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肉醬做好時,已是下午四點過近五點。
王大丫和龔招娣找來一個個玻璃瓶子裝上,一個玻璃瓶大概能裝二兩肉醬;玻璃瓶不夠,便用瓷壇,瓷壇一次能裝兩斤作用,封存好放進陰涼的角,不容易損壞。
十斤牛肉做出的肉醬,足有十五斤;肉醬裡加了調料,重量自然會有所遞增,就算在做肉醬的時候,肉裡的水分去了些,總重量也隻增不減。
豬肉將做了六斤,給嚴如海裝了四斤,牛肉一個玻璃瓶二兩,一共有二十幾個玻璃瓶。
嚴如海買了大包小包回來,盯著肉醬,滿眼歡喜,“王阿姨,龔阿姨,還有顧同誌,方同誌,謝謝你們了;這些夠我吃好久了。”
“肉醬能放,但也不能放的太久。”這時候鐘毓秀和嚴如山從樓上下來,他們都沒去上班,下午睡了個飽;這才剛起片刻,“拿回研究所後,記得找陰涼的地方放。”
“那是肯定的,我住的宿舍不當陽,直接放到床底下就行。”就算當陽,床底下也是最陰涼的。
鐘毓秀不知說什麼好,床底下是能隨便放的?男人就是粗糙,既然住的是宿舍,那肯定是架子床居多;架子床下放鞋子襪子,他還把要吃的東西放底下,也不知怎麼想的。
“你可真行。”
嚴如海被說的心生迷茫,“嫂子,為什麼這麼說?”
“你床底下不放鞋襪的?”
嚴如海猛地醒過神來,一拍腦門,“是放了鞋襪,那肉醬就不能放底下了;我回去找找看,實在不行就放櫃子裡,衣裳另外找地方裝。”
二十多個玻璃瓶,再加上豬肉醬,占地必定小不了。
鐘毓秀點頭,“找不到地兒放,就一個地方放幾瓶;宿舍裡的陰涼地不少,或者吃一部分放一部分,吃的那部分可以放在桌上。”
如此一來,也能減少肉醬所需占地。
“嫂子,我聽您的。”得了主意,嚴如海眉眼帶笑,看向王大丫和龔招娣,“今天辛苦兩位阿姨了,這些肉醬我能吃兩個月。”
“不壞能吃,壞了就扔了吧;或者分一些給同事一起吃。”打好關係,不能成獨行俠。
嚴如海自是點頭應好,嚴國峰見此,便不再多言;嚴如海倒是多看了他幾眼,“回去的時候,帶這麼多東西能拿得動?”
“拿得動。”嚴如海滿口應話,自信滿滿,“家裡有背簍,我用背簍背。”
行叭,你高興就好。
嚴如山不再和他說話,而是問兩名保姆,“晚上吃什麼?”
“晚上炒魚香肉絲、海鮮、炒青菜、燉雞湯,您看行嗎?”王大丫問道。
“可以。”話音一頓,又道“做好的肉醬也上一些,嘗嘗味兒。”
王大丫忙道“好的,嚴同誌,做的肉醬是和小嚴同誌平分的,家裡還留下了一半。”
嚴如山對此滿意,媳婦兒喜好這一口,他總是要滿足媳婦兒。
肉醬剛裝好,王大丫和龔招娣轉頭又忙了起來,眼看快五點了,晚飯還沒準備起來;她們手腳麻溜的切肉洗菜,備食材。
顧令國和方國忠見此,也去幫忙;一個半小時做好晚飯,一行人吃過飯後,嚴如海告辭回單位,嚴如山、鐘毓秀、嚴國峰將人送到門口。
因著東西多,嚴如海真用背簍在裝東西,勉強能裝完。
嚴如海望著爺爺明顯圓潤了一些的身形,上前抱了抱他,“爺爺,您保重,孫兒有時間再回來看您。”
“好,在單位好好乾,爭取早日做出好成績來。”嚴國峰回抱次孫,心頭不舍更多了,“不用惦記著家裡,我你哥嫂子照看,用不著你。”
之前還說嚴如海不孝,不知道回來看看他老人家;真到了關鍵時刻,嚴國峰還是以嚴如海的前程為先,沒的說。
“家裡有好吃的,我哪兒能不惦記啊!”嚴如海眼眶紅紅的,出口之言直讓人咬牙。
嚴國峰推開他,“家裡沒吃的,你下次回來,可不敢讓你嫂子給你吃太好。”
“好。”嚴如海溫順點頭,“爺爺,哥,嫂子,你們保重;這次回來匆忙,買的東西都是臨時去買的,下次回來我提前請假,提前給我侄子們準備好東西。”
“不用給他們買東西,他們還小,買了也用不上;你的錢存起來,以後總有用得到的時候。”嚴如海雖說在研究院上班,工資卻遠遠不如她拿到手裡的多,“你也不小了,遇到合適的姑娘就抓住;早點結婚,讓爺爺少點掛累。”
嚴如海臉上發燙,討好地笑了笑,“嫂子,您可彆催,我心裡有數;要是爺爺跟爸媽想讓我相親,您可幫我勸著點兒。”
“臭小子,愛結不結,誰樂意操心你的婚事。”還提前跟他嫂子透氣了。
嚴國峰笑罵一句,又道“趕緊走,天色越發晚了,等會兒該沒有公交車了;車行注意安全,錢財貼身放,背簍裡的東西也護好了,不少錢呢。”
“知道了,知道了,爺爺,您就放心吧;那我走了,哥,嫂子,謝謝你們把爺爺養胖了。”
嚴國峰一愣,再想罵,卻發現次孫已經走遠了;心下惆悵,孫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前程,飛的遠了,想見一麵都難了。
鐘毓秀不知他心頭怎麼想的,隻是見他麵容愣怔,知道他心裡不好受。
“爺爺,我們回去吧。”
“嗯。”嚴國峰拉回視野,看了身邊的大孫子和孫媳婦一眼,心情總算好了些,“回了。”
三人往回走,進了家門,嚴國峰道“你們倆先洗澡去睡,我再看看我曾孫;臭小子總算走了,他在我都沒能好好陪陪我曾孫。”
嚴如山兩口子心知肚明,老爺子是心情不佳。
“那您也早點睡,彆熬夜;您的身體好不容易好了,可彆不拿身體當回事,自己的身體還得自己顧著。”他們時時念叨反而惹人煩。
嚴國峰點頭,“曉得了,你們趕緊走;彆在這裡礙眼。”
嚴如山拉著毓秀上樓取了換洗衣裳下來,相繼洗澡後回了樓上;站在二樓,夫妻二人相視一眼,又看了看坐在小床邊和孩子們玩的老爺子,搖頭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