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師雲苓!
守門小廝一看是大少爺回來了,忙打開後門,讓馬車通過。
“大少爺!”
“不要聲張,忙你的去吧!”
“是,大少爺!”
賈仁渙讓三輛大馬車停在庫房附近,他悄悄的來到了母親的房間。
母親房間門口有一位小丫鬟正在值守,看到賈仁渙走過來,忙福了一禮,“大少爺!”
“嗯!”賈仁渙哼了一聲,算是回應,抬腳就要進入房間。
“大少爺,賈主母今日去太古寺上香了,不在屋中。”
“哦,”賈仁渙剛抬起的腳不得不又放下,扭頭看了丫鬟一眼,眼中微光一閃,微微一笑,“母親什麼時候回來?”
“回大少爺,奴婢不知。”
“哦,這樣啊,”賈仁渙扭頭看了那丫鬟一眼。
小丫鬟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長相一般,但勝在年輕,皮膚光滑細膩,倒也可人。
賈仁渙輕佻的捏了一把小丫鬟的臉,“那給我上杯清茶吧,我在屋裡等一會母親。”
小丫鬟臉一紅,“大少爺,請自重。”
說完,丫鬟捂著臉,趕緊扭身去後廚跑去沏茶。
賈仁渙目睹著小丫鬟離去,收了臉上的微笑,四處張望了一眼,抬腳急急走進母親屋裡。
憑著上次的記憶,賈仁渙順利拿出密匣子,把裡麵庫房的那把銅鑰匙拿在手中,反複看了看,確認無誤後,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笑容轉瞬即逝,他忙把鑰匙塞進衣袖裡,又把一切都恢複原樣。
拿到鑰匙,賈仁渙一刻也不停留,大踏步急急離去。
小丫鬟端著茶,遠遠看到大少爺離開的背影,愣在原地,大少爺不是要喝茶嗎,怎麼又走了?
小丫鬟不知這茶是端過去,還是再端回去?
賈仁渙打開倉庫門,把倉庫裡所有的金銀珠寶及很多名貴珍惜的藥材,都讓人趕緊搬上馬車,三大馬車沒有裝完,賈仁渙又來拉了幾趟,整整十五大馬車的東西,才把整個倉庫搬空。
賈仁渙鎖好庫房門,又悄悄的把銅鑰匙送回去,然後就離開了。
賈府的下人們,見是大少爺,不敢問也不敢管,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悄悄的溜開,該乾嘛乾嘛去了,那認真的態度,真是平生第一次,好似雷打不動般認真的做活計。
話說賈仁渙想著與其再經過他人手,賣了銀子還給賭場,還不如讓賭場直接折了價,把剩下的東西也一並賣與賭場算了。
於是賈仁渙讓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拉到了地下賭場。
賭場裡的人倒也豪爽,知道了賈仁渙的意思後,倒也沒有為難他,就找來賭場的錢掌櫃。
錢掌櫃把賈仁渙拉來的所有的東西,都以略低於市場的價格收了下來,並把紅夫人爺爺欠的賭債全部扣掉,把剩餘的銀子折成銀票給了賈仁渙。
最後錢掌櫃大手一揮,讓人把紅夫人的爺爺給釋放了出來。
賈仁渙看去,隻見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頭發胡子都白了,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好似隨時都會倒下般。
賈仁渙很是鄙夷的看著老頭,冷冷的說道“今日我就替紅兒做主了,從今以後,你和紅兒你們再無瓜葛,你走你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出於好心,我勸你,這麼大年紀了,好好回家休養吧,不要再出來賭了,十賭九騙,你這麼大年紀了,不會不懂吧,以後好自為之吧。”
賈仁渙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剩下老頭迷茫的抬起頭,渾濁的眼睛看了看天空,高聲哀歎了一句,“孫女,爺爺對不起你啊!從今以後,爺爺再也不會給你添麻煩了,孫女,你可以放心了。”
周圍路過的人都私下裡指指點點的,也有不少人搖搖頭,“這麼大年紀了還賭,真是害人不淺啊!”
老者渾然不在意周圍的指指點點,步履蹣跚的向遠處走去……
老者頹廢的走到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處,偷偷瞄了周圍一眼,並沒有人注意到他,老者一身的老態氣息驟然一變,隻見那先前還是渾濁的眼睛,瞬間變得精明起來。
老者扯下頭上的假發和假胡須,又把整張臉使勁揉搓了一遍,一層薄如蟬翼的麵皮,被從臉上揭了下來,如此一陣操作,老者露出了本來的真麵目,不是彆人,正是莫桑。
莫桑把身上的襤褸衣衫脫掉,隨手扔進一個角落裡,襤褸衣袖裡麵,是一套嶄新的衣衫,莫桑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然後一閃身,消失在原地……
由右相得到消息,拉著李雲抽空趕到地下賭場,看著一倉庫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和很多珍貴稀有的名貴藥材,禁不住嘖嘖稱讚,“沒想到啊!沒想到!賈家竟然富有到如此的地步!看來,以前還真是小覷了這個隱京城!”
“聽說,這麼些東西,對賈府來說,也僅僅隻是其中的一部分財富而已。”李雲也是歎為觀止。
由右相抬起右手,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眼裡冒出一縷縷精光,“看來我們要加快步伐了,如此多的財富不收割,豈不是對不起這麼巨大的寶藏,哈哈哈……”
李雲也萬萬沒有想到,一向在他看來,這個蠻夷國遠遠趕不上重樓國的富足,但真正的深入其中才發現,蠻夷國不但不窮,甚至比重樓國還要富足。
“李雲,現在蠻夷國女子的革命,已經到什麼地步了?”由右相沉吟了一下問道。
“基本上女子皆可以上學了。”
“好,再去派人推一推,讓女子翻身做主,騎在男人頭上拉屎拉尿,讓男子變得柔軟起來。”
李雲一愣,“柔軟起來?”
由右相陰沉的一笑,“是的,女子可以小鳥依人,男女平等嘛,男子照樣也可以小鳥依人啊!讓蠻夷國的男子改變審美觀,誰嬌媚,誰就可以掙到更多的銀錢,我以後會推薦給你一個人,你現在先看看哪裡適合開學堂。”
“開學堂?”李雲忽然發現,他一向自認自己是跳躍性思維,但在由右相麵前,他的思維還是趕不上由右相的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