許大茂立馬開口說道:“三大爺,光天不說我們還沒察覺,你好像真沒請院裡大夥吃過飯?要不,你下周請一次客?”
許大茂話音落下,同一桌的王滿福就開口說道:“彆說你們這種小年輕沒吃過三大爺家的飯,就是我這麼大年齡的也沒有吃過三大爺家的東西。
三大爺,說起來你們家算是摳門到家了。”
在閻阜貴心裡,他這可不是摳門,而是會算計,聽王滿福這麼說,閻阜貴不滿的說道:“滿福,你這話說的,什麼摳門不摳門的,這是你三大爺我會算計,是持家有道,告訴你們幾個小年輕一個為人處世的道理,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大茂哥,聽到了吧?三大爺這是在教育你不應該請客,所以啊?你以後沒什麼大事還是彆請客了,請客下次也彆請三大爺,不然三大爺吃好喝好之後,還不知道心裡怎麼編排你傻。”
聽劉光天這麼說,閻阜貴急了,他倒不是急彆的,而是怕許大茂聽了劉光天的話,下次請客真不請他。
“大茂,你可彆聽光天瞎扯,三大爺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三大爺這是在教你持家的道理,對你以後可是有好處的,下次請客可彆把三大爺我可落下。”
幾人說笑幾句,也就沒人再提請客的事情,劉光天也吃的差不多了,正準備離席。
這時易中海開口說道:“光天,聽說你向廠裡提出要分房了?”
聽易中海突然問這事,劉光天愣了一下。
其實劉光天頂了鄧阿四的工作崗位,在鄧阿四沒把房子退給廠裡的時候,劉光天是沒有資格分房子的,畢竟每個工作崗位就隻有一個分房指標。
可是鄧阿四兩口子屬於正兒八經的烈士家屬,按優先照顧烈士家屬的規定,街道辦有鄧阿四兩口子分房的指標。
這樣一來,事情就有了操作的空間,劉光天找了街道辦王主任,提出把鄧家現在住的房子的歸屬權改一下,從廠裡改到街道辦。
當時劉光天隻是想試一試,如果能改房子的歸屬權,那劉光天就有了申請分房的資格。
沒想到王主任給力,直接把事情給辦了,在上個月把房子歸屬權改到了街道辦。
現在鄧家的房子屬於街道辦分給鄧阿四兩口子的,劉光天又是軋鋼廠三級鉗工,已經有資格分房了,所以在上周劉光天向廠裡申請了分房。
其實按劉光天心裡的想法,他倒是想分到彆的四合院去住,可是鄧阿四兩口子這邊卻不好辦,他如果搬走,怕是要落一個過河拆橋,狼心狗肺的名聲,所以劉光天特彆注明了,隻申請這個四合院裡的住房。
這95號院,以前可是王爺府邸,算是南鑼鼓巷這邊不可多得的好房子,早就被大家分完了,所以劉光天雖然申請了分房,但是什麼時候能分下來,那可就不知道了。
劉光天想了想說道:“一大爺,你消息可真靈通,這事我就沒往外說過,沒想到你居然知道了?”
易中海笑了笑說道:“我不光知道,我還知道你特意申請要分我們院裡的住房,如果沒有空餘的房子,你寧願暫時不分?”
聽易中海這麼說,劉光天臉色變了變,然後笑著大聲說道:“我知道我們院不少人家住房緊張,有不少人在等院裡有空餘的住房,按理說我不應該插一腳,讓本來緊張的分房指標更加緊張。
可是我的情況特殊,當年我頂崗的時候說過,我要給我乾爸乾媽養老,這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既然說了這話,就不帶反悔的,我乾爸乾媽住這院裡,那我肯定要在這個院裡的分房,這樣方便照顧我乾爸乾媽不是?
所以這事算我對不住大家了!在這裡給大家夥說聲抱歉了!也希望大家能體諒一下小子我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