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必為鎮國之作!”
禇雲棲越發激動,臉上的喜愛之色更加濃鬱。
“外麵出了什麼事了?”
這時候江寒方才注意到外麵的吵嚷之聲,走了出去。
“少爺,你終於從書房出來了!剛才……”周虎迎了上來,一五一十的將外麵的事情說了。
江寒臉色一沉,心中怒火漸盛,他沒想到這些讀書人竟然如此惡心,鼓動平民前來鬨事。
禇雲棲說道:“寒兒,你作出如此千古文章,解決了災民的問題,休說寫書罵了皇帝,動手打了李夫惟,就算你當著麵罵皇帝,皇帝也不會生你氣。接下來的事不必擔心!”
“嗯。”
江寒沉聲道:“我出去看看!”
衛國公府門外,天上異象開始消失,然而王元等人仍是驚愕無比,難道是誰作出了什麼好文章?
否則何以異象從衛國公府中出現?
會不會是江寒?畢竟衛國公府中隻有他學儒……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怎麼可能自己才讓江寒出來做文章,他就作出來?
王元深吸一口氣,叫道:“哼!這肯定是衛國公府用的某些手段!這不是儒道異象!江寒,何必故弄玄虛,虛張聲勢!若你好好當紈絝便算了,還要偷為自己造勢,標榜自己為詩魁,你當天下讀書人是傻的嗎?”
旁邊的一些平民都看出來了,王元這是在死鴨子嘴硬,儒道異象還能有假?
就在這時,江寒走了出來,一臉厭惡的看著王元,這人簡直跟綠頭蒼蠅一樣的惡心。
“王元,飯可以亂吃,屁不能亂放!誰在當天下讀書人是傻的!”江寒冷冷道。
“你終於敢出來了!”王元頓時一喜,笑道:“江寒,你出來得好!我為你作了一首詩,你聽著!一鼠平生稱詩魁,自言長翼上天飛。三更三點萬家睡,盜得文名把家回。”
江寒臉色一沉,看向陳鶴,示意陳鶴調動府兵抓人。
就在這時,禇雲棲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嗬嗬,誰說江寒盜得文名把家回了?適才異象,便出自他所寫的文章,老夫親眼看見!今日老夫收他為徒,他為吾之弟子!今後誰再敢說他竊盜文名,便是與我禇雲棲作對!
禇雲棲左手捧宣紙,右手一指,瞬間宣紙上文氣上升,直逾丈許!
“現在,你們誰還敢說他盜的文名?”
瞬間,現場一片寂靜,王元等人大驚。
要知道禇雲棲乃是大儒,其德行便連當今太子也是推崇備至,他說文章是江寒寫的,那還能有假?
在場的讀書人雖然都是國子監的學生,但也尊重禇雲棲的為人,知道他斷然不會撒謊騙人。
何況禇雲棲手中宣紙所釋放的才氣是真真切切的。
王元心中一沉,頓感不妙,他這首詩攻訐的是江寒的文名作假,結果人家就寫出一篇出現異象的文章,連禇雲棲也承認了,此事傳出去,丟人的是他自己。
禇雲棲看向王元,冷冷道:“禮部侍郎之子便很厲害嗎?竟敢誣陷我禇雲棲的弟子!當我禇雲棲是何人!回去告訴王中則,我禇雲棲必將為我的弟子討回公道!”
這句話落下,王元徹底慌了,滿臉驚色。一位大儒要向他討公道,若此事傳出,他太子伴讀的身份隻怕要失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街道上三匹駿馬飛快馳來,馬上下來三名官員。
一個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一個是兵部尚書,另一個則是寧國公。
“京都忽現異象,陛下令我等前來查看。”
兵部尚書下馬,目光一掃眾人,落在禇雲棲手上的宣紙,眼睛一縮。
好恐怖的才氣!禇雲棲作出什麼文章?竟有丈許才氣?