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故事,世上有一個羊圈,羊圈裡的羊不知道自己在羊圈裡,有些羊隱約感覺這是一個羊圈,外在雖然寬廣,但終有邊際,內在有韁繩,自骨肉生出,無形,無相,聰明一些的羊意識到這是韁繩,是柵欄,可惜他們無能為力,隻能任其牽引擺布。不需要人看管,隻需要在羊的頭頂吊一把草,羊就會自己往主人預定的方向走。
曾經不知命,看山是山,覺得人定勝天,凡事儘心儘力就是答案,後來看山不是山,覺得天命難違,凡事儘力就好,冥冥之中自由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再後來看山還是山,顛覆天命,隻在一念之間,隻是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但隻要放得下。
就比如我,二十八歲會遇到我的命定天緣,二十九歲結婚。她的出現,正好是我龍蛇之變,欲展翅高飛的時候,她的經濟狀況會比當時的我好,我能得到她不小的幫扶。表麵來看,我運氣好,吃到了軟飯。放長時間線來看,三十歲後,我遨遊九天,那時我已經有了家庭責任的束縛,那時人生得意,依照人性,我都不用去沾花惹草,人緣好的我交際手段爆表,想往我身上貼的異性不在少數,那時的我可以須儘歡,但是那時的我念及當年另一半的恩情,做不出負心漢的事情出來。不得不提的一點就是兩個人之間,能不能走下去,窮的時候看女人,而富的時候往往看男人,當然也不絕對,很多人能同甘,但並不能共苦,能共苦的人,往往卻又不能同甘,能夠同甘共苦的人,總是少之又少。
隻是,那個時候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我的青春快要消耗殆儘,遺憾的是我從未擁有過任何女孩的青春,她的青春,大概率也滿是彆人的痕跡。
所以,我今天就看到了明天,又能怎麼樣。我可以做那些有錢就變壞的事情,可是我做不出來。我如果要做,就必須舍棄我從小到大的我。所以逆天改命,改命的難度就是逆天而行。
當然,定數之中有變數,變數之中有定數,如果一切都像是命運規劃的那樣,我不介意命運的束縛與枷鎖,前提是她是我如約,是我喜歡的那樣。所以,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來,因為我對情感和人都很挑剔的一個態度,尤其是愛情,我很好奇,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征服我,更好奇的是,我很想見識命運的偉力。
想起初中時頑劣厭學,我的數學老師有次在課堂上好似對我大失所望,現在覺得他當時的語氣多少帶些恨鐵不成鋼等你以後就曉得鍋兒是鐵造的了。其實我現在很想回答他,年少已知世事艱,仍許飛鴻蕩雲間。
所以,如果拋開立場不談,人與人之間,又有什麼苦大仇深與愛恨情仇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會有永遠的利益。人為財死,這就是人性。如果能看破紅塵,那這類人的命,是算不住的,他們一般會走上修行的路。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是一句耳熟能詳的話。還有一句鮮為人知的話叫做曆史總在愚蠢的重複。
這句話其實也客觀說明了萬事萬物都逃不過周而複始的輪回,更應證了命運這一規則,命理學,不過是尋找其中規律,這才是高等數學。
我們今天的世界,其實從上個世紀科技領域其實就到了一個瓶頸,物理,化學,生物,都從上個世紀就沒有了根本性的進步。
歸根結底,就是初級科學,都是基於物質的分子質子之間的相互變化,基本已經被探索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要想進步,必須要有顛覆性的發現。
有初級,就有高級,暗能,暗物質,這就是高等物理,地球上的外星生命,就是高等生物學。比如已知生物昆蟲在同等體型力量是最強的,我們所熟知的四兩撥千斤是借用巧力,並非我們自身的上限,而昆蟲可以四兩撥千斤是他們的自身的力量,得益於他的生理架構,但其他生命並不能擁有這樣比例的力量。那麼同為碳基生命,這樣的力量比列是不是受限於體型。既然有碳基生命,就會有其他構造的生命,那麼其他構造的生命,是不是就不會受限製於體型。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如果要解釋,背後會牽扯出無數個問題,但我覺得隻能說昆蟲不是地球的主角,地球的誕生,規則的創立,都是深思熟慮,目的是什麼,他又能收獲什麼。這就是更高一層的生物學,但也屬於初級生物學的範疇。
所以愛因斯坦等眾多學者,晚年都在研究神學,然後就流傳出一句科學的儘頭是神學的名言。所謂神學,隻是高等科學而已。
這就是我的世界觀,這就是我的格物。我說我曲高和寡,看待很多事情都是降維打擊,我說我如果可以放下驕傲,在這俗世成就一番,不會有人信,我也無以為憑,我喜歡硬來,我習慣依靠自身的“力量”,這些方式,隻是投機取巧。
很多人都會不屑,算命,算命,真算的準他還需要算命嗎,每個人,自身能有多少“力量”,能夠借助多少“外力”,就像一個工具,在設計之初,它的種種數值,就已經在設計草稿上,算命,是讓人自知,可以適當的超負荷,但具體能超多少,或者是提早結束它的使用壽命,就要看“陰德”。就是俗話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命理學上隻有兩種人的命算不準,一種是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的人,還有一種就大善人。還有一種極少數就是修行的人。
萬事萬物都有其規律,就像明令禁止用易經推測股市,這是很簡單的邏輯。一個人,如果對道有所領悟,判斷一個行業,是大勢所趨還是日暮西山,總能先知先覺,一目了然。不過我始終認為這是投機取巧,不屑於此,畢竟,再高的山也隻是俯瞰一方。
意簡言駭永遠是我的風格,不習慣去解釋說明什麼,往往解釋一個問題,背後會引申出多個問題,同頻的人自然會通過著隻言片語看懂,不懂的人,隻會當你是癡人說夢。
癡人說夢,也許吧,我就像是扒在井沿看了一眼天高地闊的青蛙,貽笑大方。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逐漸對遊戲喪失興趣,雖然還沒有到徹底消失的程度,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吸引我,在此之前,遊戲的環境沒有改變,我的遊戲體驗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就像小時候愛看的動畫片,不知道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看過,隻是在後來的時光裡驚鴻一瞥時才會回憶的當初的模樣。遊戲沒變,我沒變,可就是不喜歡了。
我曾經不止把遊戲當做消遣時間的遊戲,而是在迷茫失意中唯一找到價值感的方式。
現在的我寧願點上支煙,把音樂開到最大,沉浸的體驗一段故事。
或許這就是享受生活。
興趣是如此,愛情也不過如此。
人世間的很多事物,其實可以預料,都不過如此,值得體驗,但不值得鑽研。畢竟,絕大多數事情,拿捏住人性就足夠了,當然,我也時常被人拿捏。
有些狂,但所謂知其所信而信是之正信,一個對事物有足夠客觀認知的人,旁人很難理解其中的客觀性。
人世間的名利的確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追求,不怕人笑話,從小我向往著非同一般。當有一天,我發現,小說中的飛天遁地,長生不老並非杜撰,而是源自現實,我知道了有些夢,可以不隻是夢。
於是我就有了“異想天開”,如果有人和我說,天塌了一方,我都不會感到驚駭,隻是會有些驚訝,因為這是我認知水平以內的東西。甚至還會有些興奮,心裡會呐喊屬於我的時代開始了。
我追求的東西,在我有生之年很難實現,我知道。天時不夠,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如果我的人生是敗筆,那這本書就是我的絕唱
我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做事我會不擇手段,但是為人,我很有原則。很多人用好人定義我,我不會當真,所謂好人,未必不做壞事,所謂壞人,未必不做好事,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往往取決於環境具不具備所謂好壞的條件。用好壞來定義一個人,我隻覺得膚淺又單純。
所以我不和一般人玩,我並不內向,也不是不合群,我隻是從小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想暴露我的靈魂,讓凡夫俗子瞧個沒完沒了。
這本書有很多所謂道理,不過道理,隻是切身感悟,凡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又一遍所得的一些客觀事實,人生從不需要彆人的建議,說教往往也教不會人。
我沒有說教彆人的習慣,給後人留一些知識,是我認為的財富。不過感覺他們不見得會在乎。但是人生從來都是接力賽,不管他們看不看得進去,都不會是百米賽。
在人類曆史中,天才就像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人類智慧的精髓,其實都在書裡,但在曆史長河中,能靜得下心讀書的人,往往隻有百分之一,在這百分之一裡,又隻有百分之一能讀懂,在讀懂的百分之一裡,又隻有百分之一能學以致用,不是讀書沒用,而是很多人讀的那點書沒用,我很幸運,小時候家境不算太貧寒,買了一摞一摞的書供我徜徉。
這個世界,遠比肉眼看到的精彩,甚至精彩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比如費儘心思追名逐利的人的手段,有錢有勢的人的奢靡,甚至包括掙紮在生存線上人的勾心鬥角。
上層人,是不會和中層人玩的,中層人,也是不會和下層人玩的,在下層人眼中,個人榮辱得失,就是他的全部。中層人,隻會想方設法的擴充自己的資產,而上層人,值得他們感興趣的事隻有推動人類社會的進程,但所謂的上層人,他們也不過是某些龐大機器眼中大一些的螺絲釘,隨時可被替換,所以他們拚命想證明自己的不可替代性。
存大義,明六合,知妖鬼,達神明。這是很多年前看到的一句話,但是從哪之後我一直用這句話標榜自己。
要出門了,該往人生的下一個驛站出發了,人在旅途,難得片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