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王大丫興致勃勃的跟她聊了起來,“現在的上京發展的可快了,國家心臟啊,這個詞不是吹的;有時間你也去上京走走,現在是一天一個樣,各項政策普及,大家的日子好了。生活環境起來了,生活上也慢慢變得精致了。”
“精致?”錢嫂子眼睛亮了亮,“那邊的女同誌是不是都跟你們一樣會穿著打扮?看你們氣質這麼好,我都能想象現在的上京是個什麼樣兒了。”
會說好話的人,往往說出口的話不讓人生厭。
錢嫂子還做不到這樣,但也差不了多少了,“有時間真該去上京走走了,從動蕩開始十幾年了,我還沒走出過g省這塊地。”
“咱們女人啊!得對自己好點兒,你看看我們家太太;高材生,年輕有為,氣質出眾,選丈夫也是一把好手。”王大丫說起她們從心眼裡敬重的鐘毓秀,那就停不下來,“我們太太以前還是下鄉知青呢,後來高考考回城的,你知道吧?”
“喲,能考回的人太少了,我們村兒的知青到現在才回去了三個;另外的七八個要麼結婚之後放下了書本,高考幾年都沒考上,認命了。要麼是一直考不上不認命的,那些真正能考上的,那腦子絕對好使。你家太太可真年輕,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當過知青,不知道現在大學畢業沒有?”
“快了。”具體說鐘毓秀的情況,王大丫又不說了,錢嫂子是聊的抓心撓肝;到這一步了,幾十年的人生經驗告訴她,不能再繼續問,便岔開了話題,“不知道你們現在打算在哪兒落腳?找旅館,還是租房子;我倒是認識一些人,知道哪裡的旅館乾淨,那裡的房子沒問題可以放心租。”
鐘毓秀看了她們一眼,扭頭開不再看;這兩人全當她不存在一樣聊著她的八卦,還好後麵轉移了話題。
王大丫道“找到了,找到了,謝謝嫂子好意;聽說租的是一家老宅。”
“老宅啊!不知是什麼地方的。”錢嫂子好奇詢問。
王大丫看向嚴如山,見他沒有開口告知的打算,便道“還不知道呢,是我們主家先生做主租的,我們還沒去看看。”
“那沒法子。”錢嫂子看向其他人,笑了笑,“我這邊有幾個買賣房子的人家呢,他們的院子也是老宅院;寬敞的很,有的還是三進的,四進的也有一棟,人家急著出國,不得不出手。不然,人家還真舍不得家裡的老宅院,好歹住了幾十年感情深厚。”
“誰說不是呢,自家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誰都有感情。”不鹹不淡的應和一句。
嚴如山雙眸微動,“不知這位嫂子說的哪一家,宅院可安全,地理位置如何?有無凶案發生。”
錢嫂子眼睛亮了,“先生放心,肯定沒有凶案,都是自家住的地兒;您是不知道,我們這地兒啊!死人之前是要抬出來的,不讓死在屋裡,所以,您放心,屋子肯定沒問題。”
“這樣啊!”嚴如山還真有點心動,“房子在哪兒?”
“四進老宅院就在咱們省城中心,位置可好了,出門走一條兩條街就是菜市場,後麵是賣文玩的;還有呢,房子周圍店鋪很多,生活在哪裡非常方便,就是價格方麵要貴上一些。”錢嫂子問道“先生有意?”
嚴如山沒點頭,也沒搖頭,“他們的賣價是多少?”
“四進院子,大概有三十多個房間;我之前還進去看過一回,人家那是真正的大家族宅院,一進院子專門待客的,二進有八個小院子,三進有八個小院,四進有六個小院。”說到房子,她是自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雖說前些年因為動蕩,房子很是受了些災;後來,他們平反回來,房子還給他們家了,他們家還特意裝修過的。”
“院子裡種了很多四季花草,還有果樹呢;那占地麵積就大,您們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應該知道,占地麵積大的房子不好找的。您們要是有意,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您過來,咱們約一下上午帶您們去看房。”
鐘毓秀接下話茬,“那明天去看看,不管滿不滿意都得看過才知道。”
“正是這麼個理兒,您就是這家的太太吧,瞧您知書達理,說話文文靜靜的;您瞧您長這樣兒我沒其他意思,就是您和這位先生長相有點差距,不過,您可是好福氣,您家先生這麼俊,您撿到寶了。”錢嫂子一咕嚕什麼都往外說。
看過鐘毓秀的容貌,錢嫂子是真覺得這人撿了便宜,撿了大寶貝了;嚴如山臉型輪廓硬朗,五官精致,萬裡挑一的好麵相。而這位太太頂多隻能算是清秀,差距太大,人家難免這麼想。
嚴如山不悅的撇她一眼,不待嚴如山開口,鐘毓秀貌似不甚在意,“嫂子說的是,我可不就是撿大便宜了;我家男人年輕英俊,賺錢能力杠杠的,隨便我花;有什麼事兒他都給辦好了,我想要什麼都不用說就給我送來了。”
錢嫂子“”要不是知道你不知道我家裡的事兒,我都以為你在嘲諷我。
可人家是朕的今天才到,不知道是正常的,她氣歸氣還真不能較真。
鐘毓秀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嫂子是不知道,我男人家父母好相處,從來不刁難兒媳婦,反而把兒媳婦當女兒一樣寶貝;你看我家男人的爺爺,慈眉善目的,一看就好相處。您有句話是真沒說錯,我的福氣大著呢。”
錢嫂子這回確定了,這人就算不知道她的情況,也一定是故意的。
“看房的事兒以後再說。”嚴如山開了口,不是非得在g省買房。
“那行的,您們忙著我去後廚忙活了。”錢嫂子臉上不好看,匆匆走了。
嚴國峰虛指鐘毓秀,好笑道“瞧你,什麼都往外說,還好人家不較真;不然,非得把你趕出去不可,哈哈哈。”雖然他也很想笑。
“爺爺放心,她不會,這家店又不是她的;進門便是客,哪兒有把客人往外攆的,就是再不感興趣她也不會這麼乾。”就是摸清了她的心思,鐘毓秀才會說話不留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