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喂了孩子們吃完輔食,叫來服務員結賬,一家人走出了飯店。
剛出飯店,被涼風一吹,鐘毓秀都有點後悔了,人家婦女八卦幾句,她居然回譏了;這有點不像她的風格,抬頭看向嚴如山,莫非是真把他放在心坎兒裡了?不想聽到彆人說一句她配不上他的話?
“怎麼了?”嚴如山輕聲詢問。
鐘毓秀搖頭歎息,“剛才是我衝動了,不該說那些話;她說的話也沒什麼錯,我跟你的長相確實差距很大。”當年若非看上他的長相,說不定她到現在還能穩得住,哪兒來的三胞胎。
嚴如山抬手攬著她的肩頭,走慢了疾步,與大家拉開了一點距離;低頭輕笑,“我很高興你在乎我,不過,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你在我眼裡最美,隻要有你在,我看不見彆人的。”
“若非如此,我能嫁給你?”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鐘毓秀不由的想,當年嚴如山但凡意誌力不夠堅定,他們都是沒緣分的。
“對對對,媳婦兒說的對,說明我表現好不是;這次回去,咱們是不是要把擺酒提上日程了?雖然咱們是領了證的,可到底沒擺酒,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嚴如山低頭輕聲哄著,“媳婦有沒有打算公開一下我的身份?”
鐘毓秀抬頭看他,有些排斥擺酒,“沒必要那麼麻煩吧?咱們結婚有多少年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已經打上了我鐘毓秀的標簽,跑不掉的,擺酒不就是為了宣告我們已經結婚麼。現在人家都知道了,擺酒已經不是必要的了。”
“那不行,旁的女人都有一個結婚流程,當年沒能擺酒,現在咱們得補上;不僅要補上,還要辦的盛大,咱們的同學、老師、朋友都請來,爺爺這邊也有好些人打算認識你呢。”老爺子多年下來積攢的人脈非常龐大。
那些人想認識她,無非是想了解她這個人;跟老爺子不熟悉的人根本沒正麵見過鐘毓秀,想認識她,無非是因為一直聽說嚴家大孫子,嚴國峰的嫡長孫取了一個科研者罷了。
“不擺酒行嗎?”
“不行的,上一次爺爺還問我呢,咱們就擺一次;找個酒店擺酒,你不用管,一切交給我就行。等到當天,穿上禮服跟我一起致辭敬酒。”嚴如山打包打包的攬下了所有。
鐘毓秀抬頭看著他,不清不願的點頭,“那行吧,這次回去咱們該去華大拿畢業證書了。”
“嗯。”捏捏媳婦的手,嚴如山笑的很開心,“以後你想做研究就做研究,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過;孩子們慢慢大了,等他們過了四歲就送他們去軍區大院旁邊的幼兒園。”
“孩子們的成長,咱們是要參與的。”這一點她一早就想好了,現在是孩子還笑,她還能安安心心做幾年研究;等孩子們大一些了,她儘量減少進實驗室的次數,多抽時間陪孩子們。
有父母陪伴和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心理上有很大的區彆;記得第一世,她還沒快穿之前,也是個沒人愛的孩子,不知爸媽是誰,孤兒院競爭大,想吃飽飯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等到長大了,她的心理未嘗沒有遺憾。
她不想讓孩子們經曆她經曆過的那些,她的兒子們這麼好;她舍不得呀。
“聽你的,隻要你在家,我就把工作安排給彆人去,回來陪你和孩子們。”對以後的工作都有安排,公司走上正軌,培養的心腹已經能獨當一麵,又有兄弟們擔著,他輕鬆些了。
一家大公司,老板想要做到親力親為很難;為了減輕工作負荷量,唯有掌控大局觀,怎麼實施交給下麵的人去做。
兩口子在後麵說著話,前麵的老爺子已經帶著人走到了巷子口;可到了這裡,他們不知道再往那個方向走才好了。
嚴國峰回頭看向大孫子大孫媳婦,“你們說話歸說話,如山前麵帶路呀;我們又找不到租房的地兒。”
“來了,爺爺。”嚴如山牽著媳婦的手走上前,“爺爺,走吧。”
嚴國峰無奈搖頭,顧令國、方國忠走到兩人身側,不遠不近的跟著;王大丫和龔招娣、馮正跟老爺子走在一起。
嚴如山領著人到了租的宅院前,院子大門很有氣勢,唯一不足的是,大門破舊了點兒。
“爺爺,就是這裡了,我看過這裡的地理位置,覺得還不錯;前麵是一片開闊地,占地麵積很大,右手邊出去不遠處可以買到肉和菜,生活用品都能買到。雖然不是省城忠心位置,但勝在清靜,在這裡生活幾天應該是不錯,您覺得呢?”
嚴國峰打量了一眼宅院外圍,“還行,這裡以前應該是當官的宅邸,雖然沒有明確象征;可你看大門上麵的那些橫木,那在古時候都有是規格限製的。”
“您覺得滿意就好。”嚴如山對這方麵沒研究,隻能說當初選擇租用這裡是眼緣。
拿出鑰匙,牽著媳婦走到門前,將鑰匙交給媳婦,“媳婦,你來開。”
“好。”接下鑰匙後,鐘毓秀順利打開院門的鎖;她回頭看向老爺子,“爺爺,您先請。”
嚴國峰含笑走上前,對她笑了笑,“都一樣,一起進去。”
“那就一起走。”
三人並列而行,嚴國峰懷裡還抱著個禮記大曾孫;進入院子,裡麵的陳設有些破敗了,隻是,對嚴國峰來說是很滿意的。此處出過大官,還是人家的老宅院,必定是個風水寶地。
在古時候,能作為祖宅的地方,無一不是風水寶地。
最主要的是,這裡麵的桌椅凳子木料用工都很好,不懂行的人看不出來;但他是看出來了的,全套的梨花木,脫漆嚴重,不妨礙它本身的價值。
“院子不錯。”嚴國峰滿意點頭,開口就誇。
“院子還算乾淨,買些被子褥子就能入住。”爺爺滿意了,嚴如山低頭去看媳婦,不知道媳婦喜不喜歡,“毓秀,你覺得呢?”
鐘毓秀微微頷首,“自然是不錯的,不過,這地兒人家不賣嗎?我覺得這方麵買下來很合適;要是這些家具也一起送就好了,加點錢也行,咱們重新塗漆,它們的價值一下子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