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易中海這個老陰逼就是故意的,故意當著院裡眾人的麵說分房的事情。
就像劉光天說的,四合院裡住房緊張的人可不少,就像閻阜貴家裡,一家六口人就一間主屋一間偏房,閻阜貴把大的主屋給隔開,分成兩家屋子,一間當他的臥室,一間用來當客廳,現在閻解成和閻解放兩兄弟住那間偏房,而閻阜貴兩口子和小的兩個孩子住一間臥室。
這兩個小的越來越大,而閻解成也到了結婚的年齡,到時候一結婚,閻解放這個閻家二小子怕是就隻能在客廳打地鋪了。
院裡可不是閻家才是這種情況,還有好幾家現在也是這種情況,孩子大了,家裡住不開了,大家都在等著院裡有空餘房間,到時候可以想辦法分房。
這時劉光天也加入競爭,怕是要得罪不少人,劉光天對麵的閻阜貴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雖然大家心裡不爽,但是劉光天話音落下之後,大家還真不好說什麼,畢竟劉光天和鄧家的關係不是什麼秘密,大家基本上都清楚是什麼情況,還真沒人能指責劉光天做得不對。
劉光天見大家沒說話,心裡鬆了一口氣,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還有殺手鐧。
易中海開口說道:“光天,你的難處我們大家夥當然能理解,但是你現在離結婚年齡應該還有幾年,你老鄧家的房子住三口人也挺寬敞,是不是你就暫時就不要和大家爭了?我們讓其他困難的家庭先分房。”
聽易中海這麼說,劉光天臉色冷了下來,開口冷聲說道:“一大爺,我現在申請已經交給廠裡了,能不能分房廠裡領導自然有安排。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到時候廠裡領導給我分房,我還必須不要是吧?這世道怕是沒有這個道理吧?”
“光天,如果廠裡給你分房,要肯定還是要,我的意思是,你家既然暫時能住得開,沒有住房危機,到時候分了房,是不是可以房子轉租給有困難的人家?大家畢竟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也應該互相幫助才對。”
易中海這主意看似沒什麼,但是仔細一想,那可是夠毒的,就現在這種情況,可以預料到以後住房肯定是越來越緊張,想要分到房,怕是並不容易。
房子轉租給彆人,到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轉租出去容易,過幾年想要收回來怕是就難了,搞不好就是一團糟心事。
劉光天考慮了一下,突然笑著說道:“一大爺,我記得院裡不少人家的主屋都隔成了兩間屋子,好像就隻有你家的主屋沒隔開,要不你花些錢把你家主屋給歸置一下,隔成兩間屋子,到時候可以拿出一間屋子租給彆人,也算是為院裡住房緊張出一把力。
一大爺,你可是我們院裡的管事大爺,你德高望重不說,還一向樂於助人,這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易中海的兩間屋子可是在中院,雖然跟鄧家一樣,隻是一間主屋和一間偏房,但是實際麵積可比鄧家大家七八平米。
隻是易中海家就隻有他們兩口子,也沒個孩子,所以隻把偏房給隔開了,一間小的當廚房,一間稍微大點當堂屋,而最大的主屋卻用來當他們兩口子的臥室,那可是寬敞的很。
鄧家的兩間屋子都可以隔成四間房,易中海家自然也可以隔成四間房,隔開之後每間屋子還比鄧阿四家的大。
所以劉光天這說法是完全可行,你易中海不是喜歡站道德製高點坑人嘛,那劉光天就以牙還牙,讓你易中海也好過不了。
劉光天話音落下,易中海臉色立馬就變了,可是有人卻滿臉激動。
在劉光天話音剛落的時候,閻阜貴就激動的說道:“老易,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雖然也是兩間屋子,但是那偏房太小,根本沒法一間屋隔成兩間屋,現在我家老三和老四還跟我一間屋睡。
這孩子小還可以,但是隨著老三老四越來越大,這住著就越來越不方便,特彆是老四,她一個丫頭,一直住我的房間特彆不合適。
老易,光天說的對,你是我們院最樂於助人的,要不就像光天說的,把你的臥室給隔一下,分半間屋子給我們家住。
如果老易你同意,這改造屋子的錢我來出,保證不讓老易你們兩口子煩心,之後每個月我還給你兩塊錢的房租。”
閻阜貴話音落下,這中院的陳光宗卻不乾了。
陳光宗家就在易中海家隔壁,家裡雖然隻有兩個孩子,但是家裡還有兩個老人,一家有六口人,更慘的是,他家六口人卻隻有一間主屋。
陳光宗隻能把一間主屋改成兩間房,現在兩個孩子和兩個老人住一間屋,陳光宗兩口子住一間屋,家裡連個堂屋都沒有,廚房更是隻能安排在屋簷下,真算起來,他家才是院裡住房最緊張的。
陳光宗開口道:“三大爺,一大爺家可是在中院,有你們前院什麼事,這就算是一大爺要把房子租出來,那也應該租給我們中院的住戶。”
“一大爺,你把屋子租給我,改造的錢也算我的,也不用讓你勞心勞力,之後我每個月給你三塊錢房租。”
聽陳光宗這麼說,閻阜貴不願意了,開口說道:“陳光宗,還有沒有個先來後到了,這事我先提開口的,有你什麼事?”
“老易,我們可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不會要把屋子租給彆人吧?”
“三大爺,什麼先來後到,你以為這是菜場買菜啊?你家在前院,憑什麼在我們中院租房子,你也彆給我擺什麼三大爺的架子,你是前院的大爺,可管不了我們中院的事。”
“一大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你可是我們中院的管事大爺,是不是應該先幫我們中院的人解決困難?”
…………
那陳光宗直接跟閻阜貴吵了起來,易中海事一句話也插不上,隻能眼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
就在閻阜貴和陳光宗吵的激烈的時候,賈張氏開口了。
“一大爺,你可是我們家東旭的師父,現在東旭雖然不在了,可是棒梗也還是你的徒孫,現在棒梗已經六歲了,現在跟我和他母親睡倒是沒什麼,可以再大點也就不方便了,那屋子你可不能租給彆人,必須要留給你的徒孫棒梗,他以後可是還得給你養老的,你可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